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一见就想到了大西北的老村民。
来人自我介绍说:“我叫段晶,跟你谈谈关于赵奔的事,去外面谈吧!”
我为难地说:“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谈,我不要走动。”
段晶进了屋来,东张西望了一阵子后开门见山地说:“我已经同赵奔谈了一年多恋爱,他让我今天来劝你回四川,我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一起考一所大学,将来毕业又分到一个单位。”
我看了看手表说:“好吧!我们出去谈。”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发言。
一起到人民广场的中心公园,段晶才说:“这个地方是我和赵奔长期约会的地方。”
、一点也不后悔
我微微笑了一下说:“这地方不错,是约会的好地方。你讲吧,我听着。”
段晶自个儿往一张公园扶椅上一坐,抬头似笑非笑地说:“本来嘛!我听赵奔讲了你的情况,也颇为关心,很想请你到我家坐坐。可是,我妈对四川人的偏见特大,所以就没有打算带你去。”
段晶讲到这,从兜里取出香烟来让我抽。
我摆了摆手说:“不会,继续讲吧!”
段晶的抽烟技艺相当不错,大小烟圈一连吐了二十来个后才说:“赵奔他娘死得早,长期没有母爱,跟我交上朋友后,就常到我家玩,吸收一点母亲特有的温暖。自从你来了长春,他就很难静下心来学习。你看,马上就要高考,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害了他和我,当然,还有你。”
段晶的假老练让我看来,顶多算是小儿科。
我心想:“这些人,怎么老是恋不恋的,你们恋爱关我屁事,脑袋有乒乓。”
站起来问:“就这些吗?我知道该怎么做。”
段晶又说:“还有,以后赵奔来看你,一定要催他走,一切都以学习为重。你也该回四川读书考价不高的大学,将来我同赵奔结婚的日子,一定请你来长春玩。”
我笑了一下说:“好吧!祝你们幸福。”
说完就走了,留下段晶在公园里呆站。
在我看来,赵奔决不可能找人来吓唬和游说,一定是赵伯父的作为。
回到住处,屁股还没能坐热,又迎来了另一位妇女。
她进屋就对我说:“这是我的家,后天我们就要搬进来住,你去住别的地方,走的时候将你的东西收好带走,啊!”
我刚想问“您就是孙洋的姨妈”,妇女却自己就转身出门走了。
突然的变化,使得我到了迫切需要见上赵奔一面的时候,却又怕遇上赵伯父。
整整一个晚上,都在重三遍四地读王二菲子写来的信。
又结合在长春的现实处境,决定最后一次打听赵奔的语气。
行就留下来,不行,就走人。
第二天中午,我收起背包,硬起头皮前往绿园新区找赵奔。
还好,他爸不在家,见面就说:“我看,还是走了好一点。”
赵奔似乎不惊不奇,只是反问:“不读大学啦?”
“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不过,以后我会告诉您我来长春的真正原因。”
赵奔伸手拉了拉我的手说:“祝您一路平安!”
我见赵奔的反常语气,心里一阵冰寒。
看来,是留不下来了。
便苦笑了一下说:“请代我向林成、李钢、许孟他们问好!没机会向他们道别是我极不愿意的事。”
我不知道赵奔到底是在送瘟神,还是在送朋友。
只挥了挥手便完事,我开始意识到段晶的存在了,而且这个存在是直接的,没有丝毫遮挡的身影。
我没去坐公共汽车,而是一直走路。
走到长春火车站,不愿意就这么草率地离开长春的念头一直困扰着。
走进售票口,又走出来,心想:“划算不来,成了受害者却还被人当成侵害者来对待,还有啥资格说对四川人有偏见。”
长春不好找工作,也让我铁下了心回四川。
来到人民广场,匆匆地拍了一张快照,趁天色尚早。
赶到火车站,从从容容地坐上了火车,一点也不后悔。
、找工作等于是自寻死路
再次住进了青羊宫旅馆的我,不得不祈祷上苍的保佑。
未尽倦意,到了非得认真考虑进和退的问题。
家庭的要求,出来了就不要丢脸,有眼泪,留在外面哭。
王二菲子的要求,要有所发展,有所作为,决不能回红村,决不能去干阿诺家原本的事,职业是面对自己的真实本领,生存是首要问题。
然而,我想的却是两个字:“茫然”。
想不出法子,却想到了抽签,便提笔在五张纸上写道:
“惟一的出路在西北。”
“惟一的出路在上海。”
“惟一的出路在成都。”
“惟一的出路在广州。”
“惟一的出路在边城。”
写好后,将纸揉成五个小团。
往□□一撒,又闭上眼睛去摸。
一连摸了三回都是:“惟一的出路在广州。”
看了又自我嘲笑:“胡闹,这是迷信,路应该在我的心里。”
话虽这么说,躺在□□还认真思考起去南方的事。
在广东高州分界镇分界职业中学的毕业班里。
有一位曾经与我有几次书信交往的摄友,叫吴伯明。
想到广州,自然就回忆起了吴伯明这人。
于是,改变困惑已久的思路:“去找吴伯明帮忙,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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