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爱他,那个女孩其实对所有人都那样,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大家讲她怎么泡小男生,一群女孩子,她毫不介意的表现出对其中一个人的好感,问遍姓名,年龄,星座,爱好,游戏便挑最刺激的玩,什么大冒险,撕纸游戏,比如大冒险,就让输了的人传圣女果,用嘴巴传,而撕纸游戏,总是靠着那男孩子,嘴里的纸最小。
(撕纸游戏:一张面巾纸,一圈人用嘴巴传递,传的时候撕开,最后纸没有的就喝酒。其实就是变相的亲亲啦~)
女孩子喝多了便说,大家去我家打牌吧,几个人去她家,凌晨时分都困倦的很,女孩家的门是要用密码才能打开,她便装醉,怎么也不开门,最后人都要走,她就说,你们走吧,他留下,他留下就能打开门。
谁也没功夫和她磨,大家都走了,成全了她。
对,这世界已经变了,已经不是什么女人永远吃亏的年代了。
不用说她,米娜康婷的私生活还不够混乱么?她们是我的朋友,朋友就是朋友,朋友不需要再立个贞节牌坊(从肉肉书里借来的一句话)
一群人在一起,满嘴荤话,“下半生幸福”要说成“下半身幸福”,日后再说,日久生情,必须要把某一个字突出。
但事实上她们有她们自己的原则,不强求,又潇洒,合则聚不合则散,多的是人追逐。
本市大约还有不少这样的女孩子,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再接触别人,朋友不管好不好,认识了几年本质都知道,偶尔小缺点,瑕不掩瑜,再找新朋友,干脆杀死我。
从头试探,从头认识,累也累死。
所以我们都了解,都珍惜,朋友处的不错。
感情也如此,我与李昭尘都不容易踏出这一步,于是格外珍惜。
只是无趣也真无趣,我同他统共坐下也没有新话题,他也不同我说他的工作,我对于股票金融又一窍不通,费劲力气陪他打球,更是累的要死又没意思。
若与他在海边酒吧坐下喝杯茶坐一下午,他就觉得时间那是浪费,况且我们都没有什么话题好聊,还不如见我这几个女朋友。
吃饭也是那几个店,菜也那几个菜,毫无见地。
但好处又是那么显而易见,面霜从薇姿变成希思黎,香水也从几瓶变作几十瓶,衣柜里全是我喜欢的牌子,只要我腻歪的叫老公,他就自觉的把刷爆的卡还了。
有句话说,我喜欢的我都要不起,现在,我喜欢的我都要的起。
那我就原谅他的无趣,毕竟他是我的饭票我的男人,还是个爱我的,不花心的男人。
虽然pluto唱歌的样子深深的镌刻在我心里。
我只有减少和李昭尘谈论他家的事情。
到现在,我还是没见过李昭尘的父母,隐约听过一点,他的家庭满特别的,好像还有嫡系和庶出的分别,他的父亲应该在国外,母亲总是在生病。
不过他说了,结婚时他们会出席。
担心有什么用,我只能安慰自己不会像苏晴那样命苦,再说,房子都买了,还会有什么情况。
只是该死的编辑部,又让我去采访pluto,因为他在上海举办的画展,获得了极大成功。
我说我不去换人去,可他们以我采访过他,认识他为由,非要我去。
于是我又到那座别墅,其实只是过了一个冬天,我却觉得有那么久,秋千还在,只是现在我已经被刻上了别人的名字。
还是那个紫藤架下,我看了他的画,我心里好似被烧灼,他画的,我都懂,却不能付诸于口,我不能说。
还有什么比爱上一个艺术家更不靠谱,他接受我的采访时脸离我很远,我却好像能感觉他的呼吸在我耳边,或者,那是视线。
我害怕,手放的僵硬,面上的神情却不动于泰山。
pluto说“宋小姐,我给你画一张相吧”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那大约是我婚前最后一次犯错,当时那样想。
于是太阳下山,我脱掉衣服只手捧一抹轻纱,脑子里充满了斗争。
pluto说“你把眼睛蒙上吧”
于是在彻底的黑暗里,他完成了一幅画。
我能感受他的眼神在我身上逡巡,我的神色痛苦又快乐,像是朝圣一样的欢乐悲哀交替。
我都不相信他没有碰我,但事实上是这样,我脑海中他的手指,他的胸膛那都是不存在的,当他说好了睁开眼时,我看他端端正正坐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
就因为这五步,我不能够到他,不能拥抱他,不能亲吻他,我放弃了一切抵抗。
pluto后来说,那是一种寂灭的美。
画上其实看不出是我,因为轻纱挡住半张脸,还闭着眼睛,落日的余晖洒在画上,很美。
pluto只是专注于他的绘画,我知道,他不会爱我比爱他的画更多。
于是我穿好衣服,留恋的看他,幻想手在他脸上流连,然后一本正经的同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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