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急,她气定神闲地看了看来人,长是长得挺不错的,身材也好,该突的突,凹凸有致,也算得上个中等美女了。这戈觉,真的会享受生活,连工作的地方都安插着这么养眼的美女!
“你没听到吗?叫你出去。”那女人见冷冉不但不表现出恭敬,反而欣赏起她来,气顿时就上来了。
“可是,是戈总让我在这等他的。”见她这么盛气凌人,冷冉也硬了起来,她生平最讨厌这种欺压新人的员工。仗着有点老资格,就对新人颐指气使的,嚣张什么啊!说白了,你也只不过是被雇佣者而已。
“什么?”看来是被唬得不轻啊,连声音都变调了。冷冉继续轻声地说着,语气平缓却强硬:“是这样的啊,戈总让我在他办公室里等他的。”
“好,”她说着又停了停,盯着冷冉看了好一会儿,才又高傲地说:“但是,等归等,别做出什么别的来。”
冷冉圆瞪着眼强忍着就要爆炸的怒气,那女人得意地扬长而去,末了还把门甩得砰响。狗眼,这就是狗眼,冷冉安慰着自己,千万别跟狗眼一般见识。
戈觉的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冷冉百无聊赖地呆在他的办公室里,没有受过人气的她今天终于领教到了何谓职场规则了。哎,吃得咸鱼就要能忍受它带来的焦渴,接受吧,无论好的还是坏的。
戈觉开完会进来的时候,冷冉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遮得她的容貌似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的身体散发出庸懒如猫儿的气息。他陶醉了,不自觉地俯下身去亲吻她柔嫩的小脸。
冷冉啊冷冉,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戈觉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在手指上卷了一圈有一圈。刚才的一场会,他开的是又心慌又思念,心慌的是对方代表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颜令,勾起了他对冷冉的担心;思念的是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的冷冉。
颜令对他的态度不卑不坑,看样子应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那天晚上,戈觉承认是他糊涂了,被那气氛和人儿熏得迷糊了,平时的理智在那时不知怎的就消失了。全场下来,戈觉一点都看不出颜令有任何与这场会不符的情绪,他用理性的分析,尖锐的判断,灵敏的预测向全场的人们诉说了这个项目的可行性和前景,甚至在会议结束,戈觉和他同时步出会场的时候,他仍是面带君子般的笑容。戈觉本想向他解释一下那晚的事情,见他毫不在乎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颜令都没表态,这样反倒显得自己在画蛇添足了。
颜令,为什么你能表现得那么从容,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是强装的,还是说,冷冉在你心里一点地位都沾不上?戈觉一阵心疼,为冷冉,也为她那悲哀的婚姻。
“恩?”冷冉动了动身体,醒了过来。朦胧的睡眼中映入了张超大的帅脸,长长的睫毛簇拥着如水温柔的眸子,刚毅却柔和的脸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她。冷冉揉了揉眼睛,这次是完全地清醒了。
戈觉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懒猫,上班时间在打盹,谁允许你的啊?”
不喜欢两人这么近的距离,冷冉装出伸懒腰的样子避开了。戈觉知道她的心思,也没说什么,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
“戈总,我的工作具体是什么?”冷冉清了清嗓子,直指话题目标。刚才他的一句“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下属”让她别扭了好一阵子,她进来是为了做事的,不是来当个挂衔花瓶的。
“策划啊,帮我收集些资料,编些文案那些就行了。”戈觉不喜欢被她称为“戈总”,尤其是这话配着她倔强的眼神。
“那我隶属哪个部门?”
话刚说完,冷冉就被那深黑色的眼睛慑住了。似怒却不怒,那些黑色在快速涌动,在瞬息间又流露出另一种让她难安的情素来。怎么像头受伤发怒的狮子?这是冷冉的第一感觉。
就在两人对峙不让的时候,门敲响了,随即那人就进来了。
晕,这人真没礼貌,不请示就私自进来。冷冉回头去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是那个女人!
进来的不是时候,来人悻悻地想退出去,可是止步于这一触即发的气焰前。她深情地望着戈觉,警惕地盯着冷冉,揣摩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张经理,你有事吗?”戈觉不喜欢被人当动物一样地参观,他侧过头,心里纳闷:平日里很会审时度势的张经理,今日怎么这般的不识趣?
同是女人,冷冉怎会看不出张经理眼里对戈觉的痴迷。果然,这男人也是个祸水,专招女人的小白脸。
“戈总,你要的文案我刚才放你桌上了,还有些有关于开发地周边环境的资料,你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冷冉一听到文案和资料这两个词,活跃了起来,虽然这女人确实讨人厌,但是总比呆在戈觉身边强,她马上接过话茬:“那我是不是就跟在张经理的那个部门下啊?”
戈觉什么话都没说,也没看冷冉一眼。张经理暗笑,原来他俩的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一颗悬着的仰慕之心才放了下来。可是戈觉慢悠悠地坐到了椅子上,随手翻开了一本资料,一边翻,一边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冷冉,你记住了,你只隶属于我。”
这话,明摆着就是在宣布他的所属劝嘛,冷冉怔住了,那个张经理也像被电击了一般,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的动作。
“你只隶属于我”!她恨恨地看了看冷冉,阴冷的笑容让人发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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