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只有我一个的家,举着要等录取信息的名义离开了爸妈,可是到底是盼着得了录取的消息多一点还是见喜的欲望多一点,我也分不清楚了。
才进屋子,首先是给喜打电话,就算时间已经很晚了,各路长线公交车已经停运了,可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因为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对他产生不由自主的依赖,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是个依赖感十分浓重的人,因为我身边从来都没有断过最亲密的朋友,小时候都是女孩子,可以手牵手一起回家的,整天腻在一起不想分开的,初中那年和班中一个个性很强的女孩xx做亲密的朋友,渐渐疏远了小学时候的挚友,还记得那时候英语课上老师提问:“whoisyourbestfriend”,我毫不犹豫的大声说出了:“mybestfriendisxx!”
待到老师提问那个女孩子之时,她一遍又一遍回头看着我,迟迟不答老师的提问,最后英语老师摇了摇头,让她坐下,在老师心中,因为这道题,她不再是聪明的学生,可是我明白她答不上来的原因,不过,我还是沉寂在新的友情中,开心快乐。
不出半年那个女孩家中突生变故,辍学在家到附近的瓦厂上班,而我却继续享受单纯的校园生活,高一那年,以前的同学跟我讲了那个女孩的事情,由于生产事故,她被卷带进了巨大的机械石碾里,挖出的最大骨头不过尺长,那是对死亡最初的认知,我哭,恸哭流涕,那个女孩回眸看向我迷茫的眼神成了一生的遗憾,可是我知道我离不开一个亲密的朋友,初中后期那个xx,我们会一起研究学业,会一起骑车穿梭在偌大的镇子里,会在性格不合,友情淡漠时候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快,然后我决定跟她恢复我们的友情,打电话去她家,她却很平淡的告诉了我,‘人生无不散之筵席!’,我抱着话筒哭肿了眼,就好像相恋的人分手一样,多年之后竟有些恍惚,觉得那种感觉好像是谈恋爱,会偶尔闹别扭,会想晚上都不分开,还有分开了之后会觉得想念,然后在很久之后知道了有一种感情叫‘同志’,年岁大了还是有最亲密的女性朋友,但明白自己是爱慕男生的,不然我会以为,自己也是‘同志’的。
现在我有了喜,对男性的爱慕和对女性的依恋都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不想分开的感觉,就更深刻了。
喜说现在没车次了,他看看能不能过来,我心中有淡淡的失落,觉得他不会来了,人家都说,得到了便不再珍贵,既然得到了,他还会那么殷勤么,把前些日子买得安定摸了出来,先吃了两片,躺下许久没有感觉,再吃两片,还是不困,不记得到底吃了多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被放在头上的话机惊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是喜的声音,竟在一瞬间清醒了,我低低的问着他,“你在哪?”
我知道我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思念和淡淡的伤感,喜回答的痛快,“我在你家前面的卖店里,你干什么呢,敲了那么久的门,你都不出来?”
原来我真的睡得很死,那药原来是有用的,只披上了衣服去开门,外面已经很黑很黑了,把喜让进了门,他的眼睛亮亮的,他说自己打车过来的,还是没有电,我在炕边的桌子上点了根蜡烛。
我躺下了,喜却出了房门,我听见外面有水声,隐隐的感觉到,那天令我面红耳赤的事情还会发生,虽然上次的感觉不好,可是却还有期待,书上那些画面太美,被压抑着的乖宝宝,一旦获得了自由,会比传说中的‘坏孩子’还疯。
喜回到了房间,一样的过程,他让我脱衣服,其实有了第一次,忌讳就不那么多了,可是我还是怯生生的问着喜,“这样做会不会出事?”
至于能出什么事情,成年人都知道,喜说能有什么,他以前的女友那么多年都没事,他大我6岁,不满18就开始和女人做这种事情,都没出过事的,听到了他的话,我竟然觉得安心了,任凭脑子里糨糊一片,不过还是会好奇,蜡烛没熄,我就着烛光,偷偷的看喜的下身,会觉得好笑,原来男人下身,也是有毛毛的。
喜问我:“看得满意?”
脸一瞬间涨红,好在屋里很昏暗,想着喜应该看不清楚我的脸,喜让我去触摸他的下体,虽然羞怯,但还是听话的遵从着他,男人有处女情结,书上讲了,因为女人的身体内会留下自己一生中第一个男人的遗产因子,男人的体液注入到处女的身体里,会在女子身体里留下几年或者十几年,乃至终身属于这个男人的遗传密码,这种密码有时候会影响到下一代身上,女人不但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生不忘,第一个男子的性习惯也会是女子的启蒙教育,我是空白的纸,喜怎么描绘,我便呈现什么样的形态,不过喜并没有更多的指示,而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身体里,大概我们两个都累了,很简单的亲热了一阵,便相拥着睡着了,这次还感觉到痛――只有痛。
第二天很晚了我才在喜的怀抱中起来,安定吃了那么多,我只是晚起了两个小时,或者‘劳累’过度,也就这个时间起来吧。心中想到的是,现在的安定很安全,至少吃多了,送医及时,那么就一定死不了人的!
喜见我起来了,还是对着我笑,那样的笑脸,竟越来越深刻的印进我的脑海里,等到发觉,已经摒除不掉,就像他留在我的身体里那些属于他的味道。
我和他盖着一床狭窄的单人被,如果两个人的身体有了间隙,怕其中一个是会走光的,喜笑过之后,会伸出手抚摸我赤裸着的身体,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有些微的惶恐,那样的痛感,很不舒服,不过我不会拒绝他,当他翻上我的身体,又做起了那均匀的活塞运动,我竟然敢眯缝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他也没闭着眼睛,低垂着头,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我突然闭紧了眼睛,害怕继续看下去,这种画面,我还是不适应――虽然很好奇。
他很久都没下来,我感觉越来越痛,心里很奇怪,这几次都很痛,为什么电影里或者那些书籍里都说女人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自虐很惬意,还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最后坚持不住,我声音含着苦痛,轻轻的问着喜:“你还没好?”
他不解的回问了我:“你想干什么?”
“很痛!”
喜竟然带着一丝不屑,轻轻的说道:“都很多次了,痛什么?”
虽然他那么说了,但还是很快的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浑身没有力气,不知道是安定吃多了的后遗症还是那种事情做多了的正常反应,不过,只是静静的趴在喜身边的感觉就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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