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若没有回答,仍然爬在典城的怀里哭,典城托着蔡若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然后用手在她的泪脸上蹭了两下,问:“门术是不是还没回来?”
蔡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有没有他的消息?”
“没有。”
“太师呢?”典城问,“他在不在府中?”
“爹上朝以后一直就没回来。”蔡若擦了擦眼泪,问,“你出门儿时不是说去看守反贼吗,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我说了你可不许哭。”
“嗯。”
典城不想跟她说真实的情况,怕说了以后她又得哭个没完,其实自己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有假李逵挡着自己的脑袋估计小命就交代到花荣的箭下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开玩笑地说:“当时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记得我刚走到饭馆门口便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本来饭馆的小伙计还给我端了一碗面汤,可是看到门口围了那么一大群人吓得只扔给了我一个馒头就转身跑回了饭馆,你想想,一个馒头哪够那么多人吃啊,所以大家只好打了起来。”
蔡若一脸茫然,典城补充道:“我身上的伤就是要饭时让人打的。”
蔡若噗哧一声笑了,然后赶紧打了典城一下,撅着嘴说:“你就知道骗人家。”
“我怎么会骗你呢,”典城笑着说,“要不然我穿乞丐的衣服干什么?”
“谁知道你干什么。”蔡若说完假装生气地把头扭到了别的地方。
典城推了一下她的胳膊,说:“对待病人应该像春天般的温暖,知道吗?我的伤口现在又开始疼了,你帮我治一治。”
“我又不是大夫。”
“我这种伤大夫不好使,”典城笑着说,“以前我看过一本医书,书上说这样的伤最有效的方法是精神治疗,也就是说让一个姑娘在病人的脸上亲几下,但不是乱亲,书上好像说每天三次,每次五亲,如果睡前半小时亲上一会儿效果会更佳。”
蔡若脸色微红地说:“胡说。”
“我觉得也是胡说,”典城说,“只有庸医才能写出这样的医书。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要推翻他的理论,今天正好是个机会,”典城从床上坐起来,把脸往蔡若面前一伸说,“我也豁出去了,来,亲我吧,为了让大宋人民不再受骗咱俩今天就要拆穿他的鬼把戏。”
蔡若把典城又推倒在床上,红着脸笑道:“你想得倒美。”
“为了大宋人民的幸福咱俩不能袖手旁观啊,”典城闭上眼,又把脸伸过来,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值。”
正在这时候蔡京随着两个侍从走了进来,蔡若赶紧垂首站起来,典城则用手捂着胸口,装得跟个临死的病人似的说:“恕小人有伤在身不能向大人施礼。”
“不必,不必,”蔡京很亲切地轻拍了拍典城的肩膀,示意他躺好,说,“我听下人说你受伤不轻便赶了过来,等会儿我再往宫中走一趟,为你要些金创药。”
“多谢大人垂爱。”典城又用胳膊肘撑了撑身子说,“小人办事不利,还望大人惩处。”
侍从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蔡京的身后,蔡京坐下,叹了一口气说:“发生此事责任在我,怪我太轻看了梁山反贼的实力,还好李逵和董平没有被他们救走。”
“那戴宗和关胜呢?”典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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