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端进来的只有两个盘子,如果这不好理解,把端换成抬字更名副其实。因为这不是两个普通的盘子,盘子里面的菜肴更不是普通的菜肴,而是女人,两个容貌精致肌肤完美的女人躺在两个底部印着高贵古典的青花瓷的盘子里。这种画面只要稍稍的想想就足以让人兽血沸腾。
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把女人比作菜肴的人一定是男人,并且是好色的男人。
太子笑了笑,很满意的笑容。
“食色,人之性也。”
文江湖说话的时候眼睛带着高雅的味道扫过面前的女人,赤身裸体,有些通红的肌肤里却散发出淡淡的牛奶清香,双乳微微颤动但恰到好处的坚挺,与深深的乳沟围成三角,嵌入其中的红枣摇晃但不脱落。
太子拿起筷子轻轻的夹住一颗,却不急于放入口中,而是来来回回在女人的乳尖上摩擦,画面淫靡中透露着一丝典雅。嘴可以忍受,但女人的身体却比嘴诚实多了,尤其是对一个被牛奶浸泡过四五个小时而且被端上来之前身体已经被刺激得动情的处女。女人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但嘴却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嘴里面含着满满的一口意大利奶酪。太子似乎很满意,鲜嫩的红枣已经沾上些许清液,太子才慢慢的把它移开,然后伸进女人已经微微酸痛的嘴里,奶酪怡人,唇齿留香。
但晚餐似乎才刚刚开始,太子将目光移到女人的身下,*微微的张开,四周的毛发被清洗得清晰见肉。浓密,但更加淫靡可观,用筷子轻轻一拨,便激烈的颤抖,然后如有生命似的参透出清液,毛发下面是一小块洁白的蛋质状物。
“这毛血旺实乃人间的极品,只是太纯洁的东西往往会让人不忍下手。”
太子没有抬起头,却是颇有深意的感叹道。
“往往世上最纯洁的东西,也是最肮脏的东西,一层膜遮掩着的纯洁,经不起任何东西的推敲。”
文江湖脸上依旧无色,但话语中却带着淡淡的仇恨和凶残。太子一愣,抬起头似乎想再一次看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只见他拿着筷子的手在女人的身下突然用力一沉,然后是女人全身剧烈的震动,几颗红枣摇摇晃晃的从乳沟里滚落下来,嘴角也是撒出了些许奶酪,喉咙深处隐隐有声,最后眼角隐忍的泪水缓缓的沿着脸颊流下。
但这个世界上,流泪未必就比流血好,因为流了泪往往还要流血。
文江湖慢慢的用筷子夹起沾了丝丝鲜血的毛血旺,放在嘴边轻轻的用牙齿咬了一口,嘴角上也不可避免的沾了不少血丝。
“太子,人生在世,只有两条值得我们永远去遵守的准则,若做到了,方为人上人。”
“哦,不知文少说的是哪两条?”
太子的声音不卑不亢,眼睛却是紧紧看着眼前这个嘴角挂着血丝邪邪笑着的男子。
“第一:我永远是对的,第二:如果我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房间里的人因为这句话都沉寂了令人窒息的几秒钟,第一个发出声音的却是文江湖。但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笑,放声的笑,放声狂妄中略带几分不羁的笑。
”太子认为如何“
笑声陡然停止,脸上又恢复到了那种有些冰冷的表情。
“文少今日教诲,终生铭记在心。”
一句话如果被说两遍,绝对有值得挖掘的深意,只是房间里现在却没有人去挖掘。因为房间里只剩下两个男人装猪扮老虎的笑声,笑声放荡不羁,邪恶有力。
“莎士比亚说:笑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太子和文丑已经走了很久,房间里只剩下文江湖和虫子两个人,文江湖突然笑着望着天花板说着。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淡淡的寂寞。
“文哥,太子他能在省内只手遮天,恐怕今日的事他会耿耿于怀。”
直到房间里又恢复到了寂静,蚊子才低声的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信任。
“面对一只狼,如果你第一次给他的就是肉,那他在你心中就永远就是一只狼。很可惜,我天生就只能做一个猎人。”
文江湖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宁叫我负天下人,也休叫天下人负我”的傲气。
虫子张了张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便住嘴了。
红豆本是相思子,一寸相思一寸灰。
手机铃声是一个女人柔美诗话的语言。
“请小姐报上你的名字,顺便发张你的相片,我家有妻妾成群,素不招纳东施笑颦。”
文江湖打开电话连号码也没看就朝着里面一阵正经的胡言乱语。
“你...”
一个女人气不打一处来的颤音。
“你想得美,”
声音又是一顿,
“今天早点回家。”
文江湖听得这句话握着电话却是一愣,不是因为女人突然柔软的声音,而是因为回家那两个字。
回家?别人说过,回家是人类语言中最刻骨铭心的一个词语。这个别人绝对不可能是文江湖。
“有什么特别的事?"
声音不失关切但更不失冷漠。
“今天是小薇的生日,你又忘了是不是?”
“呵呵,”文江湖尴尬的笑了笑。
”我自然没有忘,只是我怕有些人未必想见我。“
男人说谎有些时候并不是因为他的谎技有多高超,或者是因为因为女人的智商有多低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智慧可以做到,爱亦可以。
“你早点回来,我想你。”
淡淡的一句话,然后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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