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工人,没人答应。
只好挽起水管往楼下扔,扔下去又没来得及去看。
以为会直接掉下楼去,自己匆匆忙忙地跟着阳台去捅开下水管口。
可是,因自己力量小,在深水中摸了几分钟却没摸到堵塞的板拉线。
倒是扔出的水管,在抽压水的冲力下。
掉到了三楼窗外的铁丝上挂着,管口直对着二楼的医院注射科猛烈地注射大水进去。
吓得正在打针的病人,裤子都来不及捞起,就光屁股往门外跑。
大水溢满地板,又绕上过道。
有几个医生跑下楼来关机器,却找不到怎么个关法,拉水管也拉不动。
我在楼顶上见楼下大乱,由于屋顶上灌满了水,有一米多深。
不能打开楼梯道口下楼去,只在楼上高声喊胡清泉的名字。
在厕所里排忧解难了很久的胡清泉,才舒舒服服地钻出来。
见人声不断,围观的人一大堆。
往楼上一看:“天啊?”
胡清泉急匆匆地跑去把抽水机关掉,水管立即停止了注射。
医生们七嘴八舌埋怨胡清泉。
我在楼顶上说:“跑到哪里去了,喊死人也还有棺材板响动嘛!”
胡清泉恨了我一眼,就跟着医生上二楼去看被淹没了的地方。
院长气汹汹地说:“幸好没淹到药房,否则,你就亏大了,冲坏了的药材——”
胡清泉急中生智岔开话:“院长,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请你叫医生帮着扫完地上的水,先恢复医院的工作后再说。”
一些医生已经主动开始排水,病人们爬上病床。
等待清扫积水,忙完了清扫工作后。
院长要胡清泉当面去清点损坏了的一些瓶瓶罐罐。
可是,清理了大半天,还是没清出几个损坏了的。
算下总账来,需赔二千三百元。
这个账,让胡清泉大大松了口气,愿将这个账在工程完工后的费用中扣除出来。
胡清泉爬上七楼,查看有无漏水。
每层楼都有医生骂胡清泉,说是屋顶上漏了好一会的水飘飞进窗来,湿了不少的东西。
“请求原谅”是胡清泉必须要说的。
上了七楼,挨门挨户地查看了屋顶,心满意足地下楼,喊我将水放了。
我说:“拉线都不见了,咋放?又没有标志,水深我看不到下水管的进口。”
胡清泉发怒说:“找不到也要找,必须把水放进下水管,不然,你就别想下来。”
我笑了起来:“好像是我的错一样,好!我找。”
翻进砌墙里面去摸线头,早春的水冰一样刺骨。
在齐腰深的水里摸了三个转角,才摸到拉线。
将堵塞板刚刚拉开,一股张大的漩水和下沉的引力。
活生生地将我整个人吸进了下水道,我连叫声都没来得及。
从七层楼高的屋顶上垂直下落,哗啦一声掉进了化粪池,四周一片漆黑。
我是边河里长大的,还好,淹不着。
只是这个坑里的臭味让我头晕目眩,摸不到可以站立的地方。
也摸不到池坑四壁上有何可攀的东西,只好大声惊叫不停。
声音老是传不到池坑上面去,就在黑暗的坑内回荡不息。
过浓的气味让我呼吸特别困难,幸好下水道口已经下完了水,空气也得到了一点流通。
、不中用的人
我借着微弱的道口光线往上边看,直溜溜的七层楼高口让我庆幸没摔死。
心想,冷点没什么,只要胡清泉出现在口子处就有救。
哪知,胡清泉听到下水声后,就去同一医生吹牛。
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已经掉到地底下去了。
两支烟抽完,牛皮也吹得差不多了才高喊。
“艳子!放完了水就下来,别冷着了。”
没有回应,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有回应——
以为我在房顶的那一面,于是,就漫不经心地爬上屋顶找。
不见,自言自语说:“生我气?哎呀!”
胡清泉边说边推开防水楼板,出屋面来找我。
转了两圈不见影子,慌忙去看下水管口。
堵塞板亮在口边拉了一部分管口,胡清泉拉开板子的一瞬间。
才意识到我肯定掉到化粪池里去了。
“艳子!……”
我冷得过十分钟,却冷不过半小时,几乎麻木。
听到胡清泉的喊声,只能微微地应了几句。
如果再不救出去,不冷死,也会淹死。
胡清泉听不到我的回话,吓慌了。
跑下楼来问院长:“怎样才能从化粪池里救出人来?”
院长一听,跟着大惊失色。
领着胡清泉到后勤科,拿到打开化粪池地板的钥匙。
一大群女工也跟着跑过来,知道出事了。
来到楼房左侧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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