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他开玩笑,可站在小镇木桥这端看着桥那头的星星时,我心跳真加速了。
那是我的星星,星星肚子里是我的孩子。
“那星星,你再跑一个试试,孕妇怎么了,孕妇我也照罚不误。”我一步步朝她走去,桥那边是我的所有幸福。
濮稼祥
我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又把秘书叫来问了几次,得到的回答都是远扬坐的大巴车晚点,应该快到了。
他们说那个女人生了个女儿,是我的孙女。我冷哼,真不想认那两个母女,不过如果远扬能成原来的远扬,我也认了。
可距离本来的时间已经晚了三小时,他们还没回来,我等的心焦,秘书突然敲门进来,“董事长,副总他的那辆大巴车出事了……”
雾天,大巴车和迎面来的一辆运煤车相撞。
“远扬他没事吧。是不是,他没事的。”
“副总和那小姐坐在最前排,救护车赶去时,他们……他们已经没生命体征了……”秘书垂着头,又抬起来,“不过董事长,小小姐被副总死死抱在怀里,万幸她没事。”
濮稼祥站在原地,感觉天旋地转,过了很久他才听懂秘书的话,“没有什么小小姐,她是扫把星,是她和她那个妈害死了我儿子,我不想见她,把她送走,送走。”
要说第三个送走时,濮稼祥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三天的番外,手打针再打字,肿了两次,对不起,更新晚了。
补一句:父*如山,大家记得多和爸爸说说话。
、50
第五十章孰重孰轻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如果有来生;希望每次相遇;都能化为永恒。】
蓉北城地处中国西北;高山黄土的地界有着许多从古代延续至今的文化遗迹。改革开放以后,作为毗邻西北重镇城市的蓉北也逐渐迈开发展脚步;近些年越来越多的高楼在城市内临立而起,高架环线越发密集的穿梭在城市各个角落。
永盛楼下马路对面新辟了一处工地;从十三层的高度看夹在繁华都市中的它,好像看一件镶满钻石金粉的衣裳多了突兀的补丁,不过濮玉知道,要不了多久,那块补丁就成为另一颗钻石,蓉北地铁三号线永周百货站就在那里。
咚咚咚。有人敲门。
濮玉转身,“什么事,tina?”
“濮律师,我是lida……”梳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生手扯着裙角,看得出她对自己这位新老板屡次叫错自己的名字,还是很介意的。
濮玉手指点下脑门,“哦,抱歉,我忘了tina已经离职了。”
上星期,随着地铁线路的最终确定,濮玉和林渊提出了重新回永正工作的要求。她还记得自己是在林渊的书房里和他说的,当时林渊手里拿着那天的经济早报,a1版是个从脑门到脑顶都油光可鉴寸草不生的经济学家指摘美国的番薯价格上涨对东欧人均生活水平的深远负面影响,a2到a4三版都在跟踪分析国内某次经济会议,长篇累牍,从股市熊市一直说到gdp飞涨,还有b1b2b3版,c1c2c3版……
濮玉清楚那天报纸所有版面上的所有内容,她也同样清楚在d4版角落位置上一个写着的一条消息,华为及戎策等几家投资公司将联合参加蓉北市政建设的投资项目,看似光鲜振奋的一则消息,濮玉却知道这背后藏着怎样血淋淋的事实。
华为和戎策这几家本来是参与宋都也就是易氏那个投资项目的,可随着地铁线路的最终确认发布,工程近半的项目也突然遭遇了大面积撤资。
“林渊,我想回永盛工作。”站在林渊身后,她手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的肩。林渊合上报纸,“让我养活你不开心?”
“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濮玉看下桌上的烟灰缸,里面干净的连根烟蒂都没有,林渊戒烟很久了。“况且那个药很有效,我最近身体情况很好,总呆在家里人都懒了。”
“行吗……”濮玉看林渊沉默,直接环上他的脖子,咬着耳朵问。
“只要你高兴。”林渊拍拍濮玉的手。
濮玉说,“谢谢。”她转身出门,林渊在身后叫,“濮玉?”
“怎么?”她回头。
“如果我和易……”
“随你高兴。”濮玉随手带上门。
她无力阻止林渊对易家做什么,就如同她现在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样。
“濮律师,濮律师……”lida的手在濮玉面前来回晃了晃,“你怎么了,是觉得我做的不如之前的tina好吗?”
阳光带着初春气息嫩嫩的斜进十三层,照在濮玉桌上那个植物娃娃小摆件上,娃娃的头发也嫩嫩绿绿的。濮玉整理好思绪,冲lida微微一笑,“你很好,是我好久没回来工作,有些不适应。”
濮玉的话让才大学毕业半年刚踏进社会的lida心里的紧张消减不少,她手松开衣角,“濮律师,外面有人找。”
“我记得今天没约人。”濮玉转到办公桌后面,点开电脑桌面最顶端那个文件夹,里面是她现在所有的客户资料,资料显示的很明确,她现在就负责一个直接客户。
lida又探头看下门外,再回来时她说,“可那人说她认识你,她说她叫李晚秋。”
濮玉还记得第一次见李晚秋时的情况,当时她穿件做工考究的真丝衬衫上衣,下面是条浅灰色亚麻七分裤,除了略微沧桑的表情外,人还是精神的。
那时的李晚秋还有着大笔的财富在手,为了报复一个背叛她的男人来找濮玉。
再看看现在的她,一件橘色棉袄,袖口磨的翻起些白色绒毛,□是件更惨不忍睹的棉布裤子,里面不知套了什么,凹凸不平的鼓了许多小包在裤面上,显得臃肿。
李晚秋顺着濮玉的目光朝自己的裤子看去,有些不好意思,“前阵天冷,腿疼,唯瑟不知从哪弄的棉花,亲生做了条棉裤给我,好看是不好看,不过真暖和。”
“没有,很好看。”濮玉是说真的,她是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来找我什么事?不会又要打官司吧?”
濮玉开玩笑,李晚秋却没笑,她低着头,手指不停搓着衣角,看的出内心在做思想斗争。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一格格走着,过了一会儿,李晚秋抬起头,“濮律师,作为女人,我比你失败,这次我怕我再走错,所以来征求下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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