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术，提它做甚！”

“我倒觉得不错，不能用来报效国家，用来娱乐又有何不可？”锦川说，“就去吧，清野。”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秦清野拒绝道，“有好几天没见陆先生了，爹回来要问起，我可不好交代，我看我还是回去听听唠叨好了。”

“也是，秦伯父要回京了，那你真不去了？”胜友问。

“走吧走吧，我不去了。”秦清野说着，立刻转身往回走。

锦川不解，问；“他这是…怎么了？”

“原来他啊，这么几年，还是心不甘。”胜友叹息道。

秦府门口，淡紫衣女子问候着陆先生，道：“有劳先生了。”

“雪青不必多礼，孔圣人教导：‘有教无类’，只是举手之劳。”

“那先生，请。”

二人走进书房，待雪青关好门窗，陆先生便向雪青行起礼来，“梅小姐，近来可好？”

“先生快请起，”雪青扶起陆先生，道：“不瞒先生，近日，我都没睡，可能是快到爹的祭日了，那些恐惧又在心中作祟了。”

“那《般若经》可有用？”

“会稍稍好一些。”

“可还是不能入眠么？”

“嗯，”雪青点点头“兴许过了这阵子会好些。”

“小姐，您这样时好时坏，五年来，真是清瘦不少，可叫枫如何向老师交代啊…”

“不，陆先生，爹倒台后，他的门人作鸟兽散，只有您为爹的冤屈四处调查…雪青已甚是感激。”

“只可惜…至今毫无头绪，那封卖国通敌的信笺在大理寺备案，枫无能，还未接近。”

“还是多谢先生费心，不过先生还是小心为上，雪青不希望再有人因为此事受牵连。”

“谢小姐关心。”

雪青摇摇头，又问：“有姐姐的消息了么？”

“一直没大小姐的消息啊。”

“姐姐有二十多了，也不知如今她嫁人没，过得怎样啊…”

“老师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二位小姐重聚的。”

“少爷回来了。”守门的小厮道。

“嗯，陆先生来了么？”

“来了，和雪青姐在书房。”

“雪青？”秦清野不解。

“林管家准许她向陆先生请教的。”

秦清野点点头，说了句“好”，就径直向书房走去了。

“小姐，听说秦将军要回京了，您或许可以从他那儿得些消息，据枫所知，老师生前和将军有些交情。”书房内，陆枫向雪青建议着。

雪青，小姐？陆先生称她为小姐？门外，秦清野正待叩门，却意外听陆枫一句，不由一惊。

“梅小姐，老师的事就交给在下，老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枫当全力以赴…只希望小姐能早日度过心里的阴影，还是要尝试入眠…不然对身体不好啊。”

怎么回事，雪青和陆枫，到底是什么人…秦清野默想，却闻房内听了声响，便急忙闪到一边，取道后门，又出了秦府，来到福汇轩。

“哎呀秦少爷，今儿要些什么？”小二认出秦清野，便问道。

“不用了，我找你们老板。”

“秦少爷，您有什么吩咐？”福汇轩老板笑嘻嘻地问。

“老胡，”秦清野低声问，“你还记得五年前我爹从你这买走的小姑娘么？”

“是叫雪青吧？哦，对，当时我看她昏倒街头，见她生得漂亮，想把她买到妓院，或许能买个好价格。”

“那你知道她什么来历么？”

“这倒不知道。”

“那算了吧。”

“我说秦少爷，您该不是看上她了吧，那丫头也确实漂亮，就是人冷.脾气倔。”

“好了，就这样吧，不打扰你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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