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并没有把腿收回,我觉得有戏,放开她的小手,对着她的脸呵气,妞看了看我,鬼脸也不做,只是腼腆地笑了笑,似乎还带点羞涩。
我心花怒放,坐起来把妞往床中间拉了拉,妞顺从地跟了过来,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垫上毛巾,轻轻分开两腿,那曾经在昏暗的手电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红幽径终于清晰完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高耸的阴阜如同堡垒掩护着小阴蒂,两边肥厚的大阴唇把大门关得密不透风,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大门,两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阴唇微微颤动。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间合了过来,我伸手推开,又用手。
挑拨花瓣,花瓣左右摇摆着迎合我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拨弄了一会,最终分开花瓣,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桃源洞口规规矩矩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闻了一下,没有人们常说的香和臊,几乎没有气息,用手拨了拨,柔软有加滑润不足,用小指头试探着深入了半个指节,明显地觉得拥挤,我又稍稍用力往两边扒开了一些,半圆孔的处女膜尽忠尽职地守卫在洞口。
我用手指爱怜地在完整的处女膜上转着圈,不久她将走完最后时刻,在别处也许她会存在得更久,可是在这里她只能走过短暂的十二年,想到这,我几乎有了放弃的念头,但她守卫的宝地更让我驰思遐想,抚摸良久,我低下头,带着复杂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对她的尊重,也是一种告别。
我褪下自己的裤衩,跪在妞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拇指按压小肉芽,一边盘算着怎么给妞解释这种“游戏”。
“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声的说。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问,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补了一句:“是啊,爹喜欢你,当然要肏你了。”
喜欢你当然要肏你,妈的,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插进未经开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几滴。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来。
“爹,会很疼吗?”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乐地游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
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肏了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肏”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去她的腰间。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姐告诉我的。”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轻轻顶住桃源洞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张得更开一点。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肏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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