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这些天很郁闷,应该说是非常郁闷。
在国安七部的人还没有到来时,何德已经动用了全市的警力对x市东部山区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捕工作,只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而随着国安七部的那些人到来之后,何德的压力更大。不但要面对顶头上司的天天施压,还要应付着国安七部那些大佬爷们的骚扰和奚落,而自已却还偏偏发作不得。
原本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刑警队长自然应该是奔赴第一线的搜捕现场的。可鉴于何德这些年的不凡表现,市内的那些头头脑脑们非将他拉进这所谓的临时指挥部。搞得何德的临时身份好不尴尬,那些个武警是他能指挥得动的么,就连各市县内的公安干警都不是很把他当一回事。当然,鉴于这事的严重性,命令还是会听的,只是这个语气方面嘛。。。。。。。!
反正何德就只能轻声细语地跟各方老大提出命令,请求各方务必认真执行。
何德干上这个临时总指挥,他自已也很是不乐意的。这tmd就一火坑,如果真抓住了逃犯,何德这功肯定是谁也抹不去的,毕竟这可是打公安部传下来的命令。问题是,这傅花真这么好找么?真好找的话,也就轮不到他来当这总指挥了,大把人抢着干呢~!
市内的那些个头头脑脑们精着哩,偏偏自已老爹还很支持自已来当这总指挥。想想老爹的态度,何德就觉得生气。
“您这可是把自已儿子往火坑里推呀~!”虽然捉不到傅花,也不会真的就把自已怎么样,刑警队长还继续能干得稳。可自已也不能就当个刑警队长养老了不是,现在才四十来岁,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凭着自已这些年办的几件漂亮案件,再加上老头子的人脉,再往上爬爬并不是很艰难的事情。
可要是真干砸了,这事可是有公安部的命令,国安局的人在旁边盯着,连省里也有派人下来了哩。。。。。。。。,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后再想动动都难开这口了。
x市东部山区连绵有几百里,跨好几个县,虽然全市警力都被调集,却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搜得完的,何德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就这么在蹲在临时指挥部里汇总着各方的信息,分析着种种可能。
“何队长,你先吃点东西吧~!”被何德一起带过来的刑警队小汪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在何德的临时办公桌上。
小汪是被何德一手提拔上来的副手,虽然还不到三十岁,可却在他身上显示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干练与沉稳。正规警校毕业,却因为没什么关系,毕业后被分配到一小镇上‘磨练’。是何德在一次办案时认识,因为小汪跟何德属同一警校毕业,何德倒算得上是小汪的师兄了。
小汪善长于逻辑推理,大概是在小镇呆了几年,处事也很老练。在那次案件中,小汪的逻辑推理可是帮了何德的大忙,经过一段时考查后,何德慢慢将小汪调到了刑警队。可以说小汪是何德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何德在警队为数不多的几个看重的心腹。
接过热腾腾的面条,何德扒了两口却根本没有一点胃口。指挥室里其它几位领导都不在,国安七部的那几位‘大侠’在这里骚扰几下,也跑到隔壁休息去了。
何德放下筷子,揉了揉脑门道:“小汪、你看这家伙可能往哪里跑呢?搜了都一天一夜,咋就没有一点消息呢。”
小汪跟了何德这些年,也很明白何德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上头一条龙地压下来,压在队长这里却又没地发泄,连跟那些搜捕人员说话都不带大声吭气的,还得不时口头慰劳几句。只是此次如果真成功抓到人的话,何队长的功劳那是大大的,而一直跟随着何队长的小汪,那也是越有盼头的。自家老大升得越高,那以后自已的助力也是越大。
所以,小汪也是跟着何队长一天一夜没合眼的,当然,这在警队并不算什么。只是证明小汪心里也很急,队长上去了,他想上并不难,队长留下了,那他怕在以后的日子里得有好长一段时间的陪伴着。
“很难说准他要往哪走~!”小汪稍微沉呤了一会道:“我觉得,傅花这次的逃跑路线并不是无意的,这条路线应该是他早就选好的,他是故意跑到我们市来的。我不认为有哪个特工会没有先想好退路,而冒冒失失地去窃取情报。”
“哦~!”何德眉毛一翘,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道:“继续~~~!”
小汪看到何队长也同意自已的观点,有些兴奋地分析道:“如果他是故意往我们市跑的话,我想,这边应该是有人接应他的,因为我们市有机场。而且,象他这种不是纯粹的日本培养出来的特工,他应该有自身的考虑的,至于,象刚才那些国安人员所说的情报提前通过其它渠道泄露出去的事情应该不存在,根据傅花那贪生怕死的性格,他为了保命,为了让日本特工尽最大力量去接应他,在他自身没有安全之前,他应该不会提前将情报泄露出去。”
“嗯~~!我也觉得他应该不会提前泄密,否则,接应的人员就不会那么尽力了。但是,他现在人又在哪里呢?”猜测一大堆也只是让何德稍稍安心一些,但是人没找着,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尽管小汪的逻辑推理能力很强,却也是无法回答的。现在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哨咔、机场、车站,通迅监控。。。。。。。。,各种手段都使上了,可却迟迟不见鱼儿出现。这让他们尽管无尽郁闷,却也只能奈心等待各方搜捕队的信息。
坪山镇
派出所的老江这两天也很郁闷,因为这两天要搜捕什么逃犯,所有能抽掉的人员都被调走了。平时晚上有俩人值班的,而现在却只有老江孤聆聆的一个人守着台老旧电视机,连说话都没个地。俩人值班的话可以分上半夜和下半夜,而现在老江一个人却人值一整夜的班,能不郁闷么。
坪山镇派出所是套老房子,而老江值班的这里更是简陋。除了个老旧电视机,中间一茶几,外加一张沙发和一个煤炉,啥了没。门也是老旧的那种木匠手工做的,门底有些地方已经朽掉了。风大一些时,门总会被吹得哐当哐当直响,就好象鬼敲门一样,如果不熟悉的人这守夜时,还怪吓人的。
“据我台前线记者发回来的消息,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军队,现在已经开进依。。。。。。。。”老旧电视机正在播放着老美和伊朗开战的新闻。
老江不屑地瘪了瘪嘴,咬了一口买来当宵夜的大饼,道:“瘪渎子玩意,尽欺负人,有种来我们国家试试,啥美国大饼的,来多少劳资吃多少~!”
对于老美,老江很是有一种愤恨情继,看不贯他们的做法。所以,每次看到老美无论干啥,老江都会是这番不满意的态度。就跟一年轻小愤青一样,唠唠叨叨的。
“嘭~嘭~嘭,嘭~嘭~嘭~”
老江正吃着大饼,自言自语唠叨着对美国大饼的不满时,那随时可能倒榻的木门被人敲得哐当直响,弄得动静很大。没办法,这门着实有点太那个,,谁来敲门都是大动静。
“轻点~轻点~~!”老江着实有这担心这门随时榻了,那今晚就得挨冻了。边放下手上的大饼,跑去开门道:“谁啊,这大半夜的,有事不能等明天再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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