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一同看过一部黄色录像的话,那么之间的人际距离就会大大地缩小。胡不凡虽然有点恼张三给他布置了这么一声大戏,却并不怎么生气,反而有点禁忌的刺激,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很少有不喜欢这种调调的男人。
三人一同往另一个出口走去,很快就到了一块石板之下。
张三撑起耳朵听了一会,忽然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推了一下,上面的石板立刻垂了下来,上面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藏宝室。
胡不凡一上来,就被巨大的收藏惊呆了:满地的珠玉古玩胡乱地散在地上;不计其数的金玉器物堆成了一座小山;还有一块块金砖彻成的小垛,上面沾满了灰尘;更有一箱箱的名人字画,用上好的封条封着,显示出主人对他的轻视;最引人注目还要挂在墙角的几把宝刀宝剑。
张三如同行家一样,四下翻了翻,叹了口气说道:“唉,堂堂一个节度使衙门,却找不出几件好东西,这可真叫人失望!”又转过头向胡不凡说道:“你要什么就拿吧,反正这董淮阳就是个暴发户,好坏东西也不分,收了东西就随便往秘室里乱扔。”
李四却毫不客气,随手拿下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挥了几下,把几只箱子给砍开,笑道:“不如我们把这些东西搬走吧,既使不能把他搬空,也帮着藏起一些,反正有那么大的地道能用。”
胡不凡点头道:“这些都是民脂民膏,我们先把它们搬到地道里,以后说不定还有大用!”
两人看了他一眼,说道:“今晚我哥儿俩听你的,就帮你这一次。”三人开始搬将起来,张三李四在上面搬,胡不凡在下面接,忙了大约一个时辰,胡不凡道:“好了,就这样吧!先暂时给他留一点,天也不早了,我们这就返回吧!”
三人又重新返回红楼,决定从原路回家。张三凑在小孔又看了一看,见屋里的灯仍然亮着,香炉里仍然有袅袅地香味升起,那女子已在床上睡着了,睡姿是那么地诱人。张三轻轻一吹,一股异香从小孔飘入房间。
过了半响,张三道:“行了,咱们回家了!”按动机关,从地道里跑了出来。
三人刚要跃上房梁,忽听一声娇喝,那女子从床上一跃而起,两只娇小的玉足直踢李四和胡不凡。胡不凡也不回头,回手一掌,正击在女子的脚心,顿时把她打飞了回去。
张三已将房上开了个天窗,李四一跃而上,将胡不凡独自留在了房内。那女子重新爬起身来,喝道:“哪里来的小毛贼,竟敢偷到姑奶奶的房间里来了!”身子象蛇一样地就缠了上来。
胡不凡手捏兰花指,运用兰花拂穴的手法,直袭她三处穴位。那女子侧身一闪,却见胡不凡已化指为掌,一股凌厉的掌风已击至她的胸前,她大惊之下,已是来不及了。
胡不凡待变招之后,方觉不妥,这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就这样伤在自己的掌下,于心何忍,因此他忙收回了大半的内劲。说时迟,那时快,掌碰上了颤微微的,胡不凡却只是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开。
那女子见状,忽然一阵媚笑,道:“怎么样,姐姐的胸部美不美?”长腿一翻,又是一番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连踢。胡不凡单手轻挥,轻描淡写地就化解了。
那女子见自己实在不是人家对手,干脆住手不打,向胡不凡道:“好了,不跟你打了,你快转过身来,我们好好聊聊!”
胡不凡却还是没有回头,其实他的思感只要周围没有阻拦物,可以看周围三百六十度的细微之处,比眼睛还灵敏。胡不凡收回了手,刚才与她肌肤结触之时,感到手中滑腻腻的,竟然有想再摸一次的感觉。
“姑娘,我是小偷,怎敢与主人见面!对不起了!”身子也不作势,却已经上了房顶。
那女子突然“哎呀”一声,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却见眼前人影一闪,胡不凡已是将她扶住。他也不知自已怎么回事,反正下意识中就这么做了,他自认为不是好色之徒,见过的美女不算少了,但不知为什么,对这女子总有一股可怜之意。那女子翘起白嫩嫩的小脚,凑到胡不凡面前,娇滴滴地说道:“疼!”
胡不凡差点没鼻中喷出血来,见这女子身上的蝉纱半遮半掩,酥胸露出大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头发有点凌乱,却别有一种慵懒的风味。
他微运内力,那脚上的一点红肿顿时消失。他强行克制恋恋不舍的感觉,果断地把女子的脚给放开,那女子却帖身缠了过来,吐气如兰地说:“先别急着走嘛!我们再好好聊聊!”
