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三班车都开走了,还不见我的人影。
以为我没有走,便匆匆赶到林业局找。
却早已人去屋空,又以为在汉晨那儿。
赶到汉晨家时,汉晨说:“是骑自行车走的,在车站不可能找到。”
王二菲子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问:“一共带了多少钱出门?”
汉晨说:“八千五百块,她自己有二百多。”
汉晨见王二菲子发愣,又问:“找她有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想送一送。”
“昨天晚上,她还说要到你家。结果没有,在我这儿吃饭的时候,老是心事重重,走出门又没给我打招呼,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什么也没讲出来。”
“读书的事,汉老辈有没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高兴得不得了!只是三妹说她不想读书,我们家的看法是只要是上大学,就应该去读,家里现在有能力供她,八月份开学,她想骑自行车慢慢走,等赶到长春市恐怕也是八月份了。”
王二菲子听了便没有吃惊,她早就算准了我不是去广州。
“你知道她与赵奔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不知道。”
王二菲子想了想说:“不知道就算了,可能是她没对你们讲过。”
“只知道她与赵奔是比较好的笔友,曾经与赵奔书信来往频繁,有时一周就是五六封,差不多每天一封了。”
王二菲子听了汉晨这么一讲,便更加确信我是在与赵奔恋爱,而非邓凡高。
这时,汉晨突然跑到书柜里取出影集,又翻到贴赵奔的相片处。
“这就是赵奔,她上回留了一张给我,叫我保管好,左边这张就是她男朋友邓凡高。”
王二菲子看了好一会,才合上影集还给汉晨说:“你也许错了,邓凡高根本不是她男朋友,她的真正男朋友是赵奔。这次去长春,大家都可以放心,到了那边,赵奔一家人照顾她,不会出现大的难题。”
王二菲子自己也分不清为什么要说出这类不合符她内心的话。
心里想的却是:“一切都只好听天由命。”
汉晨却针对王二菲子的话问道:“怎么会呢?她一直与邓凡高的恋爱关系都好,而且是公开化,赵奔与她天远地远,不可能建立这种关系。”
“在这方面,相信她不会骗我,虽然她的出走有些不合我的意见,但那是各种压力对她造成的,可以理解,所以,对她恋爱一事,就无任何压力,不可能骗我。”
“难道她?一直在瞒着我?”
“瞒你的理由肯定有,比如你们家的要求,以及大家都会认为太远而反对。”
、都要夸奖一番
且说阿爸一路轻脚,像在腾云驾雾。
兴奋着沿路回家,只要遇见熟人。
就告知他的三妹子要去东北读大学,惹得听他话的人,都要夸奖一番。
回到家,阿爸不停嘴地给阿妈大摆特摆。
乐得阿妈站也不对,坐也不对,只好在屋里往返找东西,至于最终要找什么东西又不知道。
嘴里不停地说:“早就发现老三是有出息,她知道她的学习成绩不好,所以就提前专攻跳舞这门子活,现在终于让她自己证明了自己的本事。”
阿爸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大口。
“老三过去专跳舞,我是从来就没有反对过的,都支持她自由发挥。”
这话像是在为自己封帽子,又不停地回忆有过反对的历史没有。
为此阿爸讲到这里,语气小了许多。
阿妈突然问:“怎么不叫回家来?”
阿爸这才醒悟过来说:“哎呀!一时间搞忘了,怎么才想起来,喊回来可以摆一次庆功宴嘛!”
阿妈忙说:“不急,我明天去喊回来。”
阿爸站起身,觉得这个大喜事该让汉今知道。
于是,快步走到汉今的苗圃中。
一连转了几个来回,才在草粪坑边将汉今找到。
把我上大学的事再次讲了一遍,本以为汉今会惊奇。
却见汉今忧虑地蹲下身问:“高考还没到,怎么可能就接到上大学的通知?”
阿爸说:“这是保送生,哦!不对,是免试生,当然要提前通知!”
汉今又问:“是她自己告诉您被东北文学院录取的消息?”
阿爸说:“不是,是二妹子专门到农业局来告诉我。”
汉今抓了一下头,发再一次问道:“亲眼看过录取通知书?”
