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笑到:“是吗?我以为你很开心,每天去相亲。最多的一次,一天见了三个吧?”
龚雪害怕地缩进陆风的怀里,她明白此时的陆风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她颤颤的抚摸着陆风的身体,主动把手放在陆风的男根上,用陆风曾经教过她的方法取悦陆风:“我,只是父母年纪大了,我,我想让他们高兴一下而已。你知道的,没,没别的。握,握手,我,我都没有。”
陆风满足地闭上眼睛,熄灭了烟,把龚雪的头摁了下去……
许久以后,陆风抱着龚雪躺在浴池里,龚雪软弱无骨的在他的怀里。
陆风喝了一口酒:“要么?”陆风拿着杯子问龚雪,龚雪点点头,陆风遂喝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捧起龚雪的头,把酒灌进龚雪的嘴里。龚雪被呛得流眼泪,又牵动着下体很疼痛。
陆风哈哈大笑:“宝贝,你这次还算聪明。这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陆风仔细给龚雪上药,在看到龚雪的下体红肿得很厉害,遂十分的心疼,懊恼自己太没有分寸了。在看到龚雪的内里乾坤,上药时,又忍不住仔细的抚弄……龚雪非常不争气的又泛出水光……
陆风没想到这药还有催情的作用,他让龚雪坐到自己的身上:“来,你来。你自己才能掌握分寸……”
龚雪害羞地坐了上去……
“啊~”龚雪满足、娇羞地搂住陆风的脖子。
陆风与龚雪同时抽了一口凉气。
当陆风满足地搂着她睡觉时,她想,这个事情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陆风亲自给龚雪煎了一个鸡蛋,他笑着说:“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能吃到我做的菜。我在英国的时候,总是自己做早餐。”
龚雪:“。。。。。。。。。。。。。。。。。。。。。。”虽然陆风的煎蛋技术的确不错。
没几天元子惠辞职去了武汉,彻底离开了粤东省。陆风知道以后,撇撇嘴说:“这个贱女人,以为自己离开了,就没事了?想什么好事呢?”
过了不久,元子惠的父亲到政协钓鱼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省委组织部安排退休。接任他父亲位置的是余柳斌的父亲余扬力。这个事情,在南通市掀起不小的波澜,流传出各种版本。但有一点很肯定,两家没能做儿女亲家反而做了仇家。
余扬力根本不在乎,现在他是市委常委,组织部长,被提升了半格。他与妻子都庆幸儿子能坚决地反对与这个愚蠢的女人结婚。
余柳斌如常生活。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划在心上的刀口是无法被看见流血的,苦痛得太久,就会成为生活的一部分。越是狰狞的疤痕越是藏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藏得那么秘密,是因为连自己都不能面对。
他对元子惠并没有亏欠,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给过元子惠错误的信息。他无力阻止元子惠的思想,他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当他从元子惠的嘴里知道陆风订婚的消息时,他是暗暗高兴的,至少他有可能会有一个机会。虽然他本人对这个机会从没抱过太大的幻想,但这毕竟也是个机会。可没想到,这个梦才做了不到半个月就破灭了。
余柳斌明白,父亲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就象他对龚雪做的一样,让你同样也说不出什么来。
元子惠没想到陆风为了龚雪能做到这样,让自己一家永无翻身之力。可她想错了,陆风这样做,不是因为龚雪,完全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与权威,也是让世人知道,如果有谁胆敢多嘴他陆风的私生活,元子惠一家就是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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