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怪异的盯着她看,她仿若没有感觉,唱的很慢,这首曲子被她唱了好几遍。
而霍其深,仿若被感染,在不远处,低低的和着。
一出口,霍其深立刻停住,又抬眼看向那模糊的身影,笑,雅事,雅极。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席挽宁,彼时,不过一场笑谈。第十五章
席挽宁否定自己,确确实实的是想着,霍其深太可惜,这样的她,又笨,又不会讲话,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会。
霍其深瞧着眼前人,不觉一笑,猝不及防的抱住她,低头与她对视;“你在害怕,嗯?”
席挽宁无法回答,在她不确定这感情有多大的时候,她自己也不过深陷泥潭,自顾不暇,可这会,只听得到,心跳如雷。
她在赌。
赌这场婚姻,是否值得。
霍其深一时也没了言语,隔一会,却见天色更为阴沉,冷风吹来,一小会,就见天空飘飘扬扬的下起了雪花。
席挽宁觉着冷,又见这人没了下文,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恼,最后也不过化作一句叹息,说;“下雪了,回家吧。”
这人却不放手,死命的搂紧她,呼出的气息全聚集在脖颈见,席挽宁别扭,动了几下,说:“霍医生……”
未说完的话被眼前的人尽数吞进肚里。他阖上眼,温柔的吻她。
雪粒落在他们肩头和头顶,席挽宁只觉被这人吻着,全身发烫,心想,真是完了,完了。不过浅尝而止,她自己都些招架不住。
他们去的是席挽宁那,破旧的小区,冷风呼呼地吹,楼道黝黑,安静的很。居民窗门紧闭,这会没什么人出来走动。
两人沉默的踏上楼梯,木制的楼梯立时嘎吱作响。感应灯似乎坏了,席挽宁跺了几次脚,也不见亮。干脆抹黑上去,想了想,又轻声细语的回头嘱咐;“霍医生,你小心点,马上就到了。”
这人却笑了,温声回;“我知道。”
席挽宁脸不觉一红,转头过去。
刚到家门口,席挽宁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突然身后一热,这人贴在她身后,手臂揽住她,气息灼热的在她耳侧,席挽宁一僵,还不待反应,这人却把她扭转过来,扣住她下巴,唇舌即刻覆上来。
滚烫的,干净的,温暖的气息。席挽宁下意识的两手交握在男人脖颈,身子不觉得贴近他怀里,慢慢的伸舌回应这个吻。
温度逐渐上升,两人在黑暗的楼梯口吻得昏天暗地。
等席挽宁开门进屋了,霍其深又把人抱住,壁灯的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深情而温柔,他摩挲席挽宁的脸颊,眼眸那么亮。
席挽宁看的心惊肉跳,仿佛胸腔有一颗东西要即将跳出来,她喘着气,不敢继续看,只好把头撇一边,这人偏不如她愿,把她的头掰过来,见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一点没犹豫,埋头吻下去。
不在满足这个吻,他一把抱起席挽宁,往卧室走去。两人的衣服早已在纠缠中褪尽,卧室昏暗,只余两人的喘息声,席挽宁受不了,伸手掩住眼,却无法忽略身上这人熨烫的气息与温柔的力道。
她干脆伸手抱住他的脊背,光滑的脊背一路摸下去,纹路分明,结实又充满了安全感。
霍其深抱紧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一点点淹没他,他复又去吻她,一路往下,缱绻不失温柔。
席挽宁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偶尔这人动作大了,却又止不住口里的声音,那声音,传到她耳里,直让她自己抬不起头,埋在枕头里。
霍其深却笑,更深的挞伐,贴近她,在她耳侧说温柔的情话;“席挽宁,我是认真的想要和你过一辈子,别瞎想了,嗯?”说完,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身下动作却不停。
席挽宁咬紧唇,却还是泄露了一丝呜咽,眼眶里浸满泪光,她仿若跟着这人在海里漂浮,四周是安静的,被这人抱着,却一点都不害怕。
她更深的抱紧他,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两人的气息在鼻尖缠绕不休。
席挽宁披衣起身,来到了窗边,打开一看,雪愈下愈大,屋顶上积了一层薄雪,枝头也是,地面被铺了一层,看起来极为软和。
冷风一吹,席挽宁打了个喷嚏,还未来得及关,身后就有人抱住她,在她颈边呢喃;“冷不冷?”
她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情,又怎么会这么暖和,整个人都浸在温泉里一样,舒服极了。
她靠着他,嘴边挂着笑,却不回话,隔了一会,才说;“霍其深。”可也只是单纯的喊一喊他的名字,只觉得这名字从口腔里传出来,竟然那么好听。
霍其深低笑,嗯了一声,见她没下文,抬起她的脸吻了一记才罢休,又见这人气喘吁吁,脑海闪现了她晕倒那一幕,眉头一皱,下了命令;“以后我带你每天早上跑步,你的体质太差了,完全不过关。”
席挽宁也嫌弃自己的体质,这会听霍其深这样说,又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眉头皱了一会,才慢慢回;“好。”
的确需要好好锻炼,不然万一出去采访像上次那样晕倒,的确不雅观。
她正乱想,身旁的人低低的笑出声,席挽宁疑惑,抬头瞧他,霍其深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说;“我的老婆,真乖。”
接下来几天两人如胶似漆,虽然拿了证,可席挽宁这段时间突然忙了起来,也没搬到霍其深那里,就暂居在原来的小区,偶尔霍其深会留下来过夜,一起看电视,吃饭,然后睡觉,这在以前席挽宁连想都不敢想。
自从与顾湛森离过婚后,她一直一个人独居,电视就算开到最大,她经常会觉得空旷,可如今不一样,家里的东西渐渐的成双,有男人的衣服,鞋子,还有成双的牙刷,甚至连家居服也是一样的款式……
席挽宁莫名安心,她想,她终于不是站在幸福门外的孤旅人,终于,温暖起来。
周末,霍其深过来接她,见她脸色不好,走进了揽住她,问;“又熬夜?”
席挽宁最近一直跟着同事在跑采访,她初出茅庐,吃了很多亏,经验不足,手腕不够,晚上回家还要挑灯赶稿,霍其深看着心疼,却抵不住这人的温言软语,只消一句话,便心甘情愿的软了心肠,给人做夜宵。
席挽宁摸摸额头,回;“嗯,没办法,我是新人,肯定要多努力的。”
霍其深皱眉,过一会,说;“搬来我这里。”
席挽宁一怔,一时接不上话。又听他道;“今天搬。”
霍其深果然雷厉风行,没一会,便有搬家公司过来,前前后后的忙乎着,席挽宁想说话,又给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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