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衫公子_魔尊纪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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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衫公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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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一个人走在杨都大业城的街道上。乌呀呀一大群人围着告示牌议论纷纷,重楼走过他们身边时,听到有人念道:“近日一贼子夜闯深宫,行刺大王。幸大王鸿福齐天、神明眷佑,未伤毫发。凡有发现此贼子者,速告知乡里执事。协助朝庭捉获此贼子者可获赏金千斤...”

重楼本不想凑什么热闹,这时听到和自己有关之事,顿时有了兴趣,转过头去一看,不禁哑然失笑:那通缉令上带有所谓“贼子”的画像;而那画中画的重楼虽只有颈部以上,倒也惟妙惟肖:脸型匀称、剑眉星目、眉峰紧簇、眼带杀气,而画得最传神的,就莫过于其脸部遮的那块黑面纱还有蒙住头发的黑布...跟重楼昨夜入宫时的样子实在分毫不差。画成这个样子,能有人认出来才怪。

重楼笑了笑,又转过身缓缓的走开了。一边走着,还听到后面有人在议论:“这贼人真是无法无天啊,竟敢闯入宫中刺杀大王!嗯...咦,我好象在哪见过他!莫非他就是当年鲁国的刺客曹沫...”“大叔,曹沫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何况他跟我们杨国无怨无仇,干嘛跑来刺杀我们大王?...我倒觉得他有点像我表哥的前丈母娘的小姑子的相好的相好的相好...”“什么小姑子的相好的相好的相好?哪有这么扯的?我看你就挺像!”“喂,你可别乱说,我看你才像!”那群看告示的人从最开始的议论,到面红耳赤的争论,到最后几乎要拳脚相向...

重楼继续走自己的,边走心里边想:“定是那雷老贼故意让人把画像画成这样。他怕我被那胖子大王抓住,会供他出来。”回想一下雷太师生气的模样,重楼觉得说不出的痛快。“哼,我岂是随便叫人利用的?我肯帮他杀那三个侍卫,也算是对得起他了。剩下的他和那胖子的事就由他们自己去了断吧!”于是重楼便不再去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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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王宫一战过后,重楼已精疲力竭,将杨王放跑后,他便因过于疲倦而就地睡着。说来好笑,那杨王虽是这杨国的君主,却因为整日在宫中寻欢作乐,竟不知回宫的路怎么走。迷了路的他在外面转了大半夜才与来找寻他的卫队碰面,当场痛哭流涕,被卫士抬回了宫中。等他回到宫中,才想起自己被重楼所掳,受了奇耻大辱,于是赶紧命人去城外山上抓捕重楼,誓要将其擒住,报仇雪耻。只是此时天已大亮,经过半夜的休息重楼恢复了元气,早已离开了那山上。前来捉拿重楼的卫队只发现了一身夜行衣,重楼早已不知去向。那些卫士都认为重楼定是朝城外逃去,便继续往外追捕,最终还是不得要领。岂料重楼醒后竟又潜回了大业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连一心想杀重楼灭口的雷太师也没想到重楼居然正大摇大摆的走在大业城中。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便是重楼落在杨王手上,于是他一方面派出亲信到杨国各地搜寻重楼;另一方面叫人颁了那莫明其妙的通缉令,当然,这只是做给杨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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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重楼只觉腹中饥饿,边走边寻找着可以让他就餐的地方。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面摊,重楼虽然知道自己身上没钱,但饿的急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帮那卖面的杀几个人来抵饭钱。”重楼似乎觉得刺客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自认为这个“杀人换面”的交易十分公道的重楼径直向那卖面的小摊走去,可惜这种机会对他竟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忽有一人大喊“魈爷来了!”,顿时,街上众人脸色大变,那些摆摊的赶紧将摊子收拾了,慌忙逃窜;临街的几家房都赶紧闭门锁窗。重楼正自诧异这“魈爷”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却看见迎面走来了一群人,腰中都带着佩剑,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善类。领头的是个黑黑瘦瘦的男人,长着稀稀拉拉的胡子,还有一只红色的大鼻子,鼻孔朝天,一只手还不时伸进去抠两下,然后又在旁边的人身上抹两下。一个卖花女跑得慢了,被他们围住了。一个人喊道:“喂,丫头,这条街是归我们魈爷管的,在这做生意都要先‘孝敬’我们魈爷!”那女子几乎要被吓哭了,用颤抖的声音说:“各位...大爷,我...我还一支花也没卖出去,实在是没钱...要不,这几支话送给几位大爷吧?”

