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一路疾驰赶回了家。
“四狗,你带着人赶紧回来一趟,我家里出了点事,留一个人就行了,要不了多长时间!”二一下车就跟四狗打了个电话,接着又跟大胖和小雄分别打了电话,叫他们赶快过来。
“二啊,你可回来了,他们正准备砸门砸窗户呢!”在院门口等着二的老许着急的说。
“二呀,是咋回事呀?”
“靠,二,这老头咋总有人来找他扯皮呀!”
几个热心但更热衷于看热闹的邻居跟二说着话。
二没搭理他们,大步进了院子。
当拖油瓶大叫着砸门时,屋里的老红军已经听见了,他知道是祸躲不过,不如直接面对这个吊货了,但老红军也只是敢隔着房门和窗户跟他对话,而不敢出去跟他当面理论,因为他知道这个已经丧心病狂了的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红军到底是老革命,他很有经验,在第一时间里就拨打了110报警电话,而且说的很严重,说有人要杀他,绑架他,歹徒有数十人之多,接线员后来问他具体地址,他报的是二家里的门牌号码,接线员叫他不要关电话,就在原地等待,老红军连声答应。
救兵在望,老红军当然有底气了,他打开了窗户冲着那个吊货大骂:“小王八蛋(也不小了,有近四十的样子),你到底想什么样?还闹到这里来了?我告诉你,老子打过白匪,打过土匪,打过小日本,打过国民党,打过美国佬,老子还怕你?”
“吴佩服,你个大流氓,你就吹吧你,你他妈的骗了我妈,现在还骗起老子来了,妈的,你咋不说你还打过苏联人,打过印度人,打过越南人呢?”拖油瓶对着这个从没有给过他一天好脸色的前“继父”也是一顿臭骂。
“你,你,你个小王八榚子,老子要不是年纪大了,非打死你不可!”老红军的意思是自个儿就是有打死他的心也没有打死他的体力了。
“你个老王八榚子,老子要不是看着你年纪大,早打残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了!”高高瘦瘦因长期吸毒而脸成青灰色的拖油瓶手舞足蹈的骂了一阵后,体力有些不支了,他点着一根烟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咋….咋回事?我不是让你们砸门嘛?给我砸!”拖油瓶有气无力的嚷嚷着。
几个昨天来过的小混混没动,他们知道这个老头是咋天带他们来的吴姐的亲爸爸,是今天带他们来的建哥的后爹,这都是家事,他们怎么好下手,更何况这老头也有这些大一把年纪了,万一挨着他后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掉得大了。
那几个毒友都是在拖油瓶的事后请他们吸货的充诺下才来帮忙的,现在拖油瓶让他们上,他们不得不上了,这几个家伙走到窗户前就准备往里跳,因为二的房子还没有装防盗网,其实是二没有钱装了,当时做防盗网一个平方要20至30多元钱(视材料而定)。
“不许动!”晴天里一声劈厉,老红军手举两个本本大吼了一声镇着住了那几个蠢蠢欲跳的家伙们。
老红军左手举的是老干部离体证,右手举的是党费证,如果只举起一只手那神态就有些像董存瑞了。
“老子是老红军,老干部,老党员!你们敢在老子面前造次!你们算个机八,算个球!”老红军老干部老党员老子的四老老吴的英雄气概因为他的后半句话而大打折扣。
那几个家伙就像看到大声鸣叫不停前踢后蹬的云南驴子的病猫一样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操,你们。。。你们。。。这几个吊货,被他吓着了?”拖油瓶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地上捡了半块砖头就要上前砸窗户。
“不许动!”及时赶到的二也发出了一声大吼!
“你们他妈的都是公安局的,总叫老子不许动,老子偏要动!”拖油瓶作势要砸,二一把从他手上抢下了砖头,身高体胖的二对付像他这样的瘦身板那是绰绰有很多余的。
“你想死,跟老子搞?”拖油瓶情急之下从手上掏出了一个注射器就往二身上扎去。
二一看到这家伙就知道他是货班子的,现在他掏出注射器要往二身上扎,二几个健步就跑到了院门口,不管这注射器有没有针头,被他们使用过没有,二就知道一个字“跑”!
“跟老子玩?不想活了吧?”拖油瓶指着二继续骂着,但他没有追上去,那几个毒友一看拖油瓶得了势,又兴奋的叫了起来:“有本事你过来!”“跑啥呀跑?”
“小二,不要怕,我已经打了110报警电话了,公安马上就要来了!”老红军跟二鼓完劲又冲着拖油瓶一阵大骂:“贱货,你个小王八蛋,就是谈你也没有资格跟老子谈呀。你妈才有资格跟我谈,你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老红军的这句骂声,二才明白,这是要拿注射器扎他的吊货是老红军后妻的儿子,
但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老红军怎么会骂这个吊货为“贱货”呢?
这可是骂女人或女人对骂时才用的词啊!
“怎么回事?”二突听一声大喊,接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巡警从外面冲进了院子里,平面媒体上形容他们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英勇的人民警察如同神兵天降。。。。。。
但他们不是从天上降下来的,而是接110指挥中心的指令来的。
拖油瓶和他的几个毒友一看警察来了,都愣在了那儿。
另外几个小混混正要慢慢往外挪,被巡警拦住了,因为院子里就只有他们这些人,二跑到了门口,而看热闹的那些人更不敢沾边只是远远的观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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