胡不凡愣了一下,却是身形一晃,就此消失不见。那女子一下子抱了个空,也是大出意外,她呆了一呆,心中有些异样。
张三李四先行胡不凡离去,很快就出了院子,两人来至胡不凡曾经坐过的屋檐上,李四道:“师兄,要不要我们等一等那人!”张三却撇了撇嘴道:“放心吧,那人武功奇高,很快就能追上来的,我竟想不出江湖中何时出现这样一个年轻高手。”
忽然,他觉得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气从自已身侧袭来,顿时大叫不好,身法再快,却也是躲不及了,就感觉浑身血液如同结了冰一般,人也飞了出去。
这一下突变,却是谁也没有料想。李四大惊,只见房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长得酷似大马猴的老者,白面无须,臂长过膝,正冷然地瞧着两人。
李四赶紧跑过去扶起师兄,却如同摸了块冰块,张三却已是浑身发硬,脸色铁青,眼看就不能活了。
李四大悲,一招“云中穿燕”,袖中匕首出鞘已是直指向马猴的心窝。他本是街头一个流浪儿,是张三把他带入师门的,又代师教艺,实有救命之恩,师徒之实。
马猴嘴角冷笑,露出黑黑的牙床,单手反扣李四脉门,另一只手却是又带着阴寒之气拍了过来。李四臂弯一曲,保住脉门,却被老者弹中匕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中直传上来,一下子半只手臂变得僵硬,已是行动困难,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手掌越迫越近。
募得,李四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人抓住后领,拖了出去。马猴老者也是一惊,手中的掌势却并不减弱,长臂一伸,仿佛又长了一尺,直击向来人。
来人只是往后一移,已将这掌躲过,马猴怒喝一声,幻起漫天掌影,四周顿时寒气逼人,气温一下子降到了大冬天。来人却是好象并未受影响,身子左一闪,右一闪,疾如闪电,每次都在间不容发之间,从掌缝间避过,而那手中的李四却如同包裹一样,始终提在手上。
马猴老者一看来者不善,身形一收,又重新回到原处,上下打量来人。胡不凡比张三李四稍晚一点赶到,虽是只救得了李四,但对发生的情况却是一清二楚。
马猴老者见来者看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满脸腊黄,十分惊异,他沉吟了一番,喝问道:“朋友,报个万儿吧,老夫追风叟万风!”听得万风两个字,胡不凡不知,但李四却是心中打了个颤,原来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二个最著名的兄弟杀手,一下叫追风叟万风,一个叫闪电叟万雷,一手玄冰真气,玄冰掌法威震武林,后来因滥杀无辜被当时的武林泰斗阴阳老人左南山追杀,结果万雷被击毙,而万风重伤不知所终。没想到今天在襄阳竟然看到。
胡不凡摇了摇头:“江湖无名之辈,就不劳前辈挂念了!晚辈得罪了!”单掌前击,轻飘飘地拍出一掌,似虚还实,飘浮不定,直向老者击去。
老者嘿地一声,双后一上一下,猛力推出,掌力已将全身护住。那知胡不凡并不于之接触,掌势不变,脚下却滴溜一转,已来至万风的身侧。万风回身再击一掌,却又是打了个空。
胡不凡刚看了九宫派的入门步法,很自然想起来后世的一门著名武功,“八卦游龙掌”,这是以掌法变换和行步走转为主的拳术。以他现在的武学造诣,虽然未系统地学过,但知道原理,也能大致推导出一些招式出来。只见他身形展开,围着万风不停地飞快旋转,身子轻快地扭捻,如蛇一般地跳动,不时地还向内击出一掌。
万风刚开始有点头晕眼花,但马上醒悟过来,当下抱元守一,双掌一前一后,将全身护住,见招折招,乃不管胡不凡的身法。胡不凡暗暗点头,不愧是高手,以不变应万变,的确是个好办法。
当下他停下身形,猛得一掌,全力向万风击去。万风大喜,年轻人,你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也是运足掌力,想要一掌将胡不凡冻僵。
他紧走了几步,却觉脚下忽然一沉,房顶已是塌陷,身体直向下坠去,他反应奇快,刚坠下半个身体,猛一提气,身体又直接向上窜起。可这时胡不凡的掌到了,一掌刚烈如火,一掌寒冷如冰,“啪啪啪”双方连续击了几掌,万风身子就直向下坠去,胸口一闷,已是受了伤。
胡不凡纵身长笑,一手提起张三,一手拎起李四,在房顶上飞快地纵了几下,消失在黑夜之中。
等万风从屋里再跃上来,只好对着黑暗咬牙切齿,今天晚上出来散步时,忽然发现府中竟然有夜行人出没,身法都奇快,就想要立个功给节度使大人看看,却没想到点子极硬,还累得自己受了伤,不过总算击毙了一个,也算不枉此行了。
胡不凡提着两人,又在周围绕了一圈,才来到那间破院子里。他刚才运劲把脚下的房顶震松,布了个局,才很快地把马猴给甩掉,这马猴武艺奇高,如果真要硬拼的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这时李四扶着张三已哭出声来,胡不凡摸了摸张三的脉门,眉头紧锁,全身已冻得僵硬,但还算一息尚存,当即也不多言,运用纯阳真气输入张三的体内,慢慢地化解他身上的寒气。不一会儿,两人头上都冒出了氤氲真气,胡不凡脸色红光大盛,张三的脸色却是由青转白,嘴唇开始微微蠕动。
李四看了知道性命是已是无碍,当下放下心来。又是过了一个时辰,天光已经将亮,胡不凡才慢慢地收功坐定,他看了看脸色已经好转的张三道:“可能还须调养半个月,这一掌相当厉害,能保住性命也是异数。”
李四脱开张三的夜行衣,才发觉原来张三穿着师门祖传的天蚕衣,这才保住了性命。胡不凡开了副药,举手告辞,转身回到馆驿。
那于杲还在沉睡之中。他刚脱下夜行衣,仇文渊却过来敲门了,“起来,师弟,一大早要起来练功了,为兄得督促你,少壮不努必,老大徒伤悲!”胡不凡无奈,只得出来。那仇文渊却讲了一套九宫八卦之类的东西。
昨夜一战,胡不凡却对这些九宫八卦的步法有了兴趣,不时地向仇文渊请教,仇文渊大喜,以为自己教学得当,引起了师弟的注意,毫不藏私,知无不言。他武功虽然不高,但对易经的理解却十分的老到,只是缺乏变通而已。
胡不凡听入了神,原来九宫派的武学并不简单,其中含的义理十分深奥,很多地方同原来的武功一印证,顿时豁然开朗。仇文渊见他已深深陷入了武学体悟之中,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在他面前放了一本《九宫步法纲要》,让他自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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