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争执了一阵,也就不了了之。
汉晨心想:“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你不想干了,上面还不想让你干,但愿分配来的人,不是饭桶,或不是晒网打鱼的人。”
民族的灵魂,就这么奔波在呼声之外,有风衣的感觉。
放暑假才三天,胡清泉就发电报给汉晨,让她准备好行装,去边城汽车站,他在那里等。
说是不回老家红村来接,只在汽车站接走就行了,防备他人说闲话。
这一晚,汉晨彻夜难眠,她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离开家,多半就不再是汉家的人了,怪谁呢?怪自己?
但愿这次去双流能谋一份事情做,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与胡清泉谈结婚的事,反正命该如此。
第二天一早,汉晨没等阿妈起床告别,就匆匆上路了。
等阿妈起床做好早饭,去喊了几声汉晨起床来吃饭,却不见回音。
见汉晨的房间门没关紧,便推开门去叫。
谁知还没叫出声,就惊呆了。
汉晨原先放在屋子里的衣物,用品都没见影子。
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床头边有一张纸条,顺手取来一看:
阿爸、阿妈:女儿不孝,没有向您们告别就走了,请您们原谅我的无礼,我已打算去外面走一走,像三妹一样。胡清泉在车站接我,您们放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汉晨笔
阿妈握着有点湿润的纸条,差点晕了过去,但又很快定了神,夺门而去。
她想把汉晨追回来,只可惜,追到边城车站时,开往乐山的班车早已开走,着急得老泪盈眶,心里气得只想说:“养了你二十多年啊,哪一天不心痛你这个老实的女儿!就这样对待你的娘吗?终身大事,虽然是该你自己作主,但总不能是非不分。天啦,我当娘的不是包办你的婚姻,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世间的真伪!胡清泉不可能是那种顶天立地的人,娘搅了大半辈子,难道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吗?他真有能耐,在外干了这么多年的工作,怎么春节回老家来还是那副穷酸相呢?”
、一时间气得顶了喉
阿妈伤神够了,又一路哭着回红村。
村里人见了阿妈这副哭丧相,还以为阿爸又动手打了人,不敢前来问话,只眼睁睁地看着。
阿妈没直接回家,而是到茶场找阿爸拿主意。
阿爸一听说汉晨被胡清泉拐跑了,一时间气得顶了喉,怒不可遏地跑到胡传统的家里大吵大闹。
“曲比胡,别以为你帮了我汉家的忙,就让你儿子来拐我的女儿。当年你讨饭讨到红村来,不是我父亲养活了你,恐怕你早就饿死了,把我的女儿给交出来!”
阿爸气得失去了理智,把两家人长期和睦的气氛撕了开来。
胡传统不知所云:“老汉,消消气,慢慢讲一下是怎么回事?啊!”
阿爸激动地说:“有什么好讲的,你的老八今早晨把我的汉晨拐跑了。”
“他没回来啊?我们都没见过老八回过这个家门,叫我们咋办呢!嗨,这个死老八,做些这种缺德事。”
阿爸听胡传统说没见过人,心想,胡传统是从不说假话的,几十年都一样。
那么就是胡清泉一定是在车站接的汉晨,是他俩早有计划的事。
便对胡传统说:“好,这件事就不怪你,别介意我刚才的行为。”
“都这么多年,谁还计较这些?我也在想,汉晨这么好的女子,应该找一名好的人家才对。嗨,这死老八,怎么就这样不懂事,气死我。”
阿爸忙问:“有你儿子的地址吗?我去双流找我女儿回来。”
“他从没给我写过一封信,回家来的时候也没讲过在什么地方。十岁那年,我是将他送到仁寿渭家弯他姨妈家,后来就只知道他姨妈举家迁到双流,他也就跟着去了双流。到现在,我都不见他和他姨妈的一个地址。”
“那我就从仁寿渭家弯开始找,那儿的人会知道他姨妈的地址吧?”
“渭家弯的渭家人早就走光了,去问谁?”
这时,阿妈见胡家人的和气态度加上汉晨上回说的报恩之类的一些话,心情平和了下来,便对阿爸说:“算了,我的女儿也有错,即使我们去找到她,也未必就说得服她,把她带回来也不会安心,我当初嫁你时,不是一样吗?”
阿爸丧气极了说:“正因为你当初要糊涂地一心嫁给我,才害得你自己苦成这个样,所以我们就更应该阻止她。”
“在这个时候的女子,不可能做到。我是女人,这方面的体验就比你们男人清楚多了。”
几天来,汉晨被胡清泉拐跑的消息,在全寨子不断传送,知道了的人,无不为汉晨乃至汉家惋惜。
都说:“这么个好女子,不该这样做。”
汉国一家人听了这消息后,心中暗喜:“心情很复杂,丢脸的事,一大家和好的事,纠集在一起,难以置信是高兴还是情痛。”
晚上,汉国还是来找阿爸说安慰话:“人已经走了,生气有什么用?她是年轻人,有理想。你们不要往不好的地方想,等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阿爸这几天一直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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