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工作怎么样啊？做什么？工资有多少？累不累啊？领导怎么样？同事怎么样？公司福利怎么样？”

栀子一连串问出无数个问题，我不是杨洁篪，也不是秦钢，一时让我无法应答了。只好说：“只是刚刚去报到，周一才去正式上班，所以很多东西还不清楚，正在关注事态发展。”

栀子想张口再问什么，没有说出来。

今天天气很好，空中没有一丝云，更没有地震的预兆。我拉着栀子的手，走在街上，想起了过去的岁月。以前她总是小鸟依人一样紧紧贴在我身边，让我觉得自己威猛无比，而现在多了更多异样的感觉。以前几天不见，会难受的像刚看完###的太监。现在几天不见，竟像鲁迅回到故乡见到闰土一样，两个人生分了。

栀子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过去我总是自诩我们两个是神雕侠侣，栀子便让我叫她姑姑，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感到那时好简单，现在栀子依然是小龙女，我却怎么都不可能是杨大侠。最近听说上海滩出了个姓杨的不法分子，据说是杨过后人，刀功不次于王麻子，可惜没能融入主旋律，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苇子，你们怎么在这里啊？”栀子突然惊叫起来，打乱了我对杨门不幸的追思。抬头一看，不知何时，苇子竟和毛露露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毛露露显得更加丰满了，并且化了浓妆，显得妩媚动人，不知施了何种手段，两个圆滚滚的双峰再也看不出一大一小了。由于在医院药房工作，离很远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水味伴着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赶紧和他们打招呼，真是太巧了，人多才热闹，并且力量大，即使那个被咬掉小弟弟的城管再来找麻烦，我们也不惧它了。

毛露露建议大好的时光应该去逛商场，大家同意。商场里东西琳琅满目，柜台内的女店员更是勾魂摄魄。商品和卖商品的女店员不断激发着我挣钱的欲望。有钱了，我一定会把所有的商品包括那些卖商品的女孩一起买走。

19女人与女人

能花钱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富到能包养男人的女人，一种是穷到被男人包养的女人。而几天不见，毛露露似乎比她妈妈还要有钱了，出手阔绰，见到喜欢的东西，不管多贵，眼睛不眨一下就买了下来。一会功夫，竟花了几千块。我和苇子，栀子三个人跟在他后面就像是小跟班，被她的花钱速度惊得目瞪口呆。

我想社会再黑暗，再不见天日，毛露露也不至于被逼良为娼了，更何况现在是社会主义的大好形势呢。所以毛露露现在肯定发了大财，至于怎么发的财，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毛露露是长得像整容后的范冰冰，可是长得像范冰冰的人太多了，短短的时间内毛露露还不可能接触到那么多慧眼识珠的男导演，所以目前没有大红大紫起来的可能性。

我们既然想不明白，只能呆呆的跟在她身后，看她疯狂得花钱表演。几天不见，一切都变了，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吗？仿佛只是毛露露的世界了。不知道她那个信用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就像国家元首的精子一样源源不绝。

不一会，毛露露已内衣外衣的采购了一大堆，并且还给苇子买了几件，苇子手中的手提袋越来越沉，压得他呲牙咧嘴的。看看苇子，我越来越觉得毛露露应该是我刚才想到的第一种女人。

一直到中午，我和栀子什么都没有买，还是两手空空。毛露露看来是花钱花累了，终于停下了脚步，对我们说：“中午我请大家吃海鲜吧”。

我和栀子赶紧说：“海鲜太贵了，随便吃些好了，还是像学校时那样咱们aa制吧！”

毛露露不屑的一笑：“都是有工作的人了，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哟，好久没聚会了，今天我请客，不要驳我的面子嘛”。

我和栀子不好再说别的，只好点头同意，心里有一丝不快。这大千世界就是这样，有抽烟上瘾的，有赌钱上瘾的，有嫖女人上瘾的，有陪导演睡觉上瘾的，也有花钱上瘾的。

再看苇子，他此刻似乎脑袋短路了，跟在毛露露身后，只是一味的傻笑。毛露露花钱后充满满足感的神情又让苇子感到熟识，这神情就像昔日毛露露陶醉在他胯下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毛露露说：“就去金胜毫饭店吧，那里做的菜还不错，吃着还可以。”

我看看栀子，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有些不快，看我眼神充满着莫名的哀伤，包含着自卑与对金钱的向往。

栀子躲开我的眼神，说：“总看人家干什么？从这里去金胜毫可以做四路车过去。”

毛露露轻蔑的一笑：“哎哟，妹子，现在谁还挤什么公交车啊？车上那么挤，那么乱，而且还总有人想占你便宜。唉，人啊，就是不能太漂亮，太优秀。公交车只有民工才会坐呢，咱们现在可都是白领，坐公交多丢身份啊？再说，现在社会不太平，什么###西突，###蒙独的，万一出来个自杀式爆炸分子可就坏了，一车人全玩完，跟那些烂民工一块死，多不值啊。”

栀子的脸顿时就红了，可能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个白天鹅旁边的丑小鸭。电子站

20先痛后爽

毛露露潇洒地一挥手，一辆出租车立刻靠了过来，大伙只好上车。很快就到了金胜毫饭店门口，照样是毛露露付车费，虽然钱并不多，但别人谁也不愿同她争这花钱的机会。她已经花钱花出了快感，能给人带来快感的远远不止生理器官的摩擦。

金胜毫饭店门前停满了轿车，日产的居多，看来中日关系并没有我们想象到的那么紧张。看到我们走过来，门前穿着花旗袍的女迎宾对我们笑脸相迎，用苇子的话来形容那感觉就是如坐春风。大厅里无数的丑男靓女们正高谈阔论，毛露露嫌大厅里太吵，非要让服务员在二楼安排一个了单间。

毛露露果然是花钱的行家，整整点了一大桌，鲍鱼，鱼翅，基围虾之类应有尽有。菜上的很快，看来她是这里的常客，炫耀似的给我们介绍每一道菜，我和栀子虽心里不悦，但想想毕竟大家朋友一场，只能点头附和。苇子也有些不痛快，不说话，只顾闷头吃着。

毛露露一个劲地让着菜：“大家快吃啊，尤其是栀子，你快多吃点吧，瞧你瘦的，要知道女人太瘦男人也不会喜欢哟，看我有胸有臀的，这体型才叫标准呢。”说着还轻轻扭了一下腰肢，将丰满的双胸挺得更高。

栀子没有说话，脸色由红变的发白，没有一点血色。她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女人，我最喜欢她小鸟依人般的感觉。此刻我瞪了一眼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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