那领头的魈爷跟他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心照不宣,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那魈爷一边色眯眯的看着卖花女,一边摇着头说道:“大爷不要花,大爷只想要你...”他伸出手去,捏了那女子的脸一下。卖花女吓得连连后退,那魈爷却一步一步逼近他,笑着说道:“这样就不好了嘛,只是摸你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他的手下全都面带淫笑,准备看他的表演。

这群人的出现,害得重楼没吃上饭。此时,他们又在重楼面前为非作歹,重楼又岂能善罢甘休?重楼正要上前教训他们,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那魈爷伸出好像两条腊肠的嘴唇,要强吻那女子....忽然,他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他捂着脑袋回过头去,见地上掉了半个菜饼,大吼道:“谁拿菜饼丢我?”还没喊完,又有半个菜饼丢了过来,正好盖在了他脸上。这一下,让他觉得好象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旁边的手下看到他这副滑稽相,有几个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觉得颜面尽失的魈爷气的涨红了脸,喝道:“别笑了!看没看见是谁拿菜饼丢我?”这时,一个矮子主动站出来,激动的说:“报报报报告大大大大大哥,我我我我就就就我我我我就是那个啊就就没没没没看见!”刚说完,就被魈爷一脚踹倒在地。“他妈的!没看见你在这废什么话!你们呢?”其他的手下这才想道,自己刚才光顾着笑去了,竟没注意到是谁袭击了自己的大哥。

然而远处的重楼却看的一清二楚:从刚才开始就有个青衫少年站在那魈爷等人的后面,是他将两半菜饼丢向魈爷的。“哼,想不到这个又矮又瘦的小子还有点本事,我且看看。”好奇心起的重楼决定静观其变。

这时,那个青衫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样就不好了嘛,只是扔你两下,又不会少块肉...”他学着魈爷的口气说着。魈爷看到了那青衫公子,问道道:“就是你这个小白脸拿菜饼丢爷我?你知道爷是谁吗?”这时,刚才被他踹倒的那个喽已爬了起来,便附和道:“是是是是啊,就就就就你你你你他妈知道我我我我大哥他他他他老人家是谁吗啊就?”那公子忙又学他结结巴巴的说:“就就就我我我我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那魈爷见这公子身上衣物虽不甚华美,但也不是寻常人家穿的起的,心想:“莫非这小子有什么了不得的靠山?”便问道:“那你到底是谁?”

那公子又是微微一笑,说道:“好说好说!你叫魈爷是吧?你听好了,在下就是人称‘魈太爷’的。”他在“魈爷”中间加个“太”字,便是说自己是对方的老子。

魈爷被他两半菜饼打得颜面尽失,如今又听他占自己的便宜,已然恼羞成怒,喊道:“臭小子,敢消遣大爷,我看你是活够了!”他右手按着剑鞘,向那公子冲了过去。就在他快要拔剑出鞘的时候,,那公子突然左脚一身,踏在他剑柄上,用脚将剑塞回了剑鞘中。“你这个熊孩子,就是这么向你老爸行礼的吗?”一边说着,右掌拍向他胸口,将他推了出去。魈爷挨了这一掌,重心不稳,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这时,一旁的喽看情势不妙,纷纷拔剑上前围攻那公子。那公子握在左手中的剑始终未曾出鞘,见敌人群起攻己,他便不慌不忙的应战。

重楼远远看去,见那青衫公子在敌阵中穿插,身形步法宛似舞蹈,翩翩舞动,风姿绰约,美不胜收。他手中长剑摆动,就似一枚水珠轻溅弹跳。“哼,故弄玄虚,华而不实!”重楼心中大为不屑。

那青衫公子挥剑时似乎极为轻柔,然而魈爷那一伙人个个手腕都被他被剑鞘打中,感到疼痛酸麻,手上无力,长剑纷纷脱手。这时,魈爷突然从背后袭击那公子。他举剑纵劈,下手狠毒,妄想一招取他性命。那公子一回身,左手“啪”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掌看似绵柔,却将魈爷打得一个趔缺,差点摔倒。那公子脚尖点地,身体轻转,听得“啪啪啪啪”几声,周围围的一圈魈爷的手下每个都挨了一耳光,个个疼的捂住自己的脸。

这时魈爷还想再战,却觉得头上渗下一股寒气。他眼珠向上一翻,发现原来不知何时,那公子已拔剑出鞘,此刻剑锋就在离自己头顶寸许的地方悬着,只消那公子向下一砍,他脑袋立时就会被分成两半。

“公公公公子饶命....”魈爷用颤抖的声音向那公子求饶,此刻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与他那手下如出一辙。

公子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不要动哟,否则受伤了可别怪我!”魈爷忙答道:“是是是,不动不动,绝对不...”话还没说完,却见青衫公子手腕一转,接着他便感到头顶一阵寒风刮过,吓得他“哇”的一声叫起来。

