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被枪毙,要么被撞死,要是有选择也还不算最糟,最糟的是你连选择都没有,对是不对?”我他妈是真的疯了?
她就此不再啃声,无论我说什么,她都闭口不言,也不再惧怕,变得无奈,沮丧!就这样过了好久,也可能只是几分钟,可我觉得有好些年那么漫长。我有点于心不忍了。
“你睡会儿吧?”
她摇摇头。
“睡吧,到了我叫你,没事的,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今晚是个疯狂而刺激的夜晚。”我没招了。我不得不承认,就安慰女人这点上,我可以说是个十足的白痴。
她仍然摇头。她在求神保佑吗?
我觉得是有点过了。我慢慢踩下刹车,把时速控制在一百五以下,也尽量不要超车,我破絮般的贱命报销了无所谓,但我没有任何权利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我当然没这个权利。一丁点也没有。我就是这么疯狂,这么不计后果的?要么伤害自己,要么伤害别人,身边的人。然而,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我还不够孤独?我的性格变本加厉的扭曲,人生也是如此。光是反省有什么用?光是懊悔有什么用?光是自责有什么用?这时我感到有一种漫无边际的巨大孤独在冲击着我的内心。我感到多么凄凉,多么沮丧啊!常言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这都是自作自受啊!
我中意人儿不理睬我了,痛恨我了,我感觉好像被什么拉入无边的黑洞,一切都窒息了。我开始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我急得快哭了,看看,我都干了些什么?好好的牛奶,总会被我粗心大意的打翻。好好的车子被我撞坏,好好的人儿被我伤害,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这就是我杨翻船的本事吗?这就是我九指风流官的手段吗?我真是他妈的混蛋,白痴,真是他妈的疯子,翻船?````````“嘿,翻船兄,自怨自哎什么呢?”巨蚊突然出现在仪表台上。
“嘿,别提这该死的名字,好不?”我没好气的说。我在干嘛?要赶走你唯一的朋友吗?
“我说傻大哥,泡不到妞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吧?”蚊子他妈的也会讥讽人的。
“与你何干?”
“你就是这么欢迎救星的到来的吗?”
“我该如何?”
“口好渴,肚皮都他妈的贴到背了,想跟你弄点饮料喝喝?”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这儿只有‘热啤酒’?”
“得得,兄弟就是这么招待兄弟的,要我喝你的尿?去你的吧,跟你要点‘热红茶’就那么吝啬,还兄弟呢?嘿,对了,这边不是有位美女妹妹嘛,看这长得多标致迷人啦,皮滑滑,肉嫩嫩,想来么?这‘红茶’嘛,也一定妙不可言。这么着我就不用客气了哦?”说着,小家伙欢天喜地飞过去了。
说是迟,那时快,我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啪!”刚好拍在甘孜的胸部。
“搞什么啦?”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打,打,打蚊子!”我嗫嚅道。
“超烂的借口!?”
“真的,好大的一只,你看不见吗?”怎么解释?解释不清啊!那家伙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这要命的当儿,偏偏不见个影儿。
“你真是非常非常的无聊耶!?”她的语气很重。不过还没说完又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笑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
“好好开你的车。”她还在忍着笑。
“开得好好的。”我说,“快说好吗?求你了?”
“好好开你的车。”
“听我说,你使我看起来像个白痴,快说,笑什么呢?”
“你是很白痴,你自言自语,装神弄鬼,看起来像白痴,之前假装自己杀了人,还以为捉弄了我而自鸣得意,之后发觉我不睬你,以为自己愚蠢捉弄了我,又是懊悔,又是愤恨的,看你那傻样,简直就是十足的白痴!?”该她得意会儿了。
“原来你在玩我啊?”
“你不是也在玩我吗?”他乐着说,“哎,说来说去,恕我直言。这世界不就是:今天你玩玩我,明天我玩玩你吗?”
“说起玩人的功夫,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她说,“说实话好么?”
“什么?”
“带我去哪里,海边?还是巴西丛林?”
“总之,好地方。”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有什么意义。此时已是夜里十点一刻了,我的视线的余光偶尔瞟出去,看到的是村庄,大片大片的农田,树林,远山,河流,还有或远或近闪烁着的黄色的灯火。在这深秋的夜里,我带着美媚风驰电掣的狂飙到底是为那般?我自己也稀里糊涂。
“罢了,落在你手里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我困会儿可好?”
“当然。”我说着打了危险警告灯,然后慢慢减速,最后把车停在紧急停车道上。我帮她把座椅放倒,并把空调温度控制在25c。“来吧,舒舒服服躺下来,不防做个美梦吧?”
“你不会趁火打劫吧?”
“打什么劫?”我故意装糊涂。
“少装?”她笑得很奸诈。
“别废话,你可是在我手里。你就给老子老老实实睡觉吧。”我耍了狠。
“得得,看我只有听天由命了。最多求神保佑了哦!”
“那还不。”
“我有个请求?”
“讲!”
“还是等醒来说吧。”她说着乖乖的躺下了。线条优美的身体就搁在哪儿了。温暖的呼吸使腹部和胸口有节奏的起伏。你要是个久经“雄性激素”折磨的男人的话,看到这样的情景,恐怕也禁不住要心猿意马吧。所以,我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心跳加快,血液沸腾,你也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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