娘咧,这个护士真牛x,问个话就扯到了天理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搓手,“不是,我是想问问,我住院的钱付了的吧?”
护士看白痴的眼神朝我扔了过来,点了点头,“废话,不然你得睡花园里去。”
我原谅她这个态度,“那你知道谁付的吗?”
护士星星眼,“就大晚上送你来的那位帅哥啊,真帅啊。喏,他专门去银行去的,来的时候还满手臂的血呢,我还以为他被车给撞了,没想到是你啊。”好吧,她的失望我看的很清楚。
“他吃饱了撑着跑去取钱干嘛?卡不知道刷?”
“刷卡系统坏了,必须得去取,不给钱不给住,喏,院长规定。你说,他跟我们医院的余医师什么关系啊?竟然请动了他给你做手术,真不容易。”
我搔头:“那啥,讲点细节好伐?”
护士一脸戏谑,一副“我就知道你要问”的样子:“不就是守在急救室一个多小时之类的事情吗?有啥大不了的,我在医院,天天见。”
我眨眼,心下一暖,表面上却无动于衷,只是问道,“然后呢?”“然后见你没事儿就回去了呗。估计也只有半个小时,提着东西就过来了,我以为什么呢,充电宝。然后就地取材,在你床边睡了会儿。凌晨六七点的时候我给你换盐水,吵醒他了,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就这么多。”
我心里炸开一片。手脚冰凉,心情复杂,也不知怎么说了。要我说吧,要说他待我多好,也不见得,不过做成这样也算是有心了吧。虽然吧,护士的话带着个人崇拜,有点儿夸张,但大部分应该能信。但又能怎样呢?他使我受伤,然后就他一个人,他必须这样做。
这是一晚上的危险期啊,必须有个人守着,这事儿除了他没人能做。但是不知为毛,心头就是喜滋滋地蔓延出了一些不太适宜的想法。不容我多想,他就跟个曹操一样,从我的思绪里出来,踏着我今后特别熟悉的脚步,停在我眼帘里,敲着我病房的门,然后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想着护士的话,脸滕一声红了,不敢看他,只能结巴地说,“你来啦。”
他自然地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柔声问我,“怎么样了,好点没了?还在发烧没?”说着说着手就伸向了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一躲,他的手就愣在原地。我傻痴痴地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的温柔还没来得及散尽,被我发现,我连忙又羞怯地低下了头。
护士小姐对我挤眉弄眼,然后就走了出去。
我没心情理会,再看他,他眼里已是一片冰凉。他抿了抿嘴,语气一下子疏远了起来,让我莫名有些烦躁,“既然没事儿了我就走了,你早些休息。”
我慌了,怎么才来就得走啊,这,这,“老师……”嘴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他顿住,转过头看着我,好看的眼睛里装满了漠然和冷清,不复温柔。
我着实愣了愣,心顿时被狠狠往下拉,嘴里却干巴巴地说,“老师,谢谢了。”
他点了点头,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我已经给你请假了。好了,走了。”语气是平淡得生疏。
我僵在原地,怎么才缓和不少的关系又成了这样了?得知我没有无辜旷课的消息竟没有点喜悦感,我不耐烦地点头,然后抓起书,认真看起来。
怎么了这是啊?明明一肚子话想问却被他给堵得啥都说不了。怎么着了啊这是。可能刚护士所说的一切真的忒正常不过了,我也知道这忒正常不过了,是个人都会这样做,何况我是他学生。我出了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
可能就是这样吧。我心底里那些不知名的令人羞愧的念头你们到底要哪般啊?解释不就是这么明晃晃了么!
我抿嘴,作为色女我感到很羞耻,这么点事情我就跟受了多大恩赐和待遇一样感激涕零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也不知我修炼了这么多年的脸皮到哪儿蹲墙角去了。帅哥赐予点柔软我就东想西想了,哎呦。
或许这就是我的本性咯。没法,我甩开书,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看不下去,干脆放弃了。
哎,色女的道路还很漫长,虽然我已经狂奔了很久了,但是,还是很嫩啊,修炼不够!以为他把我当个朋友啥的,结果我还是个令人讨厌的学生,真憋屈,算了,以后再也不把他当自家人,老娘我要修炼!我要整死他丫的!我恨他啊啊啊啊!
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辛末和两大帅哥纠缠不清,很少来看我。吴妍也离不开她的电脑,准确说是gv,所以虽然汤常拿来,但总是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这意味着,这几天我都是这么一个人度过的,寂寞啊,孤枕难眠啊。
何欢不知通过了谁知道我生病留院观察的事儿,还在参加比赛呢就谁也拦不住地要跑过来,我在厕所里特意观察了一下我的鸡窝以及黑眼圈,确实不太像个人,所以说,我便婉言地劝着这冲动地孩子,终于把他给劝回去了。
何欢这孩子一次都没来,是我不让,我这样子多半他看了一眼就得跪下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别说,我真像女鬼啊。于是乎,寂寞的七天,寂寞的夜,寂寞的人儿持续寂寞着……
、第二十九章噼里啪啦jq在
不过那位余医师,我倒是有幸看了一回。
某天我正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哼着小曲儿已经遗忘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我视线内。我一喜,以为是毕混蛋良心发现给我带吃的过来了,仔细一看,不对呀,毕献虽然不黑,但是没白成这样?
我正准备仔仔细细地打量一下,那人影就冒泡了:“不认识我了?小祁啊……”
我恶寒地抖了三抖,哟,这不是白娃呢嘛,从他一生的流氓气质我真没看出来他是个救人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害人的,哟,搞错方向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余医师?”
余袅骚包地走了过来,自顾自地坐在了软趴趴的沙发上,媚眼一扫,“没错,我就是名震四方的余医师……”
我不给面子地摆手,正经地解释:“你别误会了,我只是听说这儿有个骚包医师,没想到就是你啊,幸会幸会。”说完伸出手准备和余袅握个手。
余袅恨得直咬牙,冷哼了一声:“没看出来你小嘴挺利索的,怎么那天在毕少面前没这么毒舌啊?”
我拱手:“我从不毒舌,一直偏爱说老实话,这不,我真心实意地说着心里话,你怎么这么说,太让我伤心了……”我捂着胸口,装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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