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又没电了。傀花正脱光衣服将s形的身体荡漾在浴缸里,温和的水面飘浮着朵朵艳红的玫瑰花瓣,卧房里正放着水夫演奏的钢琴曲子,还来不及享受就停止了音乐。
夜已经深了,顶着窗外的月光,傀花抓着浴球将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自己最熟悉且最为自豪的胸部,还有两条修长的大腿……
洗完了,带着舍不得她的一身水将自己在空气中晾了一会,接着在较为黑暗的角落里,摸到一条浴巾将身体裹住,便径直踏着照射在地板上的月光走入了卧房,一屁股坐在了席梦思的软里。
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天幕中,傀花与它对视良久后,眼睛便忍不住跟随着嫦娥开始进入了一个人的梦。
一道黑影“嗖”地穿过了墙壁,从房外侵入,像一个被人追赶的小偷,蹑手蹑脚地朝窗外四下张望着,见门外没有什么动静时,才将眼光转向室内。一个散发着肉香的美体正在酣睡,并张开着雪白的两条大腿,很自在地将身体展现出了一个“大”字型,可能由于天气有点闷热,加上没电开不了空调,傀花在熟睡中扯掉了身上仅有的浴巾,于是,“大”字的中间又多了两个愈发膨胀的圆点。
那黑影仿佛一头闻到了骨香的狼狗,没多加思索便扑了上去。
梦中,傀花正在月亮里手持着麦克风,后面跟着摄影师,拼命地追赶着明星--水夫。忽然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自己的脚步拖住,随着飘飘然地,被拉进了黑暗里,摔得四脚朝天。一个不明物体正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去推开,却什么也摸不到。
顿时,傀花的胸膛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有个很沉的东西正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在自己的身上捏弄着,随后又是揉抚,接着是抠挖,使自己挣扎不了,动弹不得,想呼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两眼睁开,也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物体。
这样的时间过去没多久,在傀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一个坚硬的东西像一条蛇似地奋力探索着自己的身体,在百般疼痛和心脏加速的时刻,随着一根棍状的物体插入,傀花眩晕了过去……
梦终于醒了,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渗入,傀花觉得自己体力不支,慢腾趟地撑着双手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在整理被子的时候,发现床单上一滩血迹,惊讶之余,她愤愤地大喊着不妙:“这个月怎么来得那么早,还没满三十天就来例假了呢?”
好在今天是休假,不用上班,傀花心里又掠过一丝丝惬意。
“傀花,傀花!”一个老头戴着深边的老花镜,掠着白胡子坐在四合院中的长椅上,旁边正泡着一壶浓茶,冒着热气吐着茶香,见自己的大女儿半小时内就跑了五趟厕所,嘴上的旱烟没法吸下去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像进了烟灰似地红了起来,有点没好气的朝正走过身旁的女儿背影喊了一句。
傀花两条腿走起路都没有规则了,今天早上也没吃什么,还是昨天晚上没有盖好被子,肚子总是憋不住地胀痛,可遗憾的却是每每蹲上厕所,却爆发不出半点东西。听到父亲的叫喊,缓缓地将脚步听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年迈但还十分健康的父亲正朝着自己仰起脖子,两只眼睛透过眼睛框里的玻璃,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你怎么老往厕所跑呢?”父亲的声音总是像一响铜锣,嘹亮且有磁性,难怪当年在山歌比赛上获得过冠军。
“肚子不舒服,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想上厕所,又拉不出什么东西。”傀花回答道。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既照顾不好自己,也不愿意嫁出去。”父亲一边责备着,一边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又接着说:“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不坐,我就站着吧,您有什么吩咐?”傀花不敢坐,因为一旦坐下来,就会有蹲厕所的强烈账腹感。
父亲理解她的顽固,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一米六八的个子,身材也不比当年自己的妻子,容貌更是数一数二,而工作还是一家著名传媒公司的娱记,可谓才貌皆碑。但给她介绍的男士不比壶里泡的茶叶片数少,而她就是看不上,也没见她谈过恋爱,没带过男朋友回家。眼看着跟她同年的女人,生出的小孩都快小学毕业了,再说小女儿槐花比傀花小两岁,也早早地就嫁给身为研究生的女婿--菠萝,日子过的舒坦,并生下了五岁的外孙―豆豆,作为父亲,不得不为这个大女儿担忧了。
父亲说:“趁你今天不用上班,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毕竟也老了,迟早都是要去阎王爷那里见你老娘的,我这一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惟独就是你的婚姻,实在是让为父操心啦。”
“爸,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的。”傀花见父亲又是找她谈这个,神情比蹲厕所还难受:“你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呢,我不会让你为我操心啥的,是时候我会让你安心的,您只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是时候,是什么时候啊,非要等到我身入黄土的时候吗?”见女儿总是听不进自己的话,父亲不满地咳嗽了起来。
傀花见状,孝心使她觉得有点对不住父亲,赶忙靠前为父亲拍背抚胸:“爸,少抽点烟了,对身体不好。”父亲不咳嗽则已,一咳嗽就没完没了,并带着轮胎没气了似的声音,沙沙的,嘶嘶地。而傀花听着这声音,肚子里又一阵骚动,父亲的咳嗽声类如自己以往蹲厕所的放气声。
“你……你今天一定……一定要给我……咳……咳咳……”父亲越咳越急,一说话就更厉害了,直到抓起桌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才慢慢地停下来,冒着粗气说完他想要说的话:“我也不强逼你要怎样,你只要给我说清楚,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也会好受一些。”
傀花已经没法听清楚父亲问什么,超强的胀痛让自己的肚子和丰臀憋屈得失去了控制,本能地又一次往厕所冲去,其速度比采访一个刚刚从现场走出来的大腕明星还要快。
父亲莫名其妙地,大半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女儿已经没了身影,只好昂头长长的大叹了一气:“老伴啊,你看看吧,我这身老骨头还留在世上,能有什么用啊!”
