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布莱克休恩怒吼道。

女人没有说话，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摸出一把微型手枪对准了他。

“砰！”

枪响了，女人倒在地上，睁着一双大眼睛，死了。

舒伯特从门口走进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

“舒伯特，你杀死了唯一的线索。”布莱克休恩望了一眼舒伯特，捏紧了拳头。

半夜，布莱克休恩走进维纳斯花园，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水翩然，低下头用手背划过他冰凉且依旧俊美的脸庞，“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瑟儿现在已经在他的手上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怎么做……呵，没有你，我果真什么也做不了吗？……”

“来小屋吧，猫猫，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你等我。要乖乖的哦，不准再不理我！”

“嗯。”

御龙环站在门口，电话握在手里，泪水从眼眶里静静地滑下来。

为什么，他还可以如此温柔地对他说出这些话？在他的面前，对着另一个男人柔情蜜意后，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他错了，这样看来，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完全相信他，要不然也不会暗示圣夜南宿对他进行秘密的监视。这个男人，这个他日夜想着，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好像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任何的承诺。

他只告诉过他，“龙儿，你知道的，和那些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尊者的命令而已。”

御龙环轻笑出声，笑出泪来，身体在微微颤抖。如果他告诉他，他就是尊者，他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那他会怎么样呢？

……

“原来他就是宇文光耀有的儿子，宇文青袅。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几乎每天都会去……”

“好了。不要再说了。”

“小环。”圣夜南宿原想上前，又退了回来，默默地站在御龙环的身后。

“我不是说过，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御龙环转过身来，那一张脸让圣夜南宿禁不住瑟瑟发抖。

“你看见我了。”他笑道：“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怎么样，还愿意说爱我吗，嗯？”

圣夜南宿单膝跪下，“我愿意为你而死！”

御龙环睁大眼睛看着他，缓缓地走到落地镜前，抚摸着自己的左脸颊，从额头到眼眶到颧骨，一只跃跃欲试，翩翩展翅的龙鸟，“我弄不掉它，就像我永远也洗不掉我满手的罪恶一样！”

“小环。”圣夜南宿握住他那只手，握得很紧，“不，你没有罪，从来没有。”低下头，轻轻地含住了那两片樱红的嘴唇。

青袅。

他对他说：“我喜欢你，青袅！”

御龙环捂住胸口，锥心的疼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等了很久吗，龙儿？”宇文皈依走过来。

御龙环扶着窗棂，一袭华美的白袍，黑色的垂颈发丝荡漾出一阵又一阵沁人芳香。

皈依垂下头，嗅着他颈间的香气，温柔地转过他的脸。

“猫猫，你说，我是谁？”龙儿调皮地朝皈依眨了眨眼睛。

“嗯，一定要说吗？”皈依挑起他的一缕发丝。

龙儿坚定地点点头。

皈依突然将他拥进怀里，“龙儿，你是我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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