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心神都被他们吸引住了,我的头一阵晕眩,就在这时,我的心高高提起,我几乎不能呼吸。。。。。。
“咔。。。。。。”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想,这是酒精的后遗症。
我提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我想我的眼睛应该睁得很恐怖,因为我看见他从来镇定从容如冰山般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神色微微变了。
我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眼角,眼睛周围都是干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我的样子应该是狼狈不堪的,血丝满布的眼,苍白干燥的唇,蓬松散乱的头发,松松垮垮的睡裙,还有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是怎样苍白憔悴的脸,带着几分惊恐,肯定很难看吧。
我想,他是在故意折磨我,所以他不让我看,他明知道我对他的一切事情,都有着神经质般的强迫症。
我努力想笑,却还是做不出来,只得舔了舔唇,用干得发硬的嗓子挤出嘶哑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朋友快要走了,我们挺聊得起来的,所以就一起喝了点酒。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喝醉酒,但是我应该没有发酒疯,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以后,我不会再喝醉了。”
我拖着僵硬发软的腿,往卧室走去。
我向我的书房走去,有时我也会在那儿午睡。这个房间,他从来都不进来,我也不愿让他进来,在这一件事情上,他和我的默契简直像是一个奇迹。
我抱着枕头,将头埋进软枕里,就想起了敲门声。
我擦擦湿润的眼睛,然后清一清嗓子,对门外喊:“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外面顿时安静了,我重新把头埋进去。
“咚咚咚”外面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敲门声很有节奏,不知为何,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怕他突然冲进来,掐死我,即使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只要他一句话,我可以为他舍生忘死,肝脑涂地。
我把枕头抱在怀里,犹豫了一会儿后又道:“程烨,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敲门声没有停,一直持续,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像是死神手中的断命铃,我紧紧抓住枕头,有些害怕道:“程烨,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出来”他停下了,然后出声,他的声音有些压抑。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有事么?我想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出去好么。”
门外没有想起任何声音,我正打算躺下,程烨冰冷的声音就杀了过来,他说:“快出来。”
“我不想出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脾气当中固执和倔犟全都出来了。
“你出来,我进去,你自己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要不你先离开,我马上就出来,好么?”
他的声音很是烦躁,压抑的凶狠:“你到底出不出来?”
我无奈,只得下床开门。
我刚开门,就被他的手拉过去,然后,我的门被他反锁,他把我紧紧地压在门上面,我疼得出声:“程烨,我错了。”
他不顾我的呼喊,高大的身体把我压在门上,我动弹不得。然后他开始咬我的耳朵和脖子,咬我的肩膀,他咬得是那么重那么深,我痛得几乎晕过去。
“你不是怕我么,出来干什么?”他撕扯我的衣服,在我身后问,喘息苦重。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身体。
程烨的脾气有时候很奇怪,前一秒还像一块冰,下一秒便是一把火,他在外面有的时候很喜欢让自己看起来很随和很无害很温柔,然后笑着把别人推入水深火热之中,像个漂亮而恶毒的孩子。
他很危险,又寂寞又危险。
他是一个十分不安定的人,我却安定的不像话,所以,在我们家,经常可以见到这样一种情况,就是他在沙发上冷嘲热讽,我却无动于衷,甚至像听音乐会一样微笑安静地聆听,然后,我会说:“程烨,那很好。”
“程烨,你饿不饿?”
“程烨,你真的很出色。”
“程烨,我不恨你。”
“程烨,你做的并不过分。”
“程烨,你累不累?”
“程烨,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程烨,我帮你煮一杯咖啡好不好?”
“程烨。。。”
。。。。。。
主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v盲世v最新更新:2014012421:12:48
九月初,神谷要走。
他对我打招呼:“嗨,开心的绿远流长的清寂。
他唱完一曲,我往他的琴盒里放了几张,他没有看我,微微笑着。
因为秋游的时节到了,有些老师会带着孩子们到河边搞野餐聚会,甚至,一些高中生也会来凑热闹,今天,来了很多学生,很是热闹。
几个活泼开朗的中学女生被神谷的歌声吸引,跑到神谷面前来,结果大呼:“哇,你好帅,长得好像元彬,你是韩国人么?”
她们一咋呼,顿时就围过来一大帮人。
“哎,你一定是韩国人,对不对?你认识玄彬么,还有李准基?”
“不,我只认识福泽谕吉,李退溪,华盛顿,还有你们的主席。”
“啊,后两个我知道,前面两个我不知道。”
看着他们一愣一愣的,我笑出来,向他们解释:“是你们拿在手里没有用,给了别人才有用的东西。”
“成绩?”
“是钱。”
“切。”
“我给你这个月的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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