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涤尘子怒喝一声道:“灵虚,还不给我滚起来!”,他亦是气急,没有觉察到灵虚业已被人点了穴道的情况,还以为他饥不择食,竟然与猴子交媾,当真是不知羞耻至极点,只气他浑身如筛糠般战栗颤抖,一身道袍如波浪般频频起伏。
这一声含怒而发,真气十足,有如半天猛然打了个霹雷一般,只震的窗纸和屋瓦均是唰唰抖动,土木石灰不住落下。那猴子亦是被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但仍是骑在灵虚身上,只是转过头来,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向着涤尘子这边看过来。而灵虚则是仍是如木头般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眼珠滴流乱转,露出焦急惶恐的神色。
涤尘子倏然醒悟,知道灵虚是被人点了穴道,身不由己,当下一双愤怒之极的眼珠,向着屋角的赵无双瞧去。
他甫一进院子,便早已发觉院中有二人一猴,只是彼时他心神先是注意到在剧烈动作的一人一猴,之后又发现人是灵虚,只气的七窍生烟,哪里还顾得上一旁的赵无双,此时回过神来,方才醒悟过来必定是赵无双做的手脚,点了灵虚的穴道,又弄来只猴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来与其交合,想来不外乎是一些迷香春药之类的物事,他脸上的怒色已渐渐平息,但心头的震怒却是一点一点的在加剧。
只见赵无双人如桃李,肤白胜雪,实在是一个倾国倾城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她一身皆绿,站在屋中,身上的衣襟发角被风吹的阵阵飘拂,有如凌波仙子一般,加上美目含情,笑意吟吟,实是有足以另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本钱。但涤尘子却一眼看出此女亦是身怀绝技,一身武功非同小可,虽然可能尚不如己,但亦已相差不远。
他深知自己的这个侄子,武功低微,但却在美色上把持不住,喜好房中之事,想来必是灵虚觊觎此女艳色,利令智昏之下想要动手,却不料反被对方制住,才会受此大辱,成了一只猴子的玩物。
赵无双见涤尘子向她打量,当下格格一笑,道:“这位道长,不知如何称呼?你如此无礼的破门而入,打搅了灵虚道长的好事,当真是扰人清梦,让灵虚道长未能尽兴,真是可惜呀可惜!”
言罢不住的摇头。
涤尘子闻言只气胸口一阵烦闷,血气上涌,几乎便要一口血喷将出来,但他亦是当世高手,知道对方之言实是为了激怒自己,好接着出手,他此刻身患疾病,功力不能完全发挥,更要事事冷静对待,但灵虚乃是他的侄子,纵然是他再冷静,被这一讥讽亦要受不了,虽然是忍住了翻腾的气血,却是被激的风寒发作,忍不住一阵咳嗽。
赵无双目睹此景,知道计策成功,眼里不由得射出一丝得意的喜色。
而灵虚却是眼里射出后悔莫及的神色,此刻他的春药药效渐去,虽然下身仍是插在猴子*之中,但神志已渐渐从一昧的单纯快感中恢复过来,万般感觉涌上心头,懊悔、羞愧、愤怒、焦急、担心……,百感交集,实在是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猛然间下身又是一阵剧烈抽动,原来那猴子见众人仍是在互相对话,与己无关,便又开始了动作。它所服食的春药乃是灵虚药量的数十倍之多,哪有那么快便发泄干净的,只觉得体内燥热难当,下身阵阵发热,唯有不断的上下摩擦,才能令那种感觉稍稍停止,而身下之人命根微小,与它的同类相比远远不如,根本无法满足自己的需要,与之交合有如隔靴挠痒一般,但却偏又是毫无办法,只有加剧动作,才能稍稍满足。
涤尘子再也忍不住,一身怒叱,猛一抬手,一缕金光向着那猴子射去,只听得一声吱吱怪叫夹着一彭漫天血雨,猴头立被那物斩下,飞上半空再跌落到地上,不住的滴溜溜的打转,而那物去势未歇,夺的一声,在屋中的一根木柱之上,嗡嗡作响,原来是一枚小小的金剑。
赵无双秀眉微蹙,她早看出对方发出的金剑乃是为了除猴,是以并不阻拦,反正灵虚此刻仍是穴道受制,又业已受到应有的惩罚,一只猴子的死活无关痛痒。
灵虚却是另一番感受,只有他才知道,那猴子临死时吱吱大叫,下身器官猛烈的一阵收缩再放开,自己不由自主的一泻千里。而事后那猴子全身器官均放松开来,大大小小的犹带着暖暖体温的排泄物泉水般涌出,搞的自己下身一片狼藉,阵阵腥臭之味飘入鼻端,思之只欲呕吐,只觉得身平所遇之事以此事最惨,现在只盼望叔父涤尘子能为自己报仇,早日将自己救出,好脱离眼下这噩梦一般的困境。
赵无双美目流转,掩嘴轻笑不已道:“呦,道长如此凶残,竟然屠杀一只畜生,你不怕此猴业已怀上灵虚道长之种,一尸两命么?”
涤尘子却是不去理她言语中的讽刺之意,眼见的猴子毙命,心神稍定,若让此猴子继续在那里动作,自己仍是要被气的分心,无法专心对付眼前的大敌。心念电转下,知道今日之事绝无善了,自己侄儿受此大辱不说,而事后如果此人传出太乙教主的门徒饥不择食,与一猴子行那交媾之事,整个太乙教都要为之蒙羞,教主和自己都要抬不起头见人,为今之际,只有不顾一切,斩杀眼前此女,方才能保证不至于走漏风声,至于此女到底是来自何方,已经是无暇顾及了。
他打定主意,反而平静下来,面上古井无波,冷哼一声道:“贫道涤尘子,请问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因何要捉弄我这灵虚侄儿,难道你不知道此乃太乙教圣地么,岂能容你如此胡作非为!!”说到最后,声色俱厉,杀气腾腾。
赵无双却是凌然不惧,冷冷一笑道:“道长难道不知道你的侄子对我下毒在先,我才会如此对他么?我这还是看在这里是太乙教的份上,才没有取他性命,这才捉了只猴子来,让他自己用的药自作自受,小惩大戒,这已是法外施恩了,若依我以前的规矩,灵虚早已是死人一个,还会活到现在?你当我玄女门中人,个个都是好欺负的吗?”
涤尘子闻言一震,这才知道此女乃是来自魔门中的玄女门,背后势力庞大,实是不容小觑。
眼前一花,只见赵无双身形晃动,倏然来到院内立定,续道:“道长以为你杀了那只猴子,便能遮盖你太乙教中的丑事了吗,待会我把他们这样的姿势,弄到山下石柱旁,让过往的武林中人好好看看,堂堂的太乙教主门徒,纵情声色,连只猴子都不放过。”言罢捧腹格格娇笑。
涤尘子闻言大为震怒,又是险些被气到吐血,以他的修养亦不由自主的色变,若是真让此事发生,太乙教上上下下,再也无法在武林中抬起头来,更谈不上如何与太清教争夺道教正宗的名位了,同时也从此话得知,此女适才必然偷听了自己训斥灵虚之言,否则的话怎会知道灵虚乃是太乙教主凌不虚的徒弟?
心神失守之下,猛然只听得破空之声大作,抬头一看,只见一条色作碧绿的五尺长绫,犹如出洞毒蛇一般突然出现在面前,带着呜呜的风声,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的拐着弯弯的路线,直点向自己心口的“膻中”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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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上周出差一星期去了三个不同的地方,快要累死了,希望这周能正常更新,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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