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泽行走在这条泥泞之路上,我问黎泽:
“我们这是要去哪?你家?”
黎泽笑了笑,很神秘的对着我笑了笑:
“到了你自然会明白,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有些事只要你跟着我走便会明白。”
走了大概20分钟左右,便看到一座村庄。那里又很多古旧的房子,听黎泽说这就是我曾在祖辈手记上看到的——程家村。
或许是因为有个程,我觉得我和它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进村子,人们都很热情。但仿佛都是出于我是黎泽的客人,看来黎泽在他们这里混得比较开。甚至连一个几十岁的老人都对他很……尊敬,不知道用词是否正确。
跟着黎泽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来到一座气势磅礴的“府邸”。很古风,但看材料甚至有水泥,我猜这个兴许是后来修建的。但,这是黎泽的家吗?带着这个疑问我跟随着他走了进去。
看着他怜爱的呵护着那一盆盆不知名的花,我下了结论。这肯定是他的家。
院落不大,但后面的房子仿佛占了很大一块地。黎泽让我进屋,穿过摆满花盆的院落,我走进大堂。大堂上挂着一位老人的遗像,这是黎泽的父亲?祖辈?
但我看着较为慈祥。真的很慈祥,直到听到了后面的话,我便知道了这个想法很正确。黎泽认真的对着我说道:
“子谦,欢迎回来。”
我望着他,摸了半天的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始终无法弄懂他刚才所说的话,也搞不清楚该用什么话来回答。这里,仿佛我很熟悉。
黎泽见我如此,只得为方才的话作解释:
“是否感觉到很熟悉?是否感觉到似曾相识?会不会觉得有一种回家的温馨感?这里名曰:程家村。从你往上数五代,那时候便从此处搬迁至你现在所居住之地。这老人,便是你往上数五代之祖先!”
黎泽说完,指着大堂上挂着的遗像。我看着它,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是否这真的是回家了,一路上黎泽给我一种完全信赖的感觉。即便是暂时不能接受,可……我却先相信了这是真的。
黎泽望着我,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三柱香。说道:
“上香吧,我想他兴许等候此时多年了。因为你的的确确是他最杰出的后人,最具继承端门术资格之人。”
黎泽的一席话,说得我是晕头转向。基本上没明白他说什么,只是知道这是我祖先搬迁之前的居所,堂上遗像所挂之人便是我的祖先。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把香给上了。忽然记起,从祖辈手记上我曾看到过,祖先说住的确是程家村。
黎泽像我说出了一切: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认识你的祖先吗?我的身世?这个就要从那次风水变说起了,我只对你讲!”
看着黎泽很认真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黎泽,我想告诉你,风水变那次事件我已经都知道了。但你的身世是?跨越了几个时代,你怎么认识我祖辈的?”
黎泽并不回答,只是摸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点燃了烟,缓缓的吸了一口。就像我第一次遇到他那样,说道:
“现在我告诉你,一切的一切!但!你必须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接下来是黎泽的口述,我用他的话来写:
那是个不平常的夜晚,一位老人,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那老者便是程家端门术继承人。
至始至终他还在想着风水变那件事(参看风水突变)。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程家自己犯下的错,为何最终受到惩罚的竟还是最初受害者。
可,他看到一个东西能让他感觉到安心。那就是石棺里面的红布包。这红布包是何物?
原来是那女人的儿子,其实当程家祖先封印女人时。留了一念,就是这一念。便也算是对我的救命之恩吧。
那红布包便是我,黎泽。当程先生看到这个红布包时,感觉到异常的激动。心想,终于可以做一件积德的事了。程先生立马抱着红布包,避开众人的视线回到家中。当时众人还在为起初的犯错有所歉意,很多人来到家中像程先生致歉。他都一一做了敷衍般的回复,说是没事儿了。
入夜,当他的妻子睡熟之后,便想到了要复活这个红布包里面的婴儿。因为他觉得这么做是非常有必要的,祖上犯下的错,希望能由他来补过。当晚的月亮未出,天上积了许多的乌云,看的自己都有些胆寒。因为他将要做的是改命。
几乎在风水门派中,都有自己的改命方法。当然,代价是很高的,而且改命之人也都会有很多的劫难。在改命的术数中,无非就是两种,即便是叫法千奇百怪,都归于两大类。
一是借寿,二是添寿。
借寿,顾名思义当然是从一个人那里借到另外一个人那。说是借,不如说是偷,或者说是抢!当然,程先生是很仁慈的,他并没有选择第一个。这么做已是很伟大了,因为借寿代价无非就是劫难,这是理所应当的,天地法则。
比起后者添寿来说,代价算是小之又小。添寿,是指在原本的寿命上去添加。那么,要添加寿命怎么可能,其实就只能避开一些减掉寿命的方法。掌管万物生灵寿命的,乃是判官的生死薄。只能从判官生死薄上面把我的名字给划掉!
可对于一般人来讲,人是无法做到的,可你们程家之人便可。话说大唐朝臣崔钰,乃是魏征八拜之交。一日魏征大病不起,已知大限之期将至,但恐自己一去,朝中奸臣肆意。不愿就此死去,但日子终究还是拖不过。阎王要人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
魏征终究还是郁郁而终。到了阴间,路过四大阴司,民称四大判官:赏善司,罚恶司,阴律司,查察司。四大判官对其进行审判。
当其冲乃是查察司柳判官,柳判对其生前所做进行一一查看。然后将魏征降生以来任意事件报出。
然后则由阴律司对其所做之事按阴间律法进行善恶相抵。魏征乃是刚正不阿之人,生前做善事多过恶事。进而,阴律司将其移与审评结果一并转交给了赏善司。
而说来也巧,赏善司乃是大唐开朝皇帝身边重臣——崔钰。而这位崔钰崔判官又是魏征八拜之交!
当二人相互看到之后都感觉到很惊讶,崔钰便为魏征的死感到叹息。而他也较感兴趣大唐的现状,便问道:
“魏征兄,节哀。其实死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洗脱前世纠葛啊!现在朝野如何?”
魏征摇摇头道:
“哎……不提也罢!奸臣当道,任何朝代都治不尽贪污,驱不散腐败啊!幸于有我结集一小批官员进行斗争,我若是一死,那帮为数不多的忠诚也将倒壁他人……”说到这里,魏征再也说不下去。他的的确确是个忠诚。而崔钰也是!
崔钰让魏征不要着急,他叫魏征把头伸过去。贴着魏征的耳朵说道:
“魏兄,我倒有一法让你还阳,不可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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