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靳名珩身上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眼,接起,喊:“少隽?”
“查到了,宋凝久现在在医院。”
“她受伤了?”靳名珩紧张地问。
“还不清楚。”慕少隽回答。
靳名珩沉吟,然后说:“那让你的人看着,我马上去接。”
“好。”慕少隽应了。
“马上备车。”靳名珩挂了电话吩咐。
“靳少,你要亲自去?”跟着他的人犹疑。
“嗯。”靳名珩点头。
“可是你的伤……”
“少他妈废话。”一向文痞似的靳名珩爆了粗口,人早就出了房间,哪里还有受伤的样子。
车子开出庄园,一直到了宋凝久所在的医院。听到她只是高烧,并没有受伤,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这里并没有被人盯上,所以进出还算顺利。靳名珩就直接安插了自己的人,然后推门进了病房。
宋凝久烧得非常严重,几乎一直晕迷了,有点知觉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我不要杀人,不要杀人。”
“有时会喊奶奶,我冷,小久冷……”
短短两个日夜,她那张小脸就仿佛瘦了一圈。看着旁边给她换下来的衣服,都带着血迹,心没来由地揪着。
被吓成这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靳名珩将她的小小骨架锁在怀里,紧紧地锁着,嘴里安慰着:“小久儿,别怕,我在,我在的。”
宋凝久被他锢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迷迷糊糊的也没睁开眼,手抵在他胸膛上却使不上力,嘴里喊着:“卓越……”
本是拒绝的话,想让他放开自己。可是她太久没有进水,使得力气不小,声音却极为细弱。听在靳名珩耳朵里却变了另一种味道,令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逼婚进行式011让她认清自己的男人
其实宋凝久烧得晕晕乎乎的,半夜的时候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卓越,这会儿那精神还停留在半夜,殊不知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就连外面的天色都要暗下来了。所以也没看清身边的人,卓越的名字便这样轻易吐了出来。
她糊里糊涂的不要紧,靳名珩的脸色难看极了。
丫的,他在外面替她担忧个半死,又是调动人,又是去医生的诊室了解她的病情。她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养病还不行,嘴里还敢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理由,靳名珩的字典里,他的东西他的人,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就不能沾上别人的一点边,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无意识的也不行。
幽深的眸子渐起波澜,本来帮她顺背的手改成了禁锢腰身,真的勒得很紧,痛得她都下意识地蹙起眉头。不待她抗议,下巴就被捏着强行抬起,他的唇便这样堵了过来。
依如既往的霸道,而且带着股儿狠劲,霸道缠绵的根本不让人喘气。宋凝久想脱开,可是他捏着她的下巴呢,根本就不允许。不但没躲成,还被他橇开了牙关,灵活的舌进了檀口,便是一顿翻搅。
还别说,才两个晚上不见,沾到这味儿还真想了。这个丫头身上总有股清香的味儿勾引着他,引得他总想深入的一尝再尝,恨不得就直接把人给吞了。
场面渐渐有点失控,靳名珩这人可不管是在哪里,什么场合,那是真敢作。手探进衣服里,唇啃咬着她嘴,他腹部了伤还没有好透,身子的重量就压在了她身上。
宋凝久终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儿来,梦里像有块石头压在胸口上似的,让她不得不睁开眼,至少临死前要看看这个憋着劲似的,要谋杀自己的人是谁吧?
得,果然是一张妖孽索魂的脸,大概察觉到她醒了,微挑的桃花眼儿也没有笑意,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那样的眼神,不是凶光胜似凶光,像狼似的,让人心里打怵。
“靳…名…珩!”她不容易清醒过来,可是他的唇还堵着她,好不容易喊全他的名字,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的胸膛离开自己一点,终于可以喘气。
明明身材不是那种魁梧型,可是也沉得很,差点没将她压断气,是嫌她病得还不够重是不是?
靳名珩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终于放过她那两瓣被自己蹂躏到滟红的唇。
“总算还能认清自己的男人。”她若是睁开眼喊得还不是他,他就直接弄死她得了。
“咳…咳……”宋凝久听到这句被刺激的一阵猛咳。
自己的男人,这是什么鬼话?
“渴了?”靳名珩站在那里,就看她狼狈地趴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那声儿听着就嗓子干疼的厉害。
宋凝久抬头看了他一眼,那表情就像在说废话。她是渴了,可是她也不指望他伺候自己。他若是真伺候,就不会站在自己床前,双手插兜,就那样好整以暇地低睨着她了。
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实在让人觉得可恨。
“吻我一下,本少就大发慈悲让人给你倒水。”他果然提出不要脸的要求。
其实他就是想让她主动亲亲自己,这样才能平熄她刚刚半梦半醒之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的怒气。说真的,若不是看她病着,这搁在往常他非在床上弄死她,让她叫几百次自己的名字不可。
宋凝久却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拿看变态,看怪物的目光瞅着他,连拒绝都懒得。
嘿,他给她台阶下,人家还不领情。
这靳名珩心里就犯堵了,他大少爷若是犯堵,这谁也别想好过。他手撑在她的病床面上,身子俯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干嘛?”宋凝久有时候觉得这个人真是够烦的,她又不是宠物,一不顺他的心,不是亲就是摸。再不就绷着冷恐吓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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