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长脸也不行啊,是不是该去打一针催肉素呢?
*
开学的前一天,间木还是去了趟公司。
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听鹌鹑说,安棉之前当主力摄影师的那个广告被合约方给肯定了,对方还致电给安棉说希望能有再次合作的机会。
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某个人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呆傻表情和结结巴巴回答着“好”的样子,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挂了电话后心情奇好地给阿呆多喂了一把草,看它一见到吃的也不怕生了,吧唧着嘴巴自顾自地咀嚼起来,两边的胡须一上一下的动着。
第二天难得在没人武力的劳作下早早的醒来,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公司里见见某个人的脸,把三餐都塞进阿呆的笼子里就匆匆地出了门。
一进摄影棚就看见安棉站在黑漆漆的老地方专注地看曼姐拍摄。
间木强迫自己控制住表情,慢慢走到她身旁刻意地咳嗽一声。
安棉回头,愣了一下,结巴道:“zi……早!”
“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手却不知该放哪里,最后插进裤兜,他说,“听说,嗯,上次的片子很成功?”
“啊……?哦哦!”明白他说指的,再一回想起这件事,安棉收敛不住欢喜。别人不会懂,这个肯定对她来说有多大的意义,她甚至可以为此替她的秀姑妈做更久的百工也觉得值。(看人家李秀把侄女调、教的多好l!)
“嗯!”她笑的眼睛都弯了,“谢谢你们!”
间木突然很想伸手把她的脸蒙起来。
突然又有人推门进来,两人一起回头,见是李秀,她的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齐齐朝安棉这边走来。
李秀走到安棉身边,一脸神秘地说:“棉花,猜猜他是谁?”只是她没料到,安棉在看了身旁这个男人好几秒后,突然满脸惊诧地指着他“你你你你……!!”地叫起来。
他们认识?李秀完全没料到这一点,然后下一秒,她傻了。
身旁的男人伸手压下指着他鼻子的手,低下头在安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久不见,棉花。”他笑着这么说。
李秀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间木,果然,这小子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也难怪,先不说这个男人的举动,安棉被他这么吻了一下居然没什么反抗,反而非常欣喜地拉住他的手高兴地说:“齐、齐麟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没等到对方开口,曼姐在另一边高喊了一声:“棉花!”,安棉回头啊了一声,然后又转身对他说“等我我马上过来”就匆忙跑了过去。
等棉花一离开,李秀小声地喊:“ky……”一个英文名发音还没吐完,她看见齐麟把食指比在嘴前,表情是神秘莫测。
他笑着说:“暂时不要告诉她。”
“……好。”
而间木,因为那个亲吻,至今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中,眼神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啊啊,比他高呢,肩膀也比他宽,手掌也很大,看起来比他成熟比他稳重。虽然也瘦但看得出来有精瘦的肌肉,手里端着一台价格不菲的单反,那动作和安棉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间木的视线,齐麟回头,礼貌性地点点头。
那时间木突然想,这样的人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他突然有些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欲望,但更多的,是把安棉抓过来当着他的面用力地抱狠狠地吻给他看的冲动。
距离新学期的第一堂课,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
这一年的计划是?
2012年3月1日晚23:56
最近又变成吃货的阿在
、篇外篇:无所适从【1】
海元喜欢了这世上最不该喜欢的人,那个人叫宇季,是大他四岁的亲生姐姐。
海元在出生以前父母吵架离了婚,他随了母姓,后来长到两岁时两人又和好复婚,但姓氏却没再改回来。
或许是宇季长时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言行难免有些男孩子的干脆利落,但大多数时候是冲动热血又冒冒失失的,上高学以前一直留着短头发,爱和院子里的小鬼头玩在一起。但是她也很听话,父母亲说什么她都照办,让她多陪陪海元她就放弃了孩子王的宝座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和弟弟堆积木。
其实最开始海元是讨厌她的,他定义在心目中的姐姐形象一直是和母亲一样温柔美丽的,并非眼前这个脸脏裤子脏还笑的很放肆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家伙。所以他总爱和宇季作对,总喜欢冲着她的要求说“不”。宇季倒是很大度,从来都是笑笑,那种很真诚的开心的笑,揉着弟弟的脑袋一点也不柔声地喊他“小元”。
真的是一点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可后来有是怎么了呢。
*
海元小时候发育很迟缓,那时的他从没想过未来的自己会成长为一个高挑的男人。而宇季跟他相反,一直到上大学以前都是班里最高的女生之一。
那时的海元一直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想法,明明自己已经足够地表现出了对她的反感与抵触,每次走在街上被她牵了手他就又羞又气地使劲甩开,对她吼:“我不是小孩子!”可是没用,宇季只会嘿嘿笑两声,借着身高优势俯视他弹他的脑门,一副打人的口气对他说:“你就是小孩子啊。”
气的海元一脸血,还是拿她没办法。
可是摸着良心说,宇季对他很好。海元见过别的同学的哥哥姐姐,都没有像自己家这个一样体贴到让人烦,唯一对他严厉是在给他补习的时候。因为成绩不是很好,宇季偏偏又是文理都很强的奇葩,母亲就让她给自己补习。
特别是做数学题的时候,每错一题就会挨她一巴掌,起先是拍脑袋,他嚷嚷着说“会变的更笨”,宇季便乐呵呵地说“你也知道你很笨啊”一边拍了他的屁股一掌,悔的海元心都痛了。
后来也是听母亲说的,他们离婚以前已经知道肚子里这一胎是男孩儿,最高兴的就数宇季了,每天都摸着她的肚子念着“弟弟乖以后姐姐保护你”,所以离婚时,最最难过的也是宇季。
海元“哦”了一声,回想起刚到父亲家这边的那一年,本来在外面疯玩儿的姐姐可能是听闻了消息,衣服上还沾着泥巴就兴冲冲地跑回来,一进门看见他,又哭又笑地跑过来一把把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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