傀花急速地脱除下半身的裤物,将雪白的两条玉腿凉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臀部对准该对准的地方,一股作气地准备好了该要做好的准备,但一直胀痛在肚子里的东西却迟迟不肯出来,真是贵如黄金啊。
还记得那个男人―水夫,傀花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那性感的胡须和酷毙的敛容吸引住了,当她第一个冲上前去,拿着麦克风对准他的时候,那性感胡须下的嘴巴却迟迟不肯说话,只顾朝前走着。
要知道,水夫作为全世界公认的明星,如果能采访到她,那怕就只说一句话,都是一言千金,可这一言就如今天憋在肚子里的东东,不能如傀花所愿!在厕所里蹲久了,两腿都发麻并颤抖,但该来还是没来。可那个让自己几近疯狂的水夫,不该离去的还是离去了,只见过他一次,就觉得爱上了他,但此后都没有再碰到过。傀花想着父亲的话,愈发觉得不能再为一个连半句话都没说过的水夫而痴迷,甚至这种痴迷一发就是几年过去了。
傀花看了看两腿后的地方,肛门干净得很,像父亲咳嗽那种沙哑声音的哑屁都没一个,而马桶的洞眼正在明目张嘴地,似乎在等待着飞来之食,或名枪实炮。傀花愤怒了,感觉肛门就像水夫那性感胡须下紧闭的嘴巴,而马桶的洞眼就是她一直苦苦守侯着的麦克风。站起身来的时候,感觉天昏地暗了。眼前闪过一道夹杂着星星般的黑光,差点就晕了过去。
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傀花整张脸都发青了,而父亲两眼无光,正在连声地叹着气。见傀花病怏怏地又一次从厕所里走了过来,正想再调教一番之际,突然他的眼神一阵慌乱,随即惊叫了起来:“傀花,你的肚子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你到底怎么了?”
傀花被父亲的惊叫弄得莫名其妙,当他们两双眼睛都瞄向她肚皮的时候才顿然觉醒――肚子大了,曲线没了。这个天大的发现将父女俩都吓得手足无策!
“槐花!槐花!”父亲终于醒悟过来,朝着屋内大声地呼喊着小女儿的名字。
恰好今天槐花回娘家探亲,早上和丈夫菠萝和儿子豆豆买了一大袋菜,此刻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丰盛的中饭,听到屋外父亲的紧急叫喊,三口子都跑了出来。见傀花正停着大肚皮懵懂着站在那里,菠萝赶紧将车开了过来,一家人带着她火速驰往医院。
途中,傀花又一次忍不住肚子的胀痛,大喊着:“厕所,厕所,妹夫,我要上厕所!”
终于找到了一个公厕,车还没停稳,在槐花的搀扶下,傀花迈踉跄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厕所的大门……傀花连解裤裆的力气都没有了,槐花赶紧上前将姐姐的裤扣解了。仍然很努力,但仍然是大半天没有出来半点东东,而肚子像打气筒在打气似地越来越胀,槐花在一旁使劲地呐喊助阵:“用力,用力,姐姐!”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一分一分地过去,突然听到肚子里有一声婴儿的啼叫,随着声音的越来越强,槐花和傀花两姐妹都口吐白沫,两眼发直地死去。
约半个多小时还没有见她们出来,车内的菠萝和父亲、豆豆快等不下去了,远远地看到公共厕所里的跑出来几个陌生人,他们嘴上正在竭嘶底地发出:“死人拉,厕所里死了两个女人!”
菠萝顿时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当他和豆豆赶赴现场的时候,躺在地上的正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姐姐,而在傀花的两腿间,一个血淋淋的婴儿正在啼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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