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宇双唇紧抿,一言不发。他怎么会随随便便地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呢?
鹅头堆笑着说:“您肯定不认得我,我叫鹅头。嘿,道上朋友都这么叫我。江总裁,您是来找姬小丹的吗?她一早就去上班了。不过屋子里应该有人,她的妹妹申小曼来了。您敲门,哦,不,我来帮你敲门。”鹅头尽量将嘴巴张大,以使他的笑容充分。
屋子里的申小曼听到门口处有人说话,并且担到她的名字,吓得缩身不敢动,清源在床上自顾地玩耍,咿咿呀呀弄出一点响动。申小曼忙抓住清源的手。小曼壮着胆子去窗口,借着帘子一丝丝的缝隙,她看到鹅头的背影,在鹅头跟前还站着一位如神祗般气质绝佳的男子。那派头不是一般二般的强大,高高帅帅的样子,象是韩版剧中的人物,深不可测的目光正望着65号的门。
申小曼看得眼热,这种白马王子不二人选的男子通常会让小女孩变作花痴的。他象是为她而来,虽然没有骑着白马,但是英武洒脱之气,那么『逼』人。
“申小曼,你快开门,有贵客来了。”鹅头扯着长脖子,用嘶哑的声音往屋里喊话。
“你去吧。”忌惮于鹅头这声音的挖心似的难受,江振宇挥手。
鹅头不敢怠慢,退着离去,唯唯诺诺地连着说“是是是。”
江振宇轻拍几下门,“申小姐,我是江振宇,是姬小丹的朋友。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申小曼这时那容多想,管他来人是不是狼外婆呢,她拉开门,一双秋水盈波的妙目放『射』着幸福的珠光,眼馋地饱览着眼前这位帅不可挡的男子。
江振宇平平地问,“你是申小曼吗?”江振宇也不用专注多看,申小曼的美人造型尽收眼底。心里暗想,果然与姬小丹极为相似,难怪田大勇那个混蛋急不可耐地要下手。
“你认识我?”申小曼感觉被对方认识何其的荣耀。
江振宇摇头。
申小曼嘻嘻笑了,“也是,我才来新都市,你自然是不认识我的。你刚才说什么,你叫江振宇。”
江振宇点头,“是,我是江振宇。”
“连名字都象韩国人。”申小曼觉得脖颈处有些小痒,抬手挠了挠,嫩藕似的玉臂扬立在江振宇的眼前。遥想一年前,姬小丹也是如此的清纯脱俗,娇美如莲。
“韩国人,你喜欢韩国男人吗?很遗憾,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江振宇表情沉稳,语调稳重。
“连说话都这么酷。请进吧。”申小曼甜笑着让江振宇进屋。
“怎么,就这么轻易就让一个男子进屋吗?”江振宇走进小屋,四下看了看。屋子很小,床也很简单,只是一面床板,下面撑着人字型的架子。硬板床上铺着一面席子。虽是如此,但是因为姬小丹日日都躲身在这张床上,江振宇看得亲切。
姬小丹后来对于房间也疏于整理,房间特别凌『乱』。特别是几只象经过陈年累月的碗筷堆在桌子上,让人想到蛛丝盘结的土庙中祭奠所用。江振宇重重地叹惜,鼻唇颤了颤,几欲零泪。
正在忧思之时,听到小曼惊慌的声音叫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江振宇望过去,见申小曼抱着孩子,那孩子面『色』发白,好象气息非常虚弱。江振宇不容分说,将孩子抱过来,往门外狂跑。申小曼一路跟着跑。
坐上车,江振宇对李武说,“第一医院。”
申小曼目光凌『乱』,全无主张,“怎么办?要通知我姐姐,可是我没有她电话呀。”
“先送孩子要紧,你姐姐来了又怎样?我们先将孩子送去急诊,然后我会派车送她来的。”江振宇抱着清源,吩咐李武红灯直接闯,单行线直接逆向开。江振宇的宝马如风一般驰过。
第一医院心外科专家钟立是江振宇的朋友,江振宇电话通知他做好准备。等江振宇的车一到医院,医院的手术车便接上清源,往抢救室去了。
坐在抢救室门前,申小曼白着一张脸说:“振宇哥,如果不是你,我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
江振宇拿出手机,在电话里交待一下,最后说:“就说是小问题,别让姬小姐太着急。”
姬小丹来的时候,清源还未出抢救室。
看着姬小丹面『色』惨白地从过道那头冲了来,江振宇不觉心疼地站起来,申小曼则迎着她跑过去,“姐,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清源突然就这样了。”
江振宇看着姬小丹失血的面目,他转向窗外,心却突突地痛。
姬小丹听申小曼讲过原委后,她走到江振宇的身后,心怀感激地说:“江总,谢谢。不过,你怎么来到秦府巷的?”
“别客气。早晨被你骂后,我就出来转转。”江振宇转面望向姬小丹,她的额上细汗涔涔,几缕黑发粘在额角。江振宇伸手为她理了理发丝,姬小丹并没有躲。她不知道这样是否算是对他的感谢。
“幸亏。”
“幸亏。”
两个人都停顿一会,开口却说出同样的两个字。
“你先说。”
“你先说。”
接着又是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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