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通忍了又忍,最后灵机一动,眼珠子转了转,回头对那一言不发的小伙子道:“小林,这事还得问问你才行。”他打蛇随棍上,赶紧一口一个“小林”接了开去,忙又说“这个。。。这个。。。钱呢。。。倒不是个问题。”他想来想去,觉得大不了再加些筹码,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事给拿下来。
那边刘廷良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要坏事,刚要说话,却听到一旁小林说道:“好,我上,不过还要再加两句。”
钱通一听他答应,忙不等刘廷良阻止,又从包里掏出两张“老人头”马上揣进小林兜里:“好,不愧是年轻人,就是比有些人有胆量,有气魄,我钱某人说话算数,这两百块钱权当订金!”
刘廷良为人虽有沉稳持重,可在这事上哪玩得过滑不留手的钱通,听他话里有话,又硬是把小林往活坑里推,当即大怒,刚想发作,却被小林给拦住了,对他笑着道:“刘叔,甭操心了,我力气大,灵活,这活也难不倒我,两千多块钱不赚白不赚。”
钱通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块石头登时落地,走过去对他又是一阵“鼓励”
刘廷良虽然气愤,可奈何小林自己也应了声,他知道这年轻人叫林子言,平日为人随和,就是家境不好,没钱供他上大学,才来工地上打工,就这么样条件,也放不下学习,前不久还报了市里的夜校,每天下工后都捧了书“叽里呱啦”念叨个不听,这小伙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老掘,一但决定什么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现听小林这么一说,心知此事已定,谅他怎么说也白搭,只好把一肚子火气撒在钱通身上,暗道小林要是有什么以外定不给他好果子吃。
那边围观的一帮民众心中虽替那小伙子不平,其实也掺拌了很多好奇:看不出这年轻人清清秀秀,倒是有几分胆气。当下更把脖子伸得老长,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镜头。
果然,林子言一出口承诺,便不再犹豫了,马上往身上套起了安全带,一旁好几个民工都上去帮忙。那所谓的“安全绳”不过就是几捆上了念头的黄麻绳,上头污迹斑斑,真不知可不可靠,众人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把那黄麻绳给他身上多砸了几圈,可别小看了这帮民工,长年累月爬高登远,经验可是买也买不到的。
一会儿,林子言就被“武装”完毕,身上套了十来根麻绳。众人看到这模样,才稍稍放了心,知道他就要上了,平时和他相处较密的工友都一一上前祝他好运,嘱咐一些细节,还真和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有几分相似。
众人都知道这二十五层的高空作业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时间也不知,对这么个小伙子并不容易,这地头上,哪个不是拖家带口的,其实也不能怪他们胆小,俗话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这顶梁柱是万不能的倒的。
林子言依旧不发一言,只是向大伙笑笑,便往前走去了。
他知道大伙对他关心,也明白此次的高空作业的危险,但他奈不住那两千多块钱的诱惑,因为,他深刻地明白,他是多么需要这笔钱,这笔能让他向着梦想迈出一步的“铜臭”
钱通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但他也深深明白这些人,只有“钱”才是捏住他们的命门,此刻心里剩下的只有满腔的得意。
二十五曾的高度,只不过是建起一半还不到的贸易大厦,整个一片才起一个框架,里面空荡荡,连楼梯都没建好,更何况电梯之类。
钱同一招手,让远处的吊机开了过来,既然上不去,就让吊机直接上得了。
果然,那吊机开了过来,林子言心里有数,那么高楼层当然爬不上去的,降机都停工了三四天,不用吊机用什么?当下也不多言,当先一搭吊住机头的钢管。
后面刘廷良等人不放心,又跑来帮他紧了紧身子。
钱通看也差不多了,喝了声“‘起”便看到吊机抖了抖,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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