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心想,这些事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想被放在火上烤罢了。
“胡总,那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啊,而且刘总说了,限我两天上报,王科那里最多也就是一两天的事,这加起来也没几天啊”。
“唉,不是这样考虑问题的。我们拖着不办总是个态度。分行也好,总行也好,虽然都是我们的上级,但这种事谁都说不出个理字来。我们要是爽爽快快办了,除了给自己安个定时炸弹以外,什么用都没有。你放心的拖着好了,下次我来顶”。
李靖听胡总说到这种程度了,忙表了一下忠心就出来了。
冷非看李靖回来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过去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老胡*了,李靖拉着他到楼梯口抽烟。李靖心中一时也没什么主意,想着冷非好歹三十多岁了,便把事情说了一通。冷非听完笑道,“你牛逼啊,总行的老总都被你顶了”。
“唉,都是老胡,我也是被他说了一通上火了”。
“呵呵,不过应该没什么,过几天他还记得你这个深圳的小兵吗”?
“我想也是,哈哈。不过这个我倒不担心,只是胡总还叫我拖着,这可不是个事啊,最后我倒成了矛盾的焦点。而且胡总这样搞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这种事拖着能解决吗”?
“这你就不懂了。李靖啊,你聪明是聪明,毕竟还是年轻啊”。
“别卖关子了,快说,有什么办法”?李靖急切道。
“呵呵,我有什么好处”?冷非假模假式的说。
“只要不把我卖了,你要什么都行”。
“晚上金色时代”?
“靠,有点贵哦”,李靖跟着王大民去过一次,最小的房最低消费都是1680,还不算小费。
“不过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几天跟着你赚了一万多,就算撇开贷款的事不说,请老哥你都是应该的。跟着你混,还在乎这点吗?哈哈,快说,快说”。
“这里不好说”,冷非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隔墙有耳,晚上再说”。
李靖看看四周时而进出的人,心想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完的,晚上慢慢聊吧。交老冷这种朋友,自己总不会吃亏,晚上去玩虽是戏言,也是应该的,还可以放开了玩玩,加深下感情。这个鸟贷款,既然摊在了自己头上也不差这半天功夫了。
当晚,深川当时最火爆的夜总会金色时代的一间小包房里坐着两个穿着工农银行工作服(深色西服,只不过是行里统一发的而已)的家伙。夜总会的小姐除了豪客,便是喜欢这种纯粹来玩的客人。到夜总会里应酬的人要么是一大堆不熟的,让人跟着也觉得拘束;要么是谈点什么一会叫人出去,一会叫人进来。
两人各自叫了一个小姐,冷非笑李靖太嫩,找个学生妹摸样的,要胸没胸,还未必会玩,没意思。李靖反笑他眼里只有胸和屁股,懂不懂什么叫做气质?李靖歌唱的好,骰盅也不差,冷非虽在江湖打滚多年,但这两项倒不是强项,输的连喝七八杯芝华士。虽然兑了绿茶,可还是有些上头。冷非笑着摆手示意停一停再战,一边说着:“李靖啊,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可没那个爱好。哈哈”。两个小姐也跟着笑起来。
“操,跟你说正经的”。
“我长的帅,人品好,哈哈”。
“呵呵,我觉得你这个人聪明,但又不让人觉得阴险。以后说不定你能干点事呢”。
“哈哈,多谢大哥吉言。不过我那只是小聪明罢了,只能骗骗学生。这不才上班就向你讨主意了吗”?
“呵呵,别急,会跟你说的。这个事你算是问对人了,知道我以前做什么的吗”?
“你不是江西工农银行的吗”?
“哈哈,不是滴”。
冷非笑着讲起了自己的光辉历程。原来他并不是工农银行系统的,大学学的是医学,回江西后在一个小医院里,混了两年辞职了。后面一直在医药公司里做销售。钱倒是也赚了些,但他哥在南方证券做着副总,总觉得他这是不务正业,便想办法把他弄进了深川分行。南证历史上曾是工农银行的证券部,国家规定银行不得混业经营后才分离出来,人事上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冷非到工农银行只是过渡一下罢了,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南证。
李靖听完暗道自己运气好,跟南方证券老总的弟弟叫上朋友,那以后股票还用愁吗?这不是等于每年多了一大笔固定收入?忙摆出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连连敬酒。冷非很是受用,连说老哥别的本事没有,但琢磨人是强项,炒股票也没问题,刚好都被你逮到了。你想想,要不把人家心理琢磨透,那些药能进得了医院?李靖连连称是。冷非点了根芙蓉王,便把想法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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