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没了勇气,问了没用,主要是钱的问题。
汉晨将通知书还给张惋说:“她的事,你怎么看?”
“艳子她那学院,我比较尊重王二菲子的看法。现在各种大学名头多而杂,说不定是有问题。但我更尊重艳子的看法,不论正不正规,那价钱就得吓死一批人。我读的这大学,一年才1200。”
汉晨点了点头,这可能是她听到的最科学评论。
我们就是这么一伙人,还不懂读那种表演专业,是与其它大学完全不同的概念。
都在用钱来说话,让一切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
……
随着我的伤势好转到基本恢复。
顾潮、阮蕊等人的好消息又一个一个地传来。
这使得汉收对高中的信心和欲望,得到了一个正确的希望和认识。
汉今在反对不成的情况下,只得尊重汉收的选择。
而我,却是在各好朋友都已开学的情况下,渐渐地变得忧心伤神。
尤其是被王二菲子逐出师门后,找不到问路的方向而死守在汉晨家里。
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反而对舞蹈产生了反感。
每天就自慰自安:“糊涂几年,算了吧。”
……
八月下旬,我成了送朋友外出求学的惟一人选。
先是送张惋上车远行,后又送顾潮上车去武汉大学。
接下来又送其他几位朋友,惟独陈思没送。
我心里想去车站送,但想起邓凡高的事,就什么气都来了。
送完了人之后,我做什么事都没兴趣。
下河网鱼,把鱼网撒到河中捞不起来,背起猎抢去打鸟,又差点打死人。
汉晨见我一天天不像个人样地活着,便让我呆在家别四处乱走。
汉晨为了稳住我的矛盾,有意将天仁交给我带。
她自己同胡清泉一起去寻找生活的方向,或者说谋求一方希望。
……
一天,我摇睡了天仁后,在屋里转来转去找不到解闷的事做。
便将信件翻些出来读,只要见到赵奔的信就撕掉,外屋的地上一片纸屑。
在我看来,被赵奔羞辱,是因为王二菲子。
被王二菲子逐出师门,是因为赵奔。
可是,刚要撕王二菲子写的那封信时,又忍住了手。
觉得这封信不是一封平淡的信,而是一篇文稿,是绝好的文稿,不能撕。
就将信收起来,去撕别的信。
凡是自认为不重要的信件都撕碎,信箱的底部,是艺术家奖杯。
看见奖杯,就联想起因这个奖而上东北丢脸的事。
一气之下,将奖杯举起来重重地砸到地上,只见奖杯碎片四处飞溅。
正当要撕荣誉证书的时候,天仁被惊醒了,哇哇大叫不停。
我扔下证书就去抱天仁:“嗳!嗳!天仁,打杯杯吓着你了,不闹啊!”
、那样子是她犯了大错
我不停地哄天仁,直到哄睡为止。
又才出外屋来,这时,突然后悔不该乱撕乱砸过去爱不释手的信和奖杯。
走过去重新翻看信件,当再次看到九江大学中文系的公函时。
一股求学的欲望,在好友们都上学的景象中滋生了出来。
心想:“如果王老师不撵就好了,可以去问她,这种公函是不是骗钱的。”
我重重复复地看内容,此时胡清泉和汉晨提着几只野兔回来了,见外屋被我弄得一地纸渣。
“哦!抄我的家?自己的奖杯也不要了?”
我没回答胡清泉,而是将公函递给汉晨说:“阿姐,看看这个。”
汉晨接过公函看了说:“五月份的信,没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指着公函对汉晨说:“你觉得这信?是不是骗钱的?”
“怎么?还想去过问读书的事?算了吧!跟你姐夫打天下最好,这公函真不真,假不假都无所谓。”
胡清泉放下枪,走过来看公函。
过一会儿说:“艳子,边城离成都近,我帮你出路费,去打听一下,万一不是跟东北那边一样呢?常言说‘车到山前就有路’,万一,万一错过了真机会不是可惜了吗?”
汉晨看了一眼胡清泉,大声说:“眼睛睁大一点,五月,是她学校转交给我的。现在马上就要到九月,是机会都早就过了。”
胡清泉捡起帚,眼睛相着汉晨,仿佛是她犯了一次大错。
但没说话,而是把边扫地边问我:“你几时收到的这封信?”
“刚从岷山回边城的时候,阿姐给我的。”
胡清泉直起腰来,想了想说:“不行,按信上的要求,你先去教育局了解一下,看情况定。反正我的工程要九月五日才开工,去一趟。”
第二天,到教育局了解情况,说这事他们知道,但不具体负责。
要我到边中校了解,跑到边中校,又没老师,只有值班人员。
还是问,得到的结果是说应该还有一封通知书,学校发出的。
这时我才想,寄到学校的信,阿姐能收到,而学校寄给我的信。
只能寄到前进乡邮办,那么,那地方就应该是阿爸或汉今代收。
但我还是问,这公函真实不。
工作人员反复看了说真实,通常大学会发双份公函,一份给学校学生科,另一份直接发给学生本人。
出了办公室,我有点慌了。
叫了辆火三轮,直奔前进乡。
在邮办没找到信,跑到汉今家,温仪娟在。
见我要找信,她到是很配合。
在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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