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良发觉不对劲,正要追上去却被胡祥的人阻截而吼叫。
怎么回事?王良一惊回转身看见一把亮银色的枪管刺眼,黑洞洞的枪口已锁定了脑门,距离不过三米。
“咔咔”
哈尔连续扣动扳机。
双目瞳孔迅速放大,神经线颤悸,头皮发麻。
“咕咚”
王良下意识的吞咽下一口口水。
他并非害怕,仅仅只是神经对枪械过敏,见不得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知道子弹威力的人没有谁不忌讳这个。
“找死?”
王良条件反射的偏头,滑步右侧,矮身错步、旋转身形,右手中的两把弯刀顺势甩出。
“咻咻”
弯刀旋转飞袭,直取扑向苏兰玫的两名彪形大汉的咽喉。
二人刚好从哈尔右后侧露出头,两个人交错一个头,借助别人的身体做掩护,不失先机的站在可以侦查的位置上,见刀势凌厉紧急刹车、矮身后仰。
“嗖嗖”
寒光闪烁,弯刀从哈尔的脖子边沿掠过。
“咕咚,咕咚”
哈尔惊得魂飞天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他的棕发茬子根根针立,遍体赘肉颤悸着如打摆子。
咦,没死,废物失手了?害得老子死了上亿细胞,老子要你死!哈尔在惊诧中问心。
“咔嚓”
哈尔拉枪机上膛。
“嘭嘭”
王良听得熟悉的枪械声息,双眉上扬,瞳孔一缩,双脚踏地,全身协力出击。
曾今一位弹簧厂的老师傅说过一句话,弹簧给不给力,得看抡大锤甩砸得迅不迅疾,砸一分力,弹簧反击一分七,有些夸大的广告语。
不过很实际,弹簧发力的方式同样显露在身体关节与肌肉的配合上,配合恰当力量倍增。
他见苏兰玫遇危爆发出全力救援,甩出的旋转弯刀宛如流失,闪现而出,身体在爆发力下反震得下蹲,宛如弹簧蓄力只待再次爆发。
“噗呲噗呲”
弯刀寒芒一闪,越过了哈尔削除了两名大汉一片头皮。
二人吓得双腿发软向下跌坐,惊悸的瞳孔中透着不可思议之色,心中还在想着那弯刀为什么会弧线式的削割?
“簌簌”
二人皆是雇佣兵出身,惊惧不假但不畏战,手上的活计一点也不逊色,分别背手从背后拔枪。
“白痴”
王良在反袭中鄙视。
傻叉上战场才不知道推子弹枪膛,典型的猪脑子作风。
哈尔惊瞪着双目,一张脸憋的像紫茄子,想哭都没有哭出来。
“啪”
王良的身体在借助下蹲之势弹身奔袭,双脚生风,出手如电、一把扣住枪管,钳制固死了枪身。
“咔咔”
哈尔连续扣动扳机无效,指关节扣得发白。
他急得眼泪鼻涕直流,惊抬头见他鄙视的目光,遍体赘肉抖出了波浪。
“噗噗噗”
三枚金纽扣从他的休闲服上崩飞。
该死的,为什么先前没有上膛,那会儿打死他宛如踩死一只蚂蚁。
这会儿子弹上膛了却打不响,怎么回事?
不好,他那戏谑的眼神分明再说,扣,再接着扣,用力,再用力点枪就响了,哈尔在内心中挣扎。
“咔嚓咔嚓”
黄良见他低头分神,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搭在枪身上的左手食指一绕、按动枪尾上的卡簧,中指,无名指与小指指关节离开枪管下体,以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肉厚部位掐住枪顶栓、协作向前一推卸下了枪顶栓,弹出一发子弹。
“啊,哦”
这特么的怎么回事?老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打不响,索朗机就这么被他给拆了?哈尔惊得六神无主,喉结干咽不下,双目赤红瞪得像灯笼,眼太小像死鱼眼。
前后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咔嚓”
两名雇佣兵在他身后拔枪,上膛。
“沙沙”
变换位置寻找最佳的狙杀角度,瞄准瞬间完了一系列的战术操作程序,相当快速,都是老司机。
“良哥小心,他们有枪,你快跑,我们掩护!”
庞辉与黄睿仅能拦阻两个人,见二人持枪侧回头示警。
“啊!”
苏兰玫惊呼的跳起身来,下意识的做出挡子弹的架势。
舍己救人,记忆片段内是另一版本,她为自己挡子弹香消玉殒,只不过是在场地中心位置。
为什么会这样?貌似自己脑子里有三份记忆?两份真实的记忆很清晰,另一份缥缈无序、虚幻无痕。
问题是她为什么救自己?
不对劲,哈猪的枪口偏移了,那一枪绝对打不中她。
林中有人暗算?
芬姐舍身救下自己,再承受一次情罚?绝不!
王良思虑电转,冥冥之中感应到那两个人在拔枪瞄准时向右侧倒地移动,寻找狙杀角度。
二人暂时失去了射击的角度,在于自己与哈猪面对面,个子比他矮一头,双脚与他站在对齐的位置上,二人根本没有射击的机会。
显然哈猪是他们的主子,伤一丝皮毛都有可能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这是火丽星的权贵法则,违者非死即伤。
王良在心中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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