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生气的还是文月影,她激动地说:“你,你小小年纪,够气人的呀!”
“告诉你们又怎么样,她还是一个坏人!”小晴说,眼睛闪着泪花。
“小晴,大伙都在帮你,你应该把知道的事情都跟姐姐们说呀。”郁风轻说话比较柔和,“呃,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了。”
“真的没了!?我现在问你,你妈妈写的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文月影说话的凶气犹存。郁风轻连拉她的衣襟,意思是大人别对小孩凶。
“哪个故事呀?”小晴问。
“《我只好放弃》。”
“那个,可能是吧,我不太清楚。”
“什么叫可能是吧?你就一点也不关心你妈妈的历史故事?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没爸爸?”文月影忍不住再次拨高了音量了。
“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又不在场,而且我也不好意思问。其实,我也问过,但妈妈老觉得我的问题太多了。她很不耐烦的,问多几句,就不理睬我了。”小晴说时,显得很无奈很无辜。
这回答真是令人无可奈何。谁叫大人老是拿这副德行对小孩?
接下来,小晴不吃饭了,他觉得咽喉那里有块东西挡着。他堂堂一屋之主,想不到竟然还有租客对他吆喝。委屈呀!郁风轻再怎么安慰也无济于事了。
这顿饭,大伙都吃得很不是滋味。
当晚,文月影满怀着内疚来到主人房,想跟小晴道歉。小晴正坐床上看的郁风轻使使眼色后,便坐到床上去了。她看着他。小家伙还在生气,居然不抬眼看她。看着他拿着书自个生闷气的样子,文月影忍不住想笑。
“你看什么书呀?这么厚。”文月影想抚摸他一下。
小晴甩开她的手,不理她。
文月影低下头看了看书的封面,再也忍不住地笑起来:“你竟然看《西方哲学史》?你这娃娃看得懂吗?”
其实小晴早早上床,只是纯想生闷气,但又觉得一个人光这么生气挺别扭的,于是顺手拿了本风轻姐姐放床头的书做做样子。他才没打算要看懂什么,他只是可怜地编造着一些比现实更委屈的故事。
文月影的笑惊动了郁风轻。她也过来帮忙安慰小晴。两个女人一起哈哈干笑了一阵,但小家伙够犟,居然不受“逗”,还坚固地保持着生气的样儿。接着,两女人轮流到网上去把笑话“搬”到床上,讲了一个多小时,讲得口干舌燥的,小晴还是开心不起来,一脸严肃。看来这家伙一时半会还退不了气。文月影臣服在床上,叹气说:“唉,懒得逗你啦!你真小样!”想不到小晴听了这话倒是雨过天晴,忍不住乐了。
43张律师是阿king?
郁风轻和文月影听到小晴的笑声后,惊讶地同时扭头看他。小东西立刻不笑了,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这小样还挺爱面子的。
文月影不禁叹道:“唉,真是一笑倾国呀!”
郁风轻会意笑道:“哪呀?只是倒了你一个人而已。”
“我可千万不能倒呀,还有那么多大事情等着我去干呢!”文月影说。
“瞧你,自大狂!好像你是什么了不起的特殊人物。”郁风轻说。
“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脑子比较好使!”文月影继续大言不惭。
“受不了你,还没见过象你这样夸自己的人。”郁风轻皱眉说。
“呵呵,不跟你磨嘴皮子了。说正事吧。如果邱佩兰写的那个《我只好放弃》就是自传的话,那么小晴的爸爸应该是个巨商,而这座别墅就可以算是他跟邱佩兰的一夜情后的一种补偿。为了解救贫穷的家庭,踏上成功之路,邱佩兰忍痛背弃了原来的男友阿king,并离家出走,只身跟着小晴的爸爸来到这座城市。她明知道那是一个卑鄙的选择,但她更渴望摆脱平庸。当巨商给她展示成功的阶梯时,她那原本就苦涩而脆弱的爱情就土崩瓦解了。可怜地邱佩兰用爱情的死亡换取了事业的成功时,不得不痛苦地承认:我只好放弃。一夜情结束后,邱佩兰自然就只能独守这个空房。呃,她靠着成功后的名气继续写畅销书来维持母子俩的生活,并可能在治疗心脏病方面花了很大费用。”
“嗯。”郁风轻觉得文月影说的有道理,低头思考了一阵,问道:“那阿king真的就这么放弃邱佩兰了吗?他就不能原谅她的行为吗?这些年,他会不会可能来看望过邱佩兰呢?”
“这正是我所要跟你讨论的,从《我只好放弃》一书来看,阿king是个憨厚老实的家伙,他并没有怎么责怪邱佩兰,只是可怜巴巴地认命。这么多年,他跟邱佩兰不可能就一点都不互相想念一下。”文月影说。两个女人就这么公然在小晴面前讨论他的妈妈。
郁风轻瞪大眼睛看文月影,问:“你的意思是,阿king来过这里?”
“不可能!你们瞎说。”小晴忍不住大声说,并把书砸向文月影。郁风轻眼明手快,成功地拦截了袭击。
“小晴,我知道你难受,可我们想帮你呀。你要坚强点,听我说。小晴!”文月影正色说。
“我不听,你在胡扯蛋!”小晴把头钻到枕头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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