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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林渊的助理处理好和杜一天的事情,赶过来乘电梯,林渊没来得及和她说什么,就被属下护进了电梯。
杜一天站在濮玉身旁问,“他说什么了。”
“谈下代理细节。”
杜一天知道是濮玉不想说,可一直以来,无论他怎么接近她,濮玉总退居在一个离他不近不远的位置。
有时候,我不说,你不问,这是距离。
有时候,我问了,你不说,这还是距离。
两种距离都是若即若离。
濮玉自然没听林渊的话放弃那件离婚案,她每天积极的准备上庭材料,积极的和joe赌蓉北早报上故事版面的悬疑案真相,积极的过劳碌的每一天,时间好像磨砂,磨去她对林渊那句提醒的记忆,却在这一天突然跳出来咯了她一下。
地下车场,头被套上麻袋的瞬间,濮玉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是好汉的,打人别打脸。
作者有话要说:恨是最有迹可循的情绪,你们要是不留言把我逼急眼了,我,我就去跳楼!!!喵(¯;﹃¯;)~~
、外伤
第九章外伤
【我希望我知道该如何忘记你。】
对方显然不是好汉,濮玉手脚被缚,连个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脸就成了包子。“艹!”她嘴巴鼓鼓的嘟囔,肚子又挨了一下,眼前便只剩下漆黑。
黑暗后的光明来的突然,不知过了多久,濮玉被眼前的灯柱晃的牙疼,她忍不住挥手去扫,“带不带这样的,要打就接着打,连睡觉的权利都剥夺可真不是人了!”
耳边是林渊的轻笑声,“记得维权,看来伤的不重。”
“不重?你试试?”濮玉嗤着牙睁眼,黑白两色的房间,分明的世界,再不是那个只有黑色的停车场,两个人站在床边,濮玉模糊的认得其中一个是林渊。她动动身子,一身疼痛。年轻医生按住她,“别乱动,肋骨断了两根都不知道疼吗?眼睛瞪那么大干嘛?真不疼?”
被年轻医生一说,濮玉真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她忍着不让自己呲牙咧嘴的太难看,“林渊,你养父找的什么人,下手这么狠,都不怜香惜玉的。”
濮玉心里有数,她最近和气生财,一心向善,最可能得罪的也只有那一尊佛。
“不用忍着,你现在就算不呲牙咧嘴,脸也是没法看的。”像知道她想法一样,林渊摆摆手让医生出去,又拿面镜子在濮玉面前晃了下。
山东大饼尺码的馒头脸,配上两个蓝莓紫色的眼圈,外加青肿的嘴角,现在的濮玉看镜中的自己,有种对着个制作报废的大号熊猫烧香蛋糕的错觉。她忍不住撇嘴,有损形象。
“现在知道有损形象,当初怎么就不听话,叶淮安他让那么多律师都不敢接这个案子,就是想悄无声息的把婚离了,你偏要他大张旗鼓的丢人,他不报复你可能吗?”蓝眼睛突然多了丝柔和情绪,林渊伸手拨开濮玉盖在脸上的一缕碎发,“幸好没下狠手。”
濮玉冷笑,“都说医生是高危职业,治死了人要挨死者家属的打,谁又知道律师也不安全,打赢了官司要遭对方忌恨,动辄报复;打输了委托人也饶不了你;这次更好,我庭都没上,直接卧床。林渊,你现在还和我说幸好没下狠手,你倒说说他们怎么下才算狠手,直接把我杀了以绝后患?”
“濮玉,你想报复我大可换种方式,叶淮安虽然是我养父,但我们之间已经没的瓜葛,就算他名誉扫地,也和我没关系。”林渊的表情总给濮玉一种沉痛的错觉。
“是啊,你要想和谁撇清关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她脖子疼,却还是把脸瞥向一旁不去看他。林渊的话让她想起当初他和自己说分手时的情形。
那天,黄昏时分的塞纳河两岸灯光次第亮起,像天使遗落人间的眼睛,濮玉站在岸边,于天使的注视下心情坠落万丈,林渊的声音极致冰冷,一句句刀子样扎着她的心。
他说,“你说的对,当初我答应你做我女朋友就是因为我嫉妒易维堔。”
他说,“我从没喜欢过你。”
他说,“我们分手吧。”
当时濮玉就想,为什么会这样,前一天他们明明还好好的,她还抓着化验单仰头问易维堔,“维堔,你说他知道了会高兴吗?”
易维堔点头,“他会,他肯定会。”
时隔几年,巴黎的风吹进了蓉北的窗,濮玉当年的泪连同易维堔最后的温柔被永远留在了巴黎梦。她听着门关上,林渊出去,再听门打开,医生进来,掩盖住心里“看着那城兴起来,看着那城垮下去”的悲凉情绪。
年轻大夫掀开被子继续检查,边检查还边唠叨,“林子是个情绪太内敛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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