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
显然,曲春情的主动迎合,简直就是给杜超然吃了一剂spring药,他身边的巨兽变得更加的庞大,全身热的好像要炸开般,只想冲入身下女人的极致禁地,勇猛直前。
每一次都重重的挺入,然后又全根的拔了出来,然后又是重重的一击,几十个回合下来,曲春情全身一阵抽搐,陷入了无限的highbsp;啊,不知道过了好久,曲春情还不见身上的男人有消软下来的痕迹,她的身子已经感觉不到舒爽,只是麻麻的痛。
昏昏沉沉中,感觉男人一个深顶后终于停了下来,她却是再也止不住的闭了眸子,晕死过去。
……
杜超然在抽身离开的那一霎那,就醒了。睁眼看着身下浑身赤裸,身下更是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心狠狠的被撞了一下。
不,他做了什么,糟蹋了他发誓要守护的人儿么?
说过了不再伤害她,却是又一次伤害了。
这次怕是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杜超然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直到卧倒在那柔然的沙发上,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本来他不是那种容易醉的人,可谓是千杯不醉,但是在今天看到怀中的人儿居然害怕他,逃避他的样子,心不由得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所以,他躲在房间里,不停的喝着闷酒。
明明不会醉的,但是还是醉倒了,做出了那么禽兽的事情。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伤人自伤人么。
杜超然黯下眸子,掩着那满眼的苦涩。
【卷二】龙争虎斗55
曲春情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周,呃,入目的还是那个布置温馨的囚室,但是,有什么不对劲了呢?曲春情侧着脑袋,因为刚刚醒来有些浑浊的脑海隐隐飘过一丝不对劲,但是如一缕轻忽的浮云,怎么也抓不到,这些不对劲是来自哪里。
动了动身子,身子微微的酸软,一霎那,昨夜的记忆通通回到曲春情的脑中。
她梦见曲荡漾,梦到他强悍的挺进,然后自己像荡妇一样的呻吟迎合,欲仙欲死。
但是……
脑中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回到现实,这里,还是那个杜超然的别墅,就是意味着,那只是一场了却无痕迹的春梦,但是,如果那不是梦,那强悍挺进的男人又是谁?
房子里唯一的男人?
杜超然?
嗷,不……
这绝对是噩梦……
曲春情微微的侧了侧身子,身子酸软,浑身无力。曲春情小脸一白,这……这难道真的不是梦,那……那个男人也不是曲荡漾了?
不……
曲春情一想到自己昨晚可能被那个叫杜超然的男人侵犯的事实,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被单,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
不,不对劲,虽然她的全身上下虽然酸痛着,但是却没了一丝没侵犯的痕迹,花瓣没有红肿的迹象,身上也没有淤痕甚至那脏污的小裤裤,现在都依然完好无缺干干净净的穿在她身上,这种种的一切,让她不由得怀疑昨晚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么?(其实归结于曲春情良好的自我修复能力和杜超然效果很好的药)
还好,还好,真的可能只是一场梦。
不过,做春梦也会伤身的么?曲春情有些脸红……
正想着,杜超然走了进来,依然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见她小脸红扑扑疑似羞涩的模样,心神荡漾,恨不得又扑上去擒住那红嫩的水唇,脱下那单薄只供蔽体的衣衫,抚着那雪白的娇肤肆意妄为一番。咳咳,压下心中无比禽兽的想法,杜超然清清嗓子,开口问道:“怎么了,情儿,昨晚没睡好么?”
如此正常的语气,如此坦然的眼神,让曲春情心中更加坚定那只是梦,于是她摇摇头。
杜超然笑笑,“要吃点章鱼烧么?”
曲春情曲春情一听不是皮蛋瘦肉粥,高兴的点点头,但是同时想到一样事,她写道:
怎么会有章鱼烧?
杜超然笑笑,“我昨晚有事下山了,今早回来的时候看见有卖,所以就带了回来……”
杜超然话没说完,曲春情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
果然是梦,昨晚人家根本没在家。
自己不要脸做春梦就够了,还有胆把对象怀疑到对方头上,真是无耻透了。
曲春情甩甩小脑袋,心中羞愧万分。
太可耻了,她居然做春梦,而且还做梦做到全身酸痛,好像身临其境的样子,而且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大大方方的做春梦……
囧。
太可耻了,这简直是丢尽了她身为女人的脸面了。
一时间,曲春情心中万般滋味,连喜欢的章鱼烧也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点之后就摇了摇头。
杜超然也不勉强,笑笑说:“没胃口,我先帮你收着,你有空的时候再吃。”说着看了眼明显陷入苦恼和疑惑的女人,脸上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这就是他考虑了一晚上,想出的万全之策。照现在的样子,曲春情现在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孟浪,而且很有可能还永远不会原谅了。既然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就让她以为昨晚的那些火热只是她的幻觉好了。
所以他潜进屋,收拾干净一切,又连夜跑下山,等着山下那早上的章鱼烧热烘烘的出炉。
完美的计谋,完美的动作,果然这个小傻瓜相信了,看到她小脸上的绯红,就知道她一定是以为她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
想到这里,杜超然有些得意的瘪嘴一笑,步着轻快的步子,杜超然飘然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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