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白玲一拍掌拍在叶子风头上,声音居然还挺清脆。
叶子风一缩脖子,捂着脑门眼睛都绿了。
“滋!”白玲甩着手腕直吸气,被打的人没说痛,打人的倒先受不了了。
“哈哈哈……”叶子风大笑道,“第一次是有点痛啦,不过多几次就不痛了,哎哟……我的耳朵、你、你你你、你个暴龙,快放手……”
“哼哼!”白玲三根指头揪住叶子风的左耳,点尘不惊道,“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让我放手,可能吗?”她拈的好像是只兔子,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啥、啥代价嘛……”叶子风直咧嘴,明白了。“难道你想敲诈我!”
“不错,我就敲诈了,给不给吧?”
“哎哟哎哟…我给我给,我给还不行么…你要敲诈多少……”
“三百,少一个子都不行!”
“两百行不?”
“二百八!”
“二百二行不?”
“二百六,不能再少了!”
“哎哟哎哟……一口价,二百五,否则我宁愿不要耳朵!”
“算你狠,成交!”
我倒!经过讨价还价,叶子风终于以二百五的惨重代价救下了耳朵,眼睛更绿了,最后仍死性不改地嘀咕道,“这第一次也太贵了吧,居然花了二百五……”
白玲也不生气,平淡地道:“只要你不肉痛,我不介意你说再得过份点。”
叶子风咬牙切齿,发了狠,把剩余的四百多块钱砸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道:“你说的啊,那这四百多我就问你是不是初女,嘿嘿嘿嘿!”
白玲撇了撇嘴,拈起钱放进钱包里,双眼望天道:“你随便问吧,但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噗!叶子风狂吐鲜血,亏大了。“算你狠!等我有钱了,砸你一千万,说到你后悔变成女人,哼!”
“切!”白玲脸不红心不跳道,“你要有一千万,把我变成女人都可以,而且随便你怎么变,不过还有个附加条件,每天晚上必须让我揪一次耳朵,哼嗯?”
咣!不摆了,叶子风直接晕倒在地,之前还问道:“是在床上揪吗?”
“随你便,小便的便。”
“一千万啊,如果一千快叉一个妇女的话,我都能叉一万个妇女了,你居然还要附加条件,而且还是最恶毒地揪耳朵,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岂有此理!”白玲终于忍无可忍了,跳脚道,“我可是初女来哒,你居然拿归女跟我比!”
叶子风腾地一声蹦起来,叫道:“初女咋了,我不信你遇到我以后还是初女!”
“死来!”初女又闪电揪住叶子风的耳朵,叫嚣道:“这句话的代价是一千块,少一个子都不行!”
“哎哟,我没钱了!”
“没钱打欠条!”
“打、打欠条???”叶子风死的心都有了。
“打不打!”
“打打打,我打还不行么……”最后,叶子风不得不绿着眼睛打了欠条,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小样!”白玲吹着欠条上的墨迹,哼哼道,“也不怕告诉你,老娘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专门吃这行饭的,什么生活费啊学杂费的全靠这一手了,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狂晕,敢情踢到铁板了啊!叶子风满脑子的污秽语自此一句都不敢说了,生生抹杀了他的这项绝技。
“哼哼。”白玲斜着美目看着惨兮兮的叶子风,戏谑道,“还有没有什么龌龊语啊,再说两句嘛,我下个季度的房租费还没交呢!”
一听这话,叶子风撒丫子就跑,跟见了鬼似的。
“好走啊,还有车费吗?”白玲怪声怪气地问道。
叶子风一个踉跄,这才想起只顾过嘴瘾,不光输掉了车费,还欠了一千块烂帐,都什么破事嘛!
垂头丧气的走在马路上,叶子风实在气不过,恶毒地拨通了白玲地电话,嘿嘿笑道:“初女,我有好听的,有种你别挂电话!”
“电话里整不到钱,不挂是傻子!”白玲果断地挂了电话。
叶子风七窍生烟,知道这场子是找不回来了,吐血三升,号啕而去。
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偏偏想要,容易得到的又没有兴趣,这不,冯琴又打电话来了,问道:“弟弟,现在有空吗?”
媚入骨头的声音,令叶子风想起了那双恶魔的手,打了个寒颤道:“有、有事吗?”
“嗯…你过来下嘛……”还撒娇了,赤课裸的勾引。
“恐恐、恐怕不行,我、我在跑路呢,来、来不得了……”
“跑路?”冯琴不解道,“干嘛跑路啊?”
“全是嘴巴惹的祸啊。”叶子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胡扯了半天才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是有点事,想请你给一个朋友看看病,你现在哪儿跑路,我去接你?”
“我在回龙湾呢。”叶子风疑惑道,“给谁看病啊,你不会是把我卖了吧?”
“哪能呢!”冯琴道,“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得了种奇怪的皮肤病,全身长斑,但又不痛不痒,好多医生都束手无策,我现在想去看她,就想到你了,所以想带你去看一看,不过我没告诉她我会带你去,她也不知道我有个身怀绝技的家庭医生……”
一听这话,叶子风傻掉了,眼珠一转,暗暗冷笑了一声,口中却说道:“行,那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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