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种同为女性,才能体味出被阿诺家列入非直系的痛苦。
原先当着我们的面,说不分重田轻又的阿爸。
在汉晨和我反复折腾几次后,不自觉地将这根神经拉了出来。
他觉得,女的永远事多,还不长家业。
而汉今,不论怎么样,起码还能看到为家业所做出的一些事。
这就应验了先祖们的话,女子,都是要倒出去的废水。
……
一连几天来,汉晨都悄悄地四处借钱。
但所认识的人,都是上班的,工资有限。
也有的不愿借钱出来,怕借给欠债太多的汉晨会偿还不起。
因而不敢借,也不想借。
一无所获的汉晨,心想胡清泉能有所支援,却又是一场空。
回到屋里,汉晨对我说:“你说想到成都打工,是不是又想回到从前,去接上那条路?”
“是的,那时小,总想家,总想读书能改变一切,现在看来,还不如打工,这几年,白混了。”
“但是,那时的打工,还小,是因为总有一个归来的港湾,而这次,应该说,是自己建设港湾。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跟清泉学一些社会成人能力,然后才出发成都,或更远的地方,如何?”
“这个无所谓,先帮他或我自己离开,都行。”
“他的手下全是妇女,请不是男工人,所有沥青都是他自己挑。你去以后,帮他管一管那些工人。”
“好吧!先就这样。”
“明天早点起床,去搭到新市镇的班车,然后转车去西宁镇生工局医院找他,我拿路费给你。”
“我还有点钱,从岷山回来的车票是我一位朋友买的,节约了三十多。”
汉晨还是补了二十元钱给我,要我一路小心。
第二天临走时,我把身份证带上,其它证件全交给阿姐。
“岷山有一位好朋友,他可能要常写信来,替我收好这类私人信件,我已经向所有的同学发了信,告诉了他们,我回家来的情况,如果比较重要的信件,在你和姐夫通电话时一定要讲明白。”
汉晨看着来自成都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不由得又痉挛起来。
边哭边说:“当年就为了这两个证件,苦度了不知多少个难忘的日日夜夜,今天终于看到了,却又要飞走,你叫我咋说嘛?”
我劝道:“不想这些,过去了就不提,没什么大不了。”
心里却是另一种滋味,难以下咽。
、喝完酒就去睡觉
西宁镇是国道二一三线上的交通重镇,南通西昌市,北通岷山等地。
两面大山高耸入云,南来北往的车辆,都要在这儿停车夜宿。
中国最著名的雷马坪农场,就在这里。
许多被改造好了的劳教人员,通常都是在这个镇里踏上新的人生之旅。
他们无不为这个镇子的经济、文化而感慨万千。
同时也对新生活的展望,找到了重亲起锚的码头。
有些劳教人员,被释放后就留在这里兴家立业,结婚生子。
传说,这地方的犯子,大多是□□,学问都很高。
我初次涉足这块看来并不大的城镇,只为这儿的山水风景赞叹不已。
却忽略了这儿的人,情调更浓。
西宁镇上的居民,占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是来自大都市。
甚至有不少人是上海、东北来的。
他们中有的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十载,也有才生活一两年。
我的突然到来,让胡清泉吃惊不小。
“又是你阿姐乱出主意,马上凑钱给你,去读书。”
我不依:“都在逃难,凑钱给天仁吧,她还小,书,我恨。”
胡清泉还是很纠集,抽烟时,将左眼眯着。
样子就是在审视我的做法:“妈的,他妈的,穷日子害人,老子这一辈子非富不可。还有,你悄悄地走了,学校不着急吗?那还以为你死了。”
胡清泉这句杂音冒,让我吓了一跳:“不会吧?”
胡清泉说:“会,这是要求,他们会找你,可能还会到边城来找你,我看这样,你先返回,处理好了这事再说。”
果然不出胡清泉所料,九大久不见我报名,班主任也慌了神。
查问同寝室的学生,又都说那天晚上都睡着了。
不知我什么时候走的,门卫也说当时我只说要出去办点急事,就开门放了出去。
系上得知消息后,除了在报上登出寻人启事外。
还连续发出几封电报来边城县民委、气象局和红村老家。
限期一周内返校,否则,作为自动退学处理。
汉晨接到电报后,尤如火上浇油。
带着天仁又要照顾汉收的伙食,走不开身。
偏不见胡清泉来电话,急得在屋里一个劲地哭。
只有一周时间,自个到西宁,往返就得花掉六天,除掉要借钱还得花时间。
前进乡邮局接到电报,却只在信件板上写着:“汉艳,请接电报。”
汉今不在家,温仪娟通常不看榜。
阿爸这一月没上街,过往红村人,几乎都不会想到查看谁的信件。
民委接到电报,立即派专人专车赶到前进乡。
下车直奔红村去找人,在半路上遇到红村里的人,说我没回家,而且是过年以前就没回家了。
民委的人的人只好打道回府,去找往日与我最亲密的人王二菲子家。
却又听王二菲子说早就没有了师生关系,还说我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民委找不到我,就只有坐等消息,并反馈电报回九大,边城没有这人的消息。
在西宁,胡清泉几次要求我走人。
都被我拒绝,说什么也不想信学校会到边城来找人。
这次,我相当认直地帮他做账,帮他带那些嘴巴硬的妇女。
烦闷让我不得不强制性地改变生活节奏,并希望读书二字,早点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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