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凡却是毫不在乎,笑道;“没事,现在是夏天,比较凉快。”
几人刚拿出干粮,忽听,后面有人高喊:“小神医留步,我家大人有要事同你相商。”
胡不凡一愣,只见不远处烟尘滚滚,一众黑衣卫飞能上能马赶来。
何涛一看,沉声说道:“胡兄弟,莫不是被他们察觉了,你快带着夫人先走,我来断后。”
胡不凡眉头不一皱道:“走是很难走的,不如你们先藏在林子里,如果他们来找我,我就跟着他们走,他们不认识我,不会对我怎样,等我随他们走后,你们继续赶路。”
其余人都不同意,都说这群黑衣卫心犯手辣,不能落在他们手里,不如跟他们拼了。最后,胡不凡急了,喝道:“笨啊,你们拼,只有多陪上几条性命,我自有脱身之策,你们快走。”
彩衣和何涛没办法,只好抱着兔儿走进林子。胡不凡转身来到路上,只见这群黑衣人已来至近前,为首的正是在回春堂见过的一名黑衣卫。
原来,他们走后没多久,这帮人就发觉了,这两位首领还没醒来,怎能放他们离开呢,最起码也得等几天吧。这鱼通平时对人十分刻薄狠毒,万一他要是发起火来,那可就有他们受的。因此几人不敢怠慢,快马扬鞭,抄近路追来,他们骑的都是军马,自然比马车快得多,虽然绕了点路,但还是把胡不主给追着了。
胡不凡一抱拳,道:“各位大人,小子有要事在身,去东海边寻找我师父,还请各位见谅。”
为首那人也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小神医要走,我等原也不敢为难,只是我们的统领大人还没痊愈,你这就要走,也太急了点吧。这样吧,小神医先随我们回去,等统领醒了,送上厚礼,风风光光地送你走,如何?”
胡不凡见他们的神情,好象也不似有歹意的样子,只好点头道:“好吧,我就随你等回去,不过一旦统领醒了,我马上就走。”
“那是自然!不过看小兄弟这么大的马车,上面肯定不止一人吧,人呢?”
“那里,我就是孤身一人,喜欢舒适,只好用这么大的马车了。”
“嗯,”那人用手挑开车帘,往里一看,又用鼻子闻了闻,“好象还有女人的香味,难道小神医也喜欢女人的调调,还有何人,不会是怕了我们,不敢出来吧!”说完眼神炯炯,不停地扫视着马车和树林。
“走吧,快去快回,我还有要事呢!”胡不凡面色平静,两眼看着那人道。
“等等,这是什么?”他忽然的发现马车里坐椅角落里落着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十分可爱。“这也是你的么?”那人问道。
“当然,你可曾见过别人有这个东西?”
“你们几个上树林里去看看!”那人吩咐道。树林不大,这些人如果进去要找什么人,不一会儿就会出结果。
一众黑衣卫刚进入树林,猛听树林里面一声大喝,一道刀光一闪而至,当先的黑衣卫躲闪不及,顿时被硬伤了手臂。
人哗得一下散开,见一个白面汉子正怒目而示。有人认识,高喊道:“是何拾长!”
“好啊,何涛,是你杀了无机子道长,鱼统领没少拿我们出气,给我抓住他!”话音刚落,一条彩绸破空而至,直击那人的面门。
那人一个躲闪不及,顿时满面开花,捂着面孔,满地打滚。
何涛单刀一摆,高声喊道:“夫人,快走,我来断后!”
可他早已被三个人围住,一个分心,却是左臂被人划了一道口子。何涛大怒,虎吼一声,也不退让,一刀劈在那人肩膀上,那人手臂给卸了下来,顿时晕了过去。
可他自己后心也被人刺了一剑。他凶性大发,奋不顾身地回身一刀,将来人的首级砍飞。还有一人见他如此凶悍,吓得连连后退,何涛摆刀追上便砍。
胡不凡一见不妙,他可不会武功,转身向外跑去。其中有两个黑衣卫见他可欺,转身向他追去。
彩衣也被三个黑衣卫围攻,以她的武功,本来三个黑衣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可现在一来,她伤势刚好了大半,功力不免大打折扣,还要照顾身后的女儿,一时之间,竟被别人逼得连连后退。
这边何涛已是满身是血,他虽然勇猛,却也气力大减。本来他只是个十长,功夫比之普通的黑衣卫只是高了一筹,现在失血过多,却是奈何那黑衣卫不得。
几人在林中大战了一个多时辰,渐渐地,那些黑衣卫占了上风。那满面开花的黑衣卫吐出口中的门牙,又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高叫道:“奶奶的,一个也别留,都给老子抓回去。男的砍了首级,小孩买到窑子里,那女的让兄弟们先乐呵乐呵再说!”
话音刚落,忽听树上,有人冷哼道:“你倒是试试!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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