重楼虽在远处,却看得很清楚,那公子手腕抖动,手中长剑摇曳,白光闪烁吞吐,在那魈爷的头顶游走,每扫过一下,魈爷头上便落下一片头发,同时还伴着他鬼哭狼嚎的声音,但他的皮肉却没受半点损伤。“这小子虽然又矮又瘦,剑法却不弱。不过...哼,跟昨晚与我交手那工布相比,恐怕还差得远,只是些徒有其表的花哨招式,不值一哂。”他总觉得那青衫公子又矮又瘦,其实,那公子瘦倒是不假,但若说到矮,他比起那魈爷还高上几分,实属中等身材,只是重楼以自己为参照,才会有此种感觉。

不一会,青衫公子又将剑向下移了几寸,剑光开始在魈爷脸上跃动,但依然不伤他皮肉。此时魈爷叫得更大声了,听起来就像杀猪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衫公子早已收剑,而魈爷却被吓得不敢睁开眼,还在不停的哇哇大叫。“喂!”青衫公子叫了他一声,他似乎没有听见,仍在闭着眼大叫。

“喂!”

没有反应...

“喂。”

还是没有反应...

“喂...”

依然没有反应...

青衫公子失去了耐心,一边说着:“你太爷我打完了,可以睁眼了。”一边伸出手去给了魈爷一巴掌,魈爷受了一惊,一边尖叫一声,一边慌慌张张的睁开眼。见那公子早已还剑入鞘,他才松了一口气。忽然低头看见一地毛发,又伸右手向上一摸,发觉头发似乎还在。可当他手摸到左边时,却又吃了一惊:左边的头发被那公子削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他又去摸自己的脸,发觉脸的遭遇和头顶一样:眉毛、睫毛、胡子都是剃去左半边,留下右半边。此刻他的脑袋就像修道之人穿的道袍上画的阴阳两仪符一般,样子滑稽可笑,令他无地自容。

“怎么样?你太爷的手艺还不错吧?”那公子笑着说到。

“你、你...我、我...!”魈爷受了奇耻大辱,气的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们可以滚了。记住今天你太爷我的教导,以后学乖一点。”青衫公子说道。

魈爷和他那班手下赶紧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待逃出数十步后,魈爷还不忘撂下句狠话:“以后别让大爷我再看见你,否则要你好看。”青衫公子听后只是无奈的摇着头笑了笑。

这时,脱离虎口的卖花女赶忙来向那公子行礼道谢:“多谢公子相救,公子对我的大恩大德,我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公子请受小女子一拜。”说着,便要跪下磕头。青衫公子赶忙去扶起她,并说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倒是姑娘你,一个人出来卖花,很容易被坏人欺负的。”听到这话,那卖花女眼泪夺眶而出,哭着说道:“家父卧病在床,我还有年幼的弟、妹要抚养,我们家里穷,我有没有别的手艺,只能靠卖花养家糊口...”越说哭得越厉害。

那公子听后,不禁黯然神伤,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那卖花女,说道:“这有一些钱,你拿回家去帮令尊治病吧。”那卖花女忙拒绝道:“不不不,我怎能白拿公子您的钱呢?”青衫公子冲她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是白拿?你这些花我很喜欢,我全买了,这些是我给你的买花钱。快收下吧!”说着,接过卖花女手中的花篮,轻轻撷取一支,低头嗅了一下,低声道:“好香的花...”

卖花女激动的说:“公子不但救了我,还仗义赠金,我实在无以为报。若是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卖花女害羞的低下了头。

听到这话,那公子登时瞠目结舌、汗如雨下,连连摆手说:“使不得,千万使不得!”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而那卖花女则不断靠近他,并说道:“使得,使得。”青衫公子被她咄咄逼人的攻势吓坏了,突然大叫一声:“你看那是什么?”卖花女闻眼,回过头去,只看到远处站着的重楼,边又转过头来,刚要开口,却发现青衫公子已不见了踪影。

重楼见那青衫公子刚才教训那群恶霸时何等潇洒;此刻一听到那卖花女要以身相许却被吓的狼狈逃窜,觉得十分好笑。刚刚自己虽未出手,但看那公子与人打斗,倒也十分过瘾。此刻看完了他才想起自己还饿着肚子,于是又开始寻找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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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重楼来到一家店铺门前。这似乎是间旅店,店门上挂着的牌子写着“招贤馆”三个字。重楼不知这是何意思,只是看见一个表情凶恶的大汉提着一把剑走了进去,店家殷勤接待,请那人坐下,还奉上好酒好菜。重楼见状,也不管那么多,径直走入店中。

“大爷要住店吗?”店家问道。

“住店...也好。先给我弄些吃的来。”重楼吩咐道。

店家探头探脑的瞧着重楼背后的魔刀。重楼立马提高了警惕,喝道:“看什么?”

