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史帅一下子笑出了声,对着我神秘地说:“他呀!嗯!是搞地下工作,不知道吧!”
我露出不解的样子,问:“现在这年月,还搞地下工作?战争都打完了几十年,还搞来干啥?”
陆遇民用手拍了一下陆史帅的头骂道:“不像话。”
然后对我说:“他在洗你的脑筋,我是煤炭集团的矿长助,时常到,矿洞里去。”
我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几年就挖煤的人有钱。
想到这,忽然冒了一句不和谐的话:“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他又在学校读书,就不怕我将你的东西偷跑了?”
我说完,感觉自己多了嘴,后悔得手足无处放,不自然地动了几下。
陆遇民一阵急促,心里的隐患,自己还没来得及想法转弯来表明。
反而被这个小小的女子给抖了出来,这年头,谁不怕请到小偷大偷来家中养着哩?
这种事情,已在成都发生过多起了。
思量了许久的陆遇民,来了个硬软齐备的回答:“敢请你来,当然就不怕你做坏事。你跑了,我就是将成都翻过身来,也要将你逮着。跑回你的老家,我更好办,打个电话给你那儿的公安局,将你捉拿归案。再说,我有的是钱。想摆平一点杂事,还不容易?”
、新伤逼宫9
为补回刚才说漏了的话,很小心,又红着脸地对陆遇民说:“您放心,这点家教,我是是有的,您就是走了十年八年再回来,我的人格担保不带走家里的一根针。如果要偷您的东西,就用不着给您提出来了。”
说完之后,还是觉得没有圆好,偷不偷东西要用事实来证明才知道。
刚开始时,就是将妈娘老子搬出来赌咒,也不管用。
果然,我的下文被陆遇民说了出来:“哎呀,现在这些年间,谁担保谁?只要你在这儿帮我照顾好史帅就不错了。”
陆遇民心里无奈得很,自知不管请谁来。
偷盗一事,都是心腹大患,一切只有听天由命。
……
其实,陆遇民用不着担心我偷什么东西。
因为我这个人,的确是被小说中的阿爸管教得非常好的。
几年前的正月十五,按照边城的习俗,这个大年月圆天数是踏青采青的日子。
我和汉收悄悄溜出门,乘月色明朗,摘了一家人的一朵莲花白菜回来。
进屋就被阿爸逮住,按在地上痛打一顿,又让我和汉收两人,各自在小腿间的脚弯处夹一根大木块。
对着灶头跪下去,然后再用两只碗,装满水放在我和汉收的头顶上。
以示家规的威严。
陆遇民见我丧着脸,不说话。
上前安慰我:“相信你,用不着将我的话往心里去,啊!我下午就要去上班,现在就去烧饭,还有点余剩的菜,放在电冰箱里,我去帮你安床铺。”
说着,陆遇民进了寝室,他关好门,自言说:“好像彝胞就会偷。”
殊不知,这话从门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掉在我的耳朵里。
我气极了,最恨别人背后骂人。
于是起身去推门责问陆遇民看不起人。
陆遇民解释说:“没有骂你,是在骂史帅把我的钱偷去吃东西了。”
陆史帅立马跳起来:“好哇,又骂我,不是在妈面前发了誓不骂我的吗?”
陆遇民做着无奈的样子,两手一摊说:“做错了事,当然要骂。”
陆史帅两眼一瞪:“好家伙,敢骂我,去告诉我妈听,让她来教训你。”
陆遇民忙求饶:“算我错,你没错。”
我见这父子俩才真的不像话,自己便进厨房弄午饭,不与他们争谁是谁非。
、新伤逼宫10
下午,陆遇民临走时在兜里一拉,摸出三十张大钱来交给我。
说是一星期内买菜的钱,下星期的菜钱,下星期又再给。
没敢收,这是啥态度?吓我没见过钱?
这钱,一下子将我拉回了一种不安的地步。
赶紧也将自己的钱,从包里取出来说:“这是我几年做工挣来的汗水钱,一共是五千九百八十三元七角。您清点一下,别将来对我说三道四,说是我结存您的钱来私用。哪天不要我了,会将自己全身搜干净,让您点我的这些钱我再走人。”
我到现在,也没有表现出小女子的特点。
总想着在这地方做不长久,言语间带着很重的剌味。
陆遇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会听到如此粗糙的口气。
对于自己一介半个有钱人来说,这点钱,也好意思显摆。
心里一阵子发毛,却又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陆遇民有疑问,便将衣服和包翻了个遍。
叫陆遇民看,心想我能征服他一下。
可我万万没料到,这么做,早已伤害了有钱的面子。
陆遇民一把拉了我包,往门外走,然后做出就要往外丢的样子。
“多大岁数了?”
我吓了一跳,但总没搞清楚他在想行动什么。
“比你的陆史帅,大不了两岁。”
“听好了,在我家,钱,不是问题,偷是大问题。假证清白,是更大的问题。”
我终于明白,汉人的面子原来是这样。
“哦,对不起。”
“想做吗?”
我点点头,顿时发现跟在后面的陆史帅也在帮我点头。
陆遇民这才进屋来,没正眼看我。
他取了手提包,叫我收好钱,又去换了衣裳。
叫我到里间屋,悄悄地对我说:“我不在家时,注意你语言的分寸。学会有教养,别用你那一些土包子气,影响史帅。”
说完,陆遇民才来到客厅,对陆史帅讲:“高中的命运是你自己把握,艳子可能帮不了你什么,只当多一名家务助手,别的,给我老实点。”
讲到这,陆遇民却停了下来,然后匆匆地下楼走了。
我将钱放好,心想,一周吃那么多钱,咋花得出去?
取出一个小本子,记下了收到陆遇民交付的三千元火食费。
边计边想,想不通,只好问陆史帅:“一周三千,得吃多好?”
陆史帅没当回事,脸对着电视,随口就答:“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山珍?”
“可以!”
“海味?”
“也行。”
“天上飞的?”
“没问题。”
其实,我是很想找话给陆史帅说,自进门的那一瞬。
就发现自己莫明其妙地喜欢上他了,我心中的男人,就应该是他这个样。
有书卷味,白净,高大,还有点野性的神色。
可他不跟我多话,完全就一副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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