阿爸忙说:“没有!没有看到,当时,汉晨和老三都在说是读大学了,我哪里还需要看录取通知书。”
汉今无比忧心地说:“阿爸,您太粗心,就不怕钱只买到她的一句话?她长期在街上生活,难免不学些骗人钱财的事,也许包括汉晨都被骗了。当然,凡事都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了坏的方面。”
阿爸说:“太多虑了你,知道你一直对她不满,说出这些话,我不会责怪你。她过去一直都没有说在跳舞,但后来大家知道了,我还不是以为他在骗人。可是,当我到气象局看了一大堆她的新闻书报出来指给我看,我才放心了。”
汉今说:“这么办,我也祝愿她是真上了大学。明天我和您一起上街去找她,如果是真上了大学,那一定还在城里,如果是骗您的钱,那么肯定早已溜走了。”
阿爸说:“用不着这么做,我拿钱给她,她还不肯收呢。”
汉今说:“天下的骗子都是这个样,经常假惺惺地不收这样,不收那样,最终还不是要收下。”
阿爸不耐烦地说:“怎么老是前一个骗子后一个骗子,说个不停?老子谅她也不敢当骗子。”
汉今没好气地说:“现在这个社会,骗子成群结队,人心隔肚皮,您又没有经常守着她,我看还是小心点好!”
阿爸哑了,闷闷地回到屋里。
第二天,阿爸汉今父子俩果然赶到气象局来找人。
刚进汉晨的屋,就问:“三妹子呢?”
汉晨放下天仁的奶瓶,边拍天仁边说:“她今天早晨已经走了,事要交代吗?”
阿爸一下就软腿坐在沙发上,汉今还站着对阿爸说:“没说错吧!什么大学非要这么早就去报名?”
阿爸用拳头重重地击了两下心口说:“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连我当老子的都敢来骗,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汉晨忙问:“到底在说什么哦?谁骗谁?”
阿爸粗声粗气地说:“都怪你,白扯扯地听信老三说读大学,还来通知我,让我白丢了八千多,老三变得太不像话。”
汉今问汉晨:“她将录取通知书给你看过吗?”
汉晨听了这些话后,止不住大笑了起来说:“原来你们俩是以为她骗家里的钱,还以为是啥大事情。告诉你们吧,三妹的录取通知书我不但看了,而且还是我最先收到,当时她还在岷山帮清泉管账活,她在边城的信件都由我代收,得知上大学的消息后,就立即通知她回来。”
阿爸问:“那,为什么现在就走呢?”
、众人攻击的对象
“骑自行车上路的,她想看一看一路上的山水风景,放松自己,这是对生活的另一种体验。从边城到长春市,至少要两个多月,到了长春市不就要到开学时间了吗?说不定还赶不到开学时间。”
阿爸听了汉晨的话,终于轻松下来,便说:“我想是真的!”
汉今却不甘心:“录取通知书就只有你和他看过?户口迁移办了吗?”
汉晨想了想说:“她的王老师也应该看过,你去问一问。户口迁移嘛,”
汉晨见汉今的脸色不对,便谎说:“要读一学期后才能办户口迁移。”
汉今说:“我才不去问那二流子,什么老师不老师。”
汉晨惊问:“怎么这样不尊重人?人家王二菲子水平就是高,哪里是什么二流子!你老爱爱这样踏屑人。”
阿爸也说:“你这人就是不对,怀疑心太重不说,还要专记不愉快的事来伤人心。”
汉今说:“我是这种人,改不了,但我一直有一种预感,只要不管教好,她肯定要成为汉家的败家子。”
汉晨站起来将天仁放在阿爸的怀里说:“我去拿几样东□□给你看。”
汉晨走进屋里,将我的一个专用木箱搬到外屋来打开。
首先就取出一个金灿灿的奖杯放到桌上。
又抱出一叠各式各样的荣誉证书获奖证书来放在桌上。
对汉今说:“看吧!这就是她的价值证明,这个奖杯就是今年得的,读大学也就是与这个大奖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汉今站起来,去细看奖杯和一本本证书。
阿爸坐在沙发上逗乐天仁,又时不时在心里暗骂汉今。
“我看你是假正经假过头了点,比不过就四处找麻烦来唬人。”
汉晨对汉今说:“这些货真价实的东西,总不是一名二流子能教到手的吧?领了奖的十多天后,我才知道得的奖金就有几百上千的,如果王二菲子是二流子,三妹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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