店家被他一吓,忙赔笑道:“实在对不起,冒犯了大爷您。只是...大爷能否先解下随身宝剑借小人一看...?”

重楼回道:“宝剑?我没有剑,只有一把刀。”

店家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冷漠的说:“既然如此,就请您先把饭钱付了。”说着伸出一只手向重楼要钱。

重楼奇道:“钱?怎么刚刚那人就不用付钱?”

店家笑着说:“您是刚来本地的吧?您有所不知,我杨国的大王雅好剑道,凡国中剑士皆受礼遇。大王还在我国各地设立‘招贤馆’,凡佩带宝剑入馆者,免收一切食宿费用。”

重楼听后,心中大为不快,指着刚刚在他之前进来那个大汉说道:“哼,就因为带了把破铜烂铁,就可以白吃白住?这是什么规矩?凭什么这废物有这种待遇而我就不行?”

听到重楼说自己是“废物”,那大汉自然大为光火,拍案而起,怒道:“小子,你骂谁是废物?”

重楼将视线移到他身上,肯定的说:“你。”

“你这个狂妄的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肺都快要气炸了的那个大汉一脚踢翻桌子,拔剑朝重楼劈来。

重楼轻轻举起左手,竟然徒手接住了那大汉劈下的一剑。重楼握着剑身,任那大汉怎么使劲,剑也难往下移分毫。重楼突然提起右腿,膝盖重重的撞到那大汉的腹部。那大汉经不住这一击,痛晕了过去,握着长剑的手松开了。重楼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抛出了店外。

“咚”一声,重楼将从那大汉手中夺来的剑插在柜台上,手掌中渗出的鲜血不断滴在柜台上。他开口说道:“哼,我现在可以在这白吃白住了吧?”

店家被吓破了胆,连声说道:“当然可以...来人,快给这位大爷准备膳食。大爷,您里边请!”

重楼正要就座,突然一个中年男子拦住他,递上来一包东西,说道:“壮士好本领!在下想请壮士给我家老爷做护院,不知壮士意下如何?这些钱是一点薄礼,希望壮士笑纳。”

重楼一把夺过钱袋,也不打开看,放入怀中,对那男子说:“这钱我就笑纳了,至于当什么护院,我没兴趣。你们让开。”重楼继续前行,将那男子撞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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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重楼准备到客房去休息。正要踏上楼梯时,却和一人相撞。此人正是今日上午在街上仗义出手救那卖花女的青衫公子。跟重楼撞上后,他正想说什么,重楼却没理睬他,径自上楼去了。

“岂有此理!这大块头不但横行霸道,还目中无人。我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番!”

青衫公子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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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重楼用过晚餐,径直走向柜台。那掌柜看到重楼向自己走来,想起白天的事,犹自心有余悸。重楼开口问道:“去幽癸洞怎么走?”

“啊?幽..幽癸洞?大爷,我劝您还是别去了,那地方妖物横行,一般人都不会去那种地方的...”那掌柜的说道。

“我问你幽癸洞在哪,你只管说就好,不要说那些废话。”重楼有点不耐烦。

掌柜的怕重楼发怒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只好赶紧回答道:“这个...其实我也没去过,我只知道它在大业城的西边,好像有不小的一段路程。总之您一直往西走,应该就可以到了...”

“谢了。”重楼回道。他刚准备上楼去休息,却听到楼下众人一齐喊:“杨公子好!”他一回头,见那青衫公子正走进店里。他笑着同大家打招呼,似乎大家都很尊敬他。跟掌柜的打过招呼后,便有几个客人喊道:“杨公子,过来一起喝两杯吧!”他笑着回答:“好啊。”便径直走过去,坐下来,与那些人一起饮酒谈笑。

“什么来头?”重楼看着那青衫公子,问掌柜的。

“嗯?...哦!您是问杨公子吧?其实我们都不知他从哪来的。他几天前来到我这店里,说自己正在四处游历,因为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去哪,便先住了下来。当天,有个很凶的客人,看杨公子长得眉清目秀,便出言轻薄,被杨公子三拳两脚便打发了。此后,他还多次对处于危难中的人出手相助,或打抱不平,或仗义赠金。他身佩长剑,按规定是无需支付食宿费用的,但他不但给足饭钱和住店的钱,还常常打赏店里的伙计。他不仅武功好,出手大方,而且还有一副侠义心肠,因此大家都很尊敬他。”说话的时候,掌柜的脸上带着敬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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