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着我,明媚皓齿娇柔万分,此时眼眶微红,含着些许水珠。我大气凛然地跨了出去,一副侠义的样子,在看见他对面,也就是背对着我的人是何方神圣的时候,我又□龟脑的缩了回去。
哟,这不是我这段时间巴不得他死的人么?
只听宁美女弱弱地说:“我们,真没有可能了吗?”
只听见风声在回答……它们在唱,风在吼,马在叫,毕献在咆哮,毕献在咆哮……
怎么没声音了?我支着耳朵继续听……妈妈咪啊,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偷听的,我只是觉得,这个位置太适合干这回事了,要是不听点八卦出来怎么对得住这天时地利人和……
宁美女继续说:“那你为什么要陪我听音乐会送我门票送我cd陪我逛街给我买首饰陪我吃饭陪我看电影为什么……”狂啸般。
呃,其实我想说,其实美女狂啸起来还是很娇滴滴的……这是肿么回事!每次我温柔地说话别人都甩白眼给我让我娇柔一点!尼玛老娘已经是很娇柔地说话了好伐?
毕鳄鱼终于发话了:“对不起。”(什么时候改称呼了?我翻个白眼:在发现他是个情场鳄鱼时……)
宁美女开始捶胸……放心,是捶的毕献的胸,我吞了吞口水,看到宁美女把头摇得跟个波浪鼓,头发甩得让我想起了:飘柔,就是自信……
其实吧,宁美女,你还是捶自己的胸比较好。捶他的你不觉得手疼么?至少你的还是软趴趴的撒……除非你垫了硅胶,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往外看了看,情况是这样的,我给喜欢八卦的同志们介绍一下:
毕献微微低下了头,表情是没有表情。并且没有后退一步,就跟个雕像一样,任由宁美女捶胸。而宁美女一脸的悲痛欲绝,无语哽咽的样子,不过看她那样子捶胸的力道应该也不太清……果然,美女都有一颗暴力的心!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捶了大概三分钟,跟慢动作回放似的,我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咦?这个我爱听。
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这个心就蹦跶蹦跶地跳个不停啊。(女儿啊,要是你心不跳你就玩了……你就真穿越了。)
毕献抿嘴,回答:“有。”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我可以知道吗?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她的,真的……”
毕献持续抿嘴,表情严肃,眼神深邃。
良久良久——
我腿蹲麻了……
毕鳄鱼果真没回答!丫的!给个答案要是啊!不过估计他也是怕宁美女再次受冲击,要是知道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啥喜欢了——
“她只是个学生。”
啊啊啊啊啊啊——我风中凌乱了!原来如此!丫的,果然,毕献,你丫果真是喜欢何欢啊!你早就冲着何欢这小受样来了吧来了吧……
“他只是个学生”这句话跟个魔咒似的绕在我耳边,就连宁美女啥时候走我都不知道。
正当我闷头暗暗咆哮,手里扯着挡着我的狗尾巴花时,一个男声从我旁侧炸起。
“看够了吗?”
我“噌”一声弹了起来,手里还虐待着狗尾巴花……我跟个僵尸一样把头扭了过去,看到从天而降的毕鳄鱼,傻眼了。
他,能看见我?他什么时候来的?
毕献不耐烦地看着我,双手插包,好一个绝世鳄鱼啊!
想起我一个星期前跟何欢分手那事儿,估计他知道了,要不也不这么大胆了,我沉默了两秒,踌躇了。
他也没说话。
我俩就跟武侠世界决斗的高人一样,谁见动谁输!
、第四十章把魂给亲没了
反正我打小就是个loser,再漏一样也没多大区别。我鼓起勇气,憋红了脸,粗着嗓子快速说,脚已经跨出去了一半,准备说完就跑:“毕老师好祝毕老师早日追到何欢祝毕老师马到功成祝你和何欢亲亲爱爱圆圆满满白头到老!”
然后撒开丫子,成功逃跑……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跑什么!明明他丫才是导致我跟何欢分手的罪犯啊!
打那以后我就没见过毕献了,他就跟从这个学校里消失了一样。
我也继续蜗居在小宿舍里,白天上上课,当然,绝不出现在高数课上。晚上呢,就跟着吴妍讨论一下老牛吃嫩草的问题……
如何把粉嫩正太竹马成功煮成熟饭。这丫太敢了,竟策划霸王硬上弓……
神马喝醉酒神马装失意都已经过时了。这丫想的是她想试一试新一季的黄瓜质量如何,所以恳请粉嫩正太借一借菊花。
我了了个擦。这tm也可以?
当然,在她壮士割腕般前去的时候,我默默地朝她包里塞了个二锅头……那是上次我对付花爷没喝完的,就是这玩意儿给我的活下去的勇气(……)不得不用啊!
最终吴妍还是成功了,当她两夜未归然后归来的时候,我和辛末坐在床上,辛末手拿黄瓜和菊花,我则头顶鸡窝脚踏花。一个彪悍胡一刀,一个颓废李莫愁……好不和谐的啊。
吴妍羞答答地坐在对面,不等我们问,她就跟邀功一样噼里啪啦说了起来。
首先她感谢我送给她的二锅头,她拿着二锅头去了粉嫩正太家被正太误以为要找他喝酒,没想到粉嫩正太很仗义,二话不说开了瓶子就朝嘴里灌。不过粉嫩正太有个好酒量,干了脸虽红了却没醉。
吴妍这丫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丫的我来灌自己霸王硬上弓的你给喝了干嘛干嘛!”
怎么粉嫩正太愣了愣,坏笑起来:“因为我已经等不及了……”接着在吴妍的尖叫下,俩人度过了两晚不太和谐的夜晚。
辛末率先站了起来:“两晚?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一脸的悲痛和激动,冲过去抓住了吴妍的手:“恭喜你,加入女人的阵营!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吴妍持续羞答答:“还好啦,大家都是第一次,摩擦着就过去了……”多么言简意赅,多么意思鲜明……多么yd。
辛末把黄瓜咬了下去:“黄瓜没用得着?”
吴妍瞪了辛末一样,嗔怪道:“你这个时候说什么黄瓜的事嘛。”
我点头:“也是,这个时候应该说菊花它兄弟的事。”
然后我被俩人猥琐的眼神给吓到。
辛末拍了拍我的肩,很是欣慰地说:“果然是要比我俩猥琐,不愧是我们寝室猥琐一颗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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