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如马铃薯般生长苞芽

我对歌舞厅没有太多的概念，从名字上知道那是唱歌跳舞的地方。我很少看电视很少看电影很少知道它酒绿灯红下的艳丽。

在歌舞厅里工作的颜春还是下午上班，每天下午三点之后活动在一个又一个的包房。我送着酒进去时常见她正呼三吆四的与一些男人划拳，嘴里一边嗡嗡地叫着。

我问她那是首什么歌谣。她嘻嘻地笑，说那是划花拳呢。“我教你！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嗡嗡嗡……”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我的手比划。

我学了几下觉得有些意思。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脚下踉跄了一下，停了嘴里的叫声，打了个好象很痛苦的酒嗝。我说：“你不要喝那么多酒，我看最数你能吆喝。”

颜春嘻嘻地笑，“你不懂！这里面不需要好女孩，好女孩更要吃亏，会更招那些男人的眼。我每次见了他们就喝酒，大声地唱拳，和他们逗酒，他们酒兴一上来，一时就顾不得想别的了。我一般都能喝的他们想亲一下也找到嘴在哪……嘻嘻，我输了拳顶多让他们亲一下摸一下喝上一大杯，他们可是一张一张给我百元的大票子！我一来就琢磨出来了！她们不行，有的还扭扭怩怩的，把男人的兴致都引自己身上了！我聪明吧？我只和你说，不能让她们学了去，都这么着了，就没有给我挡箭的了……”

阔别十几日，天上人间？！

我感觉现在的颜春比从前的于娜娜犹甚，真正也有了于娜娜那样的智慧，变得智商超群。以前她除了衣服像定了成套的七彩旗般丰富之外，智商与我基本是持平的。偶有高低，也是成波动状，你上我下我上她下。

歌舞厅里颜春她们都叫她环姐的人基本每天都向我推荐更有前途的工作，只是我觉得现在送酒的事还行，而且也有些怀疑她的好心。

但她几次三番地说。

她又动员我到舞厅工作，说：“你好象不太喜欢说话？和春子那样的工作是不太合适你。在舞厅做舞妹我觉着很合适你！春子也说你会跳舞，是吧？有些人来咱们这儿跳舞不一定带着舞伴，得咱们给提供。没什么，就是陪着他们跳跳舞！不用和春子她们一样和男人浑来腥往地说话，也不用喝酒。舞妹挣钱也多，做小妹能赚几个钱！又辛苦！”

我还是下定不了决心，说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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