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流行的是,人说坏话打喷嚏,你眼皮抽是没睡好,或是有什么事要生,莫要冤枉我。”月牙儿连忙撇清。
拉着冥王从他身边闪过,昭彻愣愣地跟着。
月牙儿站住,指着他的脚,恶狠狠地道:“昭彻,你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昭彻吓了一跳,搓了搓手:“我没事干,不跟你们跟谁?”
月牙儿正想二人世界弥补一下冥王脆弱的心灵,哪里肯让他跟?
“隔壁那小姐好灵气地美人儿,怎么不见你去勾搭?难道你不吃荤了?”
昭彻揉了揉心脏部位:“最近是奇了,也不知怎的,兴味索然。”
月牙儿连忙开导:“别介,多好的一人生乐趣啊,你消停了,那些美人儿就要寂寞了,你一定要有牺牲小我,成就大众的觉悟,去吧去吧,我看那天我们偶遇她时,她看你的那眼神,啧啧……”抛下这句引人遐思的话。月牙儿火烧屁股似的,拉着冥王一路小跑,出了门。
昭彻望向隔壁美人家的方向,还在思考:“真的吗?我怎么没看清她的样子?难道是我退化了?好吧。去看看也无妨。”一转眼间,哪还见他们的人影?至于吗?谈个恋爱这么嫌弃他?
月牙儿拉着冥王上了马车,自觉地窝进他怀中,车夫驱动马车。开始前行。
“你真是昭彻的克星。”冥王笑她。
月牙儿扒开车窗帘往外瞅了瞅:“他就那点爱好,我还奇怪了呢,他最近特迷吃,居然不猎艳,难道是性取向变了?”
冥王轻捏手中的腰肢一下:“别胡说。”
月牙儿痒得直笑:“我是开玩笑的。但是昭彻近来确实太老实,不太正常,除了吃,居然还常作画写字。他是不是当天帝地责任太重,他纤弱的肩膀承受不住。所以有了心理疾病?”
冥王拿她的利嘴没辙:“他这么蔫着,是有点让人担心。不过,他才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可能是心理调适期吧,毕竟闲散惯了。”
月牙儿勾住他地脖子。亲了亲:“不说他了,他自己会找乐子的。”
被遗弃的昭彻猫进了一墙之隔的花园,在看清隔壁“美人”扇子后另一半脸时,脚下一软,道都没走直,直接当着人家的面,爬回了自家院子。
“月牙儿,我跟你没完!”昭彻咬牙切齿地怒吼声回荡在天际。
此刻,湖面微风徐徐,杨柳依依,远山如黛,绿水荡舟,好一幅美绝山水画。
船头,月牙儿与冥王依偎着,指点着美丽的景色:“冥,我们换艘小舟,滑进那荷花丛,可好?”她指着绵延数里不断,美得不可思议的一大片荷花丛。
湖面传来渔女悠扬的歌声,歌词她没听懂,但是旋律与嗓音极美。
二人换了小舟,荡进了荷花丛,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月牙儿信手摘了朵荷花:“晚上,我给你做荷叶米饭吃,特别地清香。”
冥王欣然应着,望着她开心的笑容,情绪也好了起来。
船很窄,两头尖,适宜在芦苇丛与荷花丛中穿行,月牙儿与他面对面坐着,冥王并不划舟,只略施法术,小舟便自动缓慢地向前滑行。
她的笑容实在太甜美,冥王忍不住凑过去,吻上她,他地月牙儿。
他吮吸住她灵活的香舌,将她搂在怀中,大手顺着她地曲线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她便轻呼一声,身子与他紧贴。
她地饱满激了他的,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他渴望着她的柔软。
月牙儿喘息着,头昏脑胀:“不,冥,这里会有人路过……”
“不会,这里的荷花绵延不断,没有人。”他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吻下去,留下一个吻痕,每一个吻痕都是他的印章,月牙儿是他的。
她的衣襟散乱,雪白的饱满在阳光下诱人之极,他呻吟一声将她抱着,放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扭动着身子与她厮磨。她喉间难耐的呻吟让他愈加疯狂,大手顺着她修长的抚摸而上,她的蓑裤被他解开长指轻轻的揉捏着她。
月牙儿紧紧抱住他的头,任他埋在她的胸前,他的每一个吮吸都让她昏眩,浑身燥热得要烧着了。
她不自觉的移动身体,任他挤压,她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需要他。
“冥……啊,冥……”
当他进入,她浑身颤抖,喜极而泣,小船停了下来,身周围绕着一望无际的荷花,漫天满地的碧绿荷叶,犹如铺在身下的绿色清纱,粉色的荷花娇柔的点缀着这激情。
他握住她的细腰,引导她起伏,小舟因为震动,上下浮动着,水拍船身,声响激得月牙儿羞红满面,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肉。他愈的疯狂,她只能任由他予索予求。刚开始她还深恐他人现,到后来,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任何问题,全身心的交付给这个让她失控的男人……
天地间,他们激情似火,连骄阳也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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