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凡高低头静静地走着。
我问:“怎么?有心事不愉快?”
邓凡高摇了摇头,不说话,我没有再问,也是学着静静地走。
过了许久,邓凡高才突然问:“真想将来回家种地?”
“不想,种地不应该是我的事,我的心啊,还高远得很。只是,只是实在没办法,就只有种地了。”
“这话等于没说,就你现在这样的处境,过了明年上半年,还能干啥?毕业了,就不可能再有理由呆在城里,又没有什么手艺,我看你最好还是学点绘画技术,将来还可以卖画维持生活。”
“可以做生意。”
邓凡高打断我的话说:“生意的学问大,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别以为每周去拉几个啤酒瓶来卖就是做生意,那不过是一个搬运工的角色,获得的利润只能算是一种工钱。生意是有大小,有赚钱的和亏本,有相对稳定的等等,哪像你这门活,饱不了,也饿不了,来来去去就这么一个死角角。”
“你怎么知道这生意上的事?”
“我妈是做生意的,我伯姨是代表单位做生意的,当然知道!”
“哪为什么说让我画画?”
邓凡高笑着说:“这话我其实想了好多天,你跳舞跳得再好,那也是青春饭碗,老了怎么办,不要说老,就算过了30岁,还能跳?跟我一起学画,到时还可以用绘画考试成绩来顶上一大截别的差学科。而且,考美术学院和师范校的美术系都只考三门学科。你艺术领悟能力强,学起来肯定轻松。如果明年考不上美院,可以复读一年和我又一起参加高考。一般情况下,只要学科总成绩考上二百七十分,就有希望上大专以上的院校。”
我越听越激动,认为这太好,当场决第二天就学。
要求邓凡高亲自教我。
“我还不是教你的那块料,去请我父亲教你。”
“万一他,不同意呢?”
“会,他不是跟你的师傅是好朋友吗?不看在我的份上,也要给王二菲子面子吧?”
我想了一阵子,觉得是个道理。
“什么时候带我去?”
“我先去说好,到时你只来学就行了。”
我们两人,不知不觉中已走到百货公司宿舍楼下。
我慢吞吞地说:“上去吧!我回去了。”
“不坐一会儿?”
“不坐了!大家都有事。”
邓凡高笑了,低下头,想说什么又停顿下来。
“那好,你路上一定要小心。”
……
回到气象局,被汉晨问住了:“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在路上谈情说爱?”
“想到哪儿去了,他是那种随便谈恋爱的人吗?难道没长眼睛和耳朵,快去睡觉!别误了我的时间。”
“这话该没有对邓凡高说吧?在路上忙活了这么久才回来,还说我误你时间,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我没好声气地说:“我的样子没招惹你哪一点,快去带你的天仁,别让她把尿撒在床……上,我要工作。”
、满脸使出女人鹰爪功
整个晚上,我都在想着学绘画的事。
等第一次训练功完,天已经亮开来。
洗刷完后,背起书包上学。
刚走到边中校门口,见校长骑着自行车出来。
忙低下头,还是被校长叫住了。
那神情,很投入,也仿佛是第一次认真阅读我。
“小艳子过来。”
我立即端正着走过去站好,怕昨天的事来个直接批评。
“不来领奖就不对了,跳得好,冠军杯放在团委,想要就去取,不想就让他们收藏。”
我不信这是真的,知道自己跳出问题了,不信。
这时,校长又变了一种语气说:“比赛资料我们也交到省里,通知谁去,我们学校不能作主。不要多想,没去成就加油上课。”
校长说完,没等我讲,就走了。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又被校长蒙着个底朝天。
是真好,还是假好?
正在这时,又进来几个学生。
其中一个说:“看,昨天的小丑,今天在这儿当看门狗。”
其他几个学生哄堂大笑起来,气得我跟上前,给了说话的那学生两耳光:“再说一遍?”
那个学生吓得慌了神,另一个学生说:“女的,敢打人,我去学校告你。”
“告吧,阿诺家历来不怕,你也别想出校门。”
几个学生一听我这么吼,都哑了。
这时,收发室的郭保卫出来喊:“不准打人,还不去上课,站着想干啥?”
“他们欺负彝族女生。”
几个学生见我认识郭保卫,只好走了。
“今天咋啦?前几天都蛮好的。”
“他们想欺负我,才打他们,就别问了,好不好?”
“好吧!快去上课,已经迟到了。哦,等等,这儿又有你的几封信,我拿给你。”
我谢过郭大爷后,匆匆跑到教室门口。
班主任见我来了,大笑着走过来问:“没生我的气,感谢我不?”
“骗子老师,不配当班主任。”
班主任忙将我拉到教室外的一个角落说:“冠军呢!争光啊!骄傲吧!一晚上我都没睡好觉,人才,刚发现几天的人才。”
“假冠军,我不信。”
班主任顿时一脸笑得稀烂:“真冠军,真冠军,感谢你,毕业证包在我的身上,保证你平安取证回家。”
“不回家,要考学!”
“帮我争了光,顶了这么大的难,如要考学,我也可以专门为你辅导除语文以外的各门功课。”
“那好!到时我来请你。”
大家心平气和进了教室,全班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
班主任大声说:“看什么,又不是今天才认识的新同学!”
一名二流子学生说:“我们看看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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