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怀凉想,他今天肯定抽了很多烟,嘴里的烟草味,比前两次都要重。同时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和麝香味,混成他自己的独特气息。
霍西一吻结束,见意怀凉犹自浑浑噩噩,便趁机拉下她背后的长裙拉链。拨开层层叠叠花瓣似的流苏前襟,大手就往里探去。半路摸到她的胸衣搭扣,被他三下五除二地就灵活解开了,手掌直接覆上她的绵软。一边意犹未尽地再度欺上意怀凉的唇,她的滋味实在太好,柔软清甜,让霍西欲罢不能。
等意怀凉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几乎已经□了,正跨坐在霍西的腿上,攀着他的肩。
而霍西的居家服也敞了一半,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额间有几丝黑发垂下来,贴在他微汗的额头上,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往下还有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并不见夸张,只让人觉得性感迷人。
意怀凉平时从没见过霍西有做任何健身运动,也不晓得他的这些腹肌是怎么练出来的?她的目光再往下。。。天,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光的。。。她不敢再看下去,可她紧贴在他跨间的臀部,却确确实实地感觉到,有样坚硬灼热的东西,正危险地抵着她。
意怀凉的脸立刻就烧起来了,手撑着霍西的腿要退开,却被他死死扣着。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脚踝,笔直一抽,就把她身上的最后一层束缚给扒了。他紧接着,又握住她的腰,凌空一托,再一放,就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直接闯进去了。
霍西这番一气呵成的动作,把意怀凉给吓坏了。她怎么也没想明白,几分钟之前,还在温情脉脉地听他诉说童年经历的自己,怎么转瞬之间,就变成这样骑虎难下的情形了?而他进去的一刹那,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阿西,你。。。你这是在耍流氓!”
霍西搂着她,上上下下地颠,微微喘息道:“这怎么叫耍流氓呢?宝贝,这明明是夫妻间的情趣啊!”说罢,还在她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意怀凉的身体一酥,喉间禁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她脸上更红,双手抵着霍西的胸膛,没什么气势地骂他:“你这个流氓!”
霍西听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和颤意,再去看她的眼睛,果然又染上一层水气氤氲。他略略放慢了速度说:“不许哭!否则今晚别想睡了!”
意怀凉收了泪意,低头在霍西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本来就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的!”
霍西觉得此时的她,嘴硬得真是可爱,忍不住又重重给了她几下。一边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在意怀凉最意乱情迷的时刻,被霍西紧扣在怀里。迷糊中,她听到他一声又一声地唤自己的名字,“怀凉。。。怀凉。。。”似呢喃,似叹息,又几近哀求,仿佛带了满满的心疼和无措。
晚上睡觉之前,霍西果然抱了枕头,来到意怀凉的房间里,轻手轻脚地往她床上爬。意怀凉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上,“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霍西吃痛地吸气,“宝贝,你想要谋杀亲夫吗?”
意怀凉又是一脚踢过去,这回总算被霍西眼明手疾地抓住她的脚跟。他嘻嘻笑道:“夫妻同床,再天经地义不过了。更何况,我们早就已经既有名,又有实了。霍太太,你再推托的话,我就难免要怀疑,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地耍矫情了。”
意怀凉蹙眉,“我说‘不’的时候,就一定是不要的意思。”
霍西仍是没什么正经地笑,还趁势在她脸上偷香了一记。“那请问,你想要的时候,也一定会说‘要’吗?”
意怀凉瞪着一双杏目看他,“霍西,你怎么这样胡搅蛮缠?”
“真急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生气呢!”霍西握住意怀凉的手躺下来,“好了,快睡吧。刚才你不累吗?对了,出力的人是我,你当然不会累。所以我要休息了,宝贝,你小点儿声,别吵我。”
意怀凉哭笑不得地瞅了一会儿自顾自闭上眼睛睡觉的霍西,打从心底里觉得,天上地下,唯独此人脸皮最厚!
自此以后,霍西便夜夜要来到意怀凉的房里,软磨硬泡地与她同睡。起初,意怀凉还总要勉力抗议一番,最后,在发现自己没有一次成功地把他驱逐出境以后,便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一开始,床边多了一个人,使得意怀凉晚上失眠得更加严重了。每当此时,霍西就要对意怀凉进行一番心灵或者肉体上的折磨。比如,拽着她,说一通他工作上的琐事。意怀凉对那些工程图稿、项目规划的细节,压根一点兴趣都没有,往往听到一半,就昏昏欲睡。又比如,霍西坚持腻着她做一些睡前运动,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就绝不罢休。而相比之下,在这两种方法里头,霍西当然更偏爱使用后者。这样久而久之下来,意怀凉竟也渐渐地能在霍西身侧,得上片刻好眠。
霍西的策略很简单,得心?似乎还得从长计议。那就先得了身,让意怀凉习惯了自己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闷笑,其实我私底下还挺喜欢这样的强盗阿西,同意的请举爪~~
、第三十二章欢颜
电视台时尚频道,关于珠宝鉴赏专栏一事,在意怀凉与乔逸诚就各大小细节,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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