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刘然还在静静观望着病房窗外的天空,神态平和。这时一个女护士进了病房,来给他送药和打针来了,这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看见刘然醒来了,操着一口有些怪异的普通话对其笑着说道:“小哥醒拉,感觉怎么样?有没不舒服?”说完把手上的瓶瓶罐罐放在了刘然病床旁的小柜子上,然后开始整理起来。正在神游的刘然回过了神,微微偏过了头望向正给针筒上药的护士,也笑着用有点变味的家乡话说道:“感觉没什么不好的,呵呵~~”说完就偏了偏身子,把屁股让了出来。看来这次事件对于这家伙来说,果然影响很大,如果换做以前的刘然的话,那么一定没这么能装深沉,装矜持,一定会大大咧咧的说道:大姐啊,下针轻点啊。然后就是无意识的傻笑几下。
护士给刘然打了针,又随便闲扯几句,然后也就走了。护士走了之后,躺在病床上的刘然也没什么想法,看着窗外的天空,继续做思考者状。一直持续发呆的刘然,到了中午,饿了大半天的他,实在是受不了肚饿的摧残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分钱。。。并且,父母也没见影了。这倒霉的孩子。。。
刘然在医院的那码子事就先放下,镜头转到其父母面前。
刘父对刘母言到:“刘然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子,你这么做也太让人寒心。才几百块,你怎么就这么吝啬呢?又不是没钱。”
刘母:“你那点工资够什么?吃饭穿衣什么不要钱?你前不久不是说你亲戚怎么怎么样吗?你自己的种自己想法子。看看你那儿子,象个什么样?我生不出这种儿子。”刘父对其怒目而视一会儿泻了气,吵了半天,刘母就是不交刘然的医疗费用。刘父虽怒,却也没甚法子,总不能拿着菜刀逼其拿钱吧。刘父是个难有脾气的老好人,想了想,没辙,回身打电话给亲戚去了。
医院里,刘然电话了家里因电话站线无果后,厚着面皮找他的管床护士借了十元钱吃了份饭。吃完回来又打了个电话回家却没了人接,不久前也知道了父母除了挂号费外,并未补足医疗费用。病床上,刘然忽感心冷(一小年轻,遇上这码子系列事件,没感觉的是脑残了),思维越发空洞,加上失血后遗症,渐渐睡去。到了晚上,刘然被护士叫醒,吃了药后跟护士侃了侃,又睡去。
第二天,刘然用上次借钱吃饭后留下的钱吃了一顿,继续睡到了第三天。刘然心想:[如果今天父母还是没来,那么就得跑路了,可能被父母抛弃了,难道还真在医院里憨憨的等不成?就算真想医院也得把我扫地出门,还不如自己跑掉。]还好,下午父亲来了,交了费用,问清楚可以出院后,把刘然接回了家。回家的路上,刘父给刘然解说了为何现在才来的原因。刘然郁闷,可也去没反驳什么,经此次事件,刘然明白了很多,也看开了很多。
回到家里,母亲似乎真是放弃了一般,视刘然如陌路。父亲虽不得如此,却也无甚脸色,气氛沉闷。不过刘然经此一役,虽不得心如止水,皮后如墙,却也差了不多,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的睡觉,反正父母也没说要赶他走,也就乐得继续做个米虫。反正已是寄执于道,也无他追求。父母虽对其无甚好感,但却怕其出去惹事上门,就让其在家,一台电脑,一根网线,继续老样子。希望再过点时间,让其成熟点后,不再做什么傻事后,让刘然去培训培训,工作去。
一日,父母不在,刘然网上看书累了,忽然心血来潮想出门逛逛去(老宅们都知道,宅属生物们想出门逛逛这种想法基本不可能出现,所以只能是心血来潮。。。),也该是刘然的劫数,出门逛了没几分钟,绿灯过马路都能被车撞了(天降大任于斯,必先让其小霉大霉不断。。。),飞了老远,滚了几滚,躺在路边,把一路边娃娃吓得哇哇大哭。。。还好是白天,人来人往,司机不敢跑路,打了电话等救护车,不然也就成了路边尸,没了后面故事。
救护车姗姗来迟,聚在一起的众路人七手八脚把吐血一地且已无意识的刘然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又在一起侃了半天,才散了去。
某医院手术室内,无意识的刘然正在用其血糊糊的,破破烂烂的身体,向围在周围的医生护士们诉说其有多么的悲惨,多么的倒霉。。。。不过医生护士们都见惯了,面无表情,我行我素的对其身体动手动脚。
随时间流逝,医生们的表情渐渐有了些喜色,表明刘然同学捡回了条小命。
过了一段时间,刘然的主刀医生出了手术室,等在外面的司机和两个警察上前询问。医生笑言:“拉回来了,这小子命大,这么重的伤都能撑这么久。呵呵~”瞪了瞪司机,继续说到:“病人的肋骨断了三根,心肺损伤比较严重,肝脏和脾脏也有破损,颅内充血。。。总之,伤很严重,很有可能什么时候伤势复发,很危险。而且。。。”医生停下话来,组织了下措辞,道:“如果能挺过危险期,也很有可能残疾。智力,记忆力,视力,听力等等都会受到大的影响。心肺受损后遗症也较重,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说完,走了。
司机愁眉苦脸的望向两警察,两警察也有些同情的看着司机,警察甲摇了摇头,走了。司机叹了口气,低着头,也跟着两警察走了。
特护病房内(特别监视护理)。浑身裹满纱布,贴满皮线,套上氧气罩,昏迷不醒的刘然除了时不时的抽抽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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