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一个小时后,当他们再次在村口碰面,啤酒杨迫不及待地问。
“马尾辫”沮丧地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倚在村口路边的树上,有些不解地搜索着有关那幅地图的记忆。她记得应该没错,当时陈松说的就是圻村啊。但是刚刚到村里去打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什么凹陷地,即便暗示他们有没有一条龙的的石壁时,村民也是满脸困惑地摇着头。他们不解的眼光表明,这两个人似乎有些问题,大老远地跑来问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没办法,他俩又兵分两路,把村子内外大大小小凹陷地都看了一个遍,却没有一个地方有所谓平整的石壁,更不用说土龙了。
“你会不会记错了地方?”啤酒杨走到“马尾辫”的身旁,看着她的脚。她正在用脚尖碾着地上的一棵草,似乎这样有助于她的思考。
“没错啊。我记得清清楚楚。”“马尾辫”不容置疑,有些不满。她停了一会儿,待平静下来又说,“不过,当时在判断土龙的位置时,有两个村庄符合这个特性,另外一个是埔家庄。”
“陈松怎么说?”
“陈松说制造这个迷的人非常讲究完美,他不会让‘跳舞的少女’一只手长,一只手短。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考虑,就是圻村。它和梅村之间的中间线向上延伸就是火戈庄。”
“跳舞的少女是指什么?”啤酒杨似乎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这个说来话长。这么说吧,这五个地方最初标注在一个少女的四肢和头部上。头部就是火戈庄,一只手是梅村,一只手是圻村或者埔家庄。陈松呢说自始至终,所有的迷都很完美,所以他推断设迷的人不会让这个少女一只胳膊长,一只胳膊短。那么以火戈庄为中线,与梅村等距离的那个村就是了,就是这样确定出的圻村。”
啤酒杨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马尾辫”的这番话。他觉得这其中有一点问题,“这个设迷的人是根据已经存在的东西进行设迷,而不是根据自己的迷语去建造东西,所以我认为所谓的完美并不能简短的这样归结。我们应该去埔家庄看看。”他抬起头盯着“马尾辫”的脸,希望她尽快作出决定。
“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暂不去论是哪个地方,反正过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于啤酒杨推翻陈松的结论,这多少让“马尾辫”有些不舒服,但她并不是耍情绪的人,这种不快一闪而过。啤酒杨说的入情入理,更何况,他俩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想尽快找到陈松。
他们回到化肥厂北边的路上。“马尾辫”低着头闷走,不知想些什么。啤酒杨跟在她的后面,微笑着摇摇头。虽然他不知道陈松与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从她的表现看,她比任何人都想尽快找到陈松。
埔家庄与圻村只有五里地。当他们把车驶入村里时,正是中午时分。虽然车内开着空调,但依然感觉有些闷热。
街上没有一个人,估计灼热的天气把人逼回了屋子。他们把车停在一个写着“商店”的屋前,啤酒杨跟着“马尾辫”走了进去。这是一户人家的南屋,屋里也没有人。
“有人吗?”“马尾辫”用手扇着脸庞,向着院子里喊。
“来喽。”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这应该是一个有些男性化的女人。
“给我来两包白将吧。”啤酒杨递给这位手里还拿着筷子的胖女人十块钱。有时,买东西是问路的好方式。如果她不开商店,那她会痛快的告诉你。因为一开始她就知道,你找她就是问路的。而现在,因为她有商人这层身份,所以开始她以为你是买东西的。她是奔着这个目的来的,结果你没买,自然会让她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当然回答起来也不会痛快到哪里去。
“您好,大姐。我们是县水利局的,想来看一下咱村的抗旱水源。这些年,咱村有没有一些干了没水的池塘?”“马尾辫”看到胖女人脸上的笑意,不失时机的问。
“这个……好象没有。”胖女人思索了半天,才回答到。
“您再想想,一些地方没水了出现了一些反常的东西?”“马尾辫”试图提示她一下。
胖女人摇摇头,“没有。”
“马尾辫”有些失望。她看着啤酒杨,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们村啊,大湾大坝的基本上没有啊。要是旱情大了,我们都是靠三里庄水库往下放的水。”
“凹地呢?有没有?”“马尾辫”依旧不死心。
“凹地啊,那个倒有一块。在村西。你们从这里往西走,走到前边的南北路上,然后一直往南走,大概过一个路口,往西拐一点就到了。”
“真的!”“马尾辫”与啤酒杨对望了一眼,兴奋地冲出了商店。
胖女人疑惑地摇摇头,转身回去吃饭。一边走,一边想这两个人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一块凹地就让他们如此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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