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出门。
幸好这时李桡赶到,拿起手提包把那两男的爪子拍开,那两人还一脸委屈的说他们是好意帮忙。“哼,帮忙,难道不是看我老婆长的漂亮想吃豆腐吗?没门。”李桡边扶起艳玲边嘴不饶人的说。
“晦气,遇见两拉拉,别有什么病吧。”两男的边说边走了。
“唉,我说你啊,不会喝酒就别喝,实在不行让我在家陪你喝啊,跑这种地方来,碰上流氓了吧。”李桡一边把艳玲拖出酒吧,一边碎碎念。
“人生都没有意义了,碰上流氓又怎么样?”艳玲边嘀咕边在李桡的搀扶下上了出租车。
“你这人真奇怪,不是和贺威都要结婚了,还人生没有意义了。”李桡边试图让她舒服点,边和她说。
“哈,结婚,人家是要结婚了,可是不是和我,是和温柔的滴的出来水的姑娘结婚。谁说他喜欢坚强的女人了,放屁,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软弱的女人。”
被她吵到的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来,张口打算说什么,李桡赶快说:“师傅,她喝醉了,别放在心上。”司机了然的笑笑。
很快车就到了艳玲住的楼下,李桡把艳玲拖出车子,付了钱。就准备把她往楼上挪,到了门口,艳玲打死不进去:“我不进去,这不是我的房子,我不进去。”两人就在门口僵持起来,把李桡弄得满头大汗。连邻居都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李桡看已经扰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艳玲推了进去。
把艳玲丢在沙发上,李桡到厨房倒了杯热水出来,回到客厅,见艳玲木愣愣的盯着什么东西看。
感到奇怪的李桡上前一看,原来是这房子的房产证,上面的所有权人是艳玲。她奇怪的问艳玲:“这有什么好看的?”
艳玲转头看向她;突然猛的哭出声来:“李桡,他不要我了,他去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说把房子给我,这样他就不欠我了,我们五年的感情算什么?还不如那个女人的一笑。”
稍一思索,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的李桡把艳玲抱在怀里,不断的安慰她:“不哭啊不哭,我去帮你打他,男人算什么,一件东西罢了。乖,不哭啊不哭。”
就这样,艳玲那天一直哭到睡着。
而她醒来的时候,还自我安慰那是在做梦,但枕边的泪痕,手机里的短信都明白无误的告诉她,她被人甩了,一个她认为永远不会欺骗她的人给欺骗了。
、第2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南啊,男主下章出来,兔子啊,你出来了
此后几天,艳玲不吃不睡,把他们俩出游的照片统统翻出来。看一张,撕一张撕完扔完了,又把他送她的东西翻出来,一样样的剪,仿佛这样才能发泄她的仇恨。电话响了很多次,她充耳未闻。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等她终于想起去吃东西的时候,刚一站起来,一阵眩晕,让她又摔倒在沙发上。
她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等到最后一次没站起来的时候,她哭了出来,既然站不起来,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索性躺在沙发上,仰面看向天花板,在冷静的思考如果她死在这里,会是谁先找到她的尸体?报纸上会怎么说呢?独居女子因男友离弃,绝食而死?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她纳闷了,难道是贺威,可是他还在新婚燕尔的时候,怎么可能来看她这个被扔掉的垃圾呢?
门刚被打开,有人快步走向她躺着的沙发,接着就听见李桡的声音:“馨玥,我就说这家伙在家,你看看,地上这么乱,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接着听见馨玥的声音:“别说了,艳玲,我和李桡给你带了点吃的东西,你去洗个脸,整理整理,我们来收拾下。”说完也不等她答应,就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她刚站起来,就又瘫坐在了地上。
见她这样,火爆脾气的李桡忍不住了,上前把她拽起来,把她拉到了镜子面前,让她看:“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大街上多的是,该哭哭完,该骂骂完,然后再继续生活,哪像你,把自己关在家里,电话也不接,班也不去上,你说说,自从那天我走了你吃过东西,洗过脸没有?”
艳玲怔怔的看着镜子,那个脸色苍白,头发像是很久都没梳,乱七八糟的在脑后,身上是一套皱的像腌菜的睡衣,脚上的拖鞋只剩一只,这还是几天前精神饱满,乐观向上的她吗?
见她不说话,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跟着进来的馨玥柔声说:“好了,李桡,艳玲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一时转不过弯来也很正常,你去弄吃的吧,我来帮她梳洗。”
把她按在凳子上坐好,馨玥拿出梳子,边帮她梳头边说:“我知道现在怎么劝你,你都是伤心的,我也只说一句,你要有什么好歹,只有我们这些爱你的人伤心,不爱你的那个人是不会伤心的。”
“馨玥,他为什么这么狠?连当面告诉我都不肯?”她呐呐的问。
馨玥转到她面前,蹲□子,看着她说:“那些都是次要的,想知道那些已经是没意义了,你现在能做的只有对自己好,否则伤了身子,也伤不到他分毫。”
“馨玥。”艳玲扑到
她怀里大哭起来。
馨玥拍着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一直到她哭完,艳玲才发现李桡手里端着杯牛奶一直站在她旁边,也没说话。对着这两个好友,艳玲不由有些惭愧。
接过牛奶,她喝的猛了点,一下子呛了出来。李桡和馨玥赶紧帮她擦。
喝完牛奶,梳好头,洗了脸,换好了干净衣服,艳玲感到自己又活了过来,坐在客厅,看着馨玥在收拾客厅,李桡在厨房煮东西,心情有些开朗的艳玲觉得自己怎么会那么傻,以为失去了贺威就是失去了全世界,这不还有这么多的好朋友陪在她身边。有什么过不去的?
馨玥收拾的时候,从地上的碎纸堆里捡起一样东西,看了艳玲一眼就打算扔了。艳玲示意她拿过来,是一个精致的水晶坠子,上面刻着她的生肖,羊,用一根普通的红线系着。是他们初定情的那一年她过生日,贺威送的,那时候他没钱,虽然这东西不贵,却也花了他两星期的早餐钱。从此成了她最珍爱的东西。看着这个坠子。艳玲又想起了当时的欣喜,悲从中来。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
阅读青梅原来爱竹马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