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邻居又夸她有个好吵架的丈夫。吵架只要不是胡闹、昏吵,就是好事。你说对吧?”
、有春天的生机
“想不到你对家庭琐事还有一套,的确,没有哪一对夫妻敢担保他们的一生不吵一架,关键就是要有你这样的对吵架的认识,我吵过不少架,却又每次都不愿吵,所以只要遇上吵架,就输,现在有了你,我更不想吵了,只希望把吵的问题,吵到好的方面去。”
关牧山爬起来,理了几下我的头发:“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是军人的爱人,放心吧。”
我说:“那是因为你对我好的原因,我将保正一个不褪色的关牧山,永久不褪色。”
正月初十,我的假期过完要回成都。
关牧山的假期也只剩下五天了,就说要在大人身上拿了学费路费跟我一起走。
我没敢说自己赚了近二十万的钱,只说自己还可以。
因为,这钱还没真正划到我的名下,总合期还没到,提成时间就还没到。
平时都是预支钱来用,只要在总提成款50%以内,都可以预支。
但这次去上海的路费,我死活都要自己负责,不让大人出钱。
“还是去乘飞机。”
这次关牧山离开我,又伤感起来,我把他送到机场。
“又不是生离死别,把书认真读完,刚才都是好好的笑脸,别这样。”
相拥而别。
边城小说为了照顾一下原小说里的角色脸面,不得不破天荒地记录了一段与小说无关的内容。
这个内容还是比较重要,它让我首次成为了人,成为了男人的女人。
这与过去的笔触大不相同,从这里写下去,边城小说开始彻底地将我赶出了观众席,又赶出了话剧大院。
院外虽不见大风暴雨,却开始看到了生机,是有春天的生机。
不是香火点燃的生机,这么一来,边城小说虽顾不得细讲我的得失。
却在舞台上抓了一个“千里眼”一个“顺风耳”来观察我的动向。
并不时地向观众报告我开始走上了好运,不过这种好运是有限的。
也是别的观众望尘莫及的,就像在搞电视录像转播和电视现场直播一样的不同。
不愿再与小说的假情节打交道,是我在影碟店找到工作的第一天开始填上的记忆。
小说在边城的传播有时不能顺得人心,在外的观众反而却觉得有问题。
甚至,风马牛不相及,综合的因素就是东拉西扯。
草草与鸡窝是小说的中心思想,许多人,许多观众不懂得草草在《本草纲木》里是高味汤药。
在鸡窝里,却有高营养的鸡蛋。
这是边城小说在过去从来没有向台下观众点明的一点,不会看的观众只知道“草草就是草草”、“鸡窝就是鸡窝”,会看的人自然就不摆了。
快要倒塌的家舍,凭借着枯木的张力,照样日复炊烟。
但是,这儿不是荒无人迹,里面躺着它的主人。
土地不跑不跳,家舍见惯不惊,尺尺寸寸,面对着主人手握的短械。
得去走昏浊的菜地,这是多么引人注目啊!
然而,引人转动生命主题的困境,在原来的地方,壮烈倒下。
让土地的主人回答,需不需要再筑归家的路?
我的土布巾,被最小的锄头切碎,埋入了土地。
、人贩子费
阿爸一家人只接到我一封不能回家团年的信,就再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些什么了。
阿妈骂阿爸:“都是你,唱了主角,还要补个丑角来跳,两年团圆都少老三。”
汉今隐痛不休,走进寝室思过。
温仪娟跟着进寝室:“你气啥?事情不发生也已经发生了,后悔有什么用?”
汉今趴在写字台上不回答,想发火。
温仪娟牵来汉援:“叫爸爸别生气。”
汉援拉了拉汉今的衣角:“爸爸、爸爸,婆婆喊您吃饭。”
汉今突然转身对温仪娟吼道:“抱出去,让我坐一会都不行吗?”
温仪娟只好牵着汉援出屋来,她觉得一件小事情,犯不着过年过成这种味。
汉晨问:“阿哥咋啦?”
温仪娟假笑了一下说:“他这德性,不说他算了。”
一家人的团年饭吃得不安宁,汉收顶嘴:“要是阿爸早点明白,就不会见不到三姐回来。”
胡清泉停住筷子,用脚踩了一下汉收。
示意他不要说这些过时了的话,特别是还在读书的人。
阿爸、汉今父子俩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酒菜饭没吃上几口就下桌子各自回到寝室闷睡。
胡清泉小声对汉晨说:“我当初说大家错看了艳子,还就是不相信,妈生她下来半年就会走路,都没有想过这怪事,有哪家的奶娃儿生下来半年就走路的?这就充分证明她的所作所为不同凡响,应该多培养,保管是干大事的人。可是,人一辈子就只有那么一两次好运,一旦错过了,就得过倒霉的日子,也再不可能有大好运了。”
温仪娟边喂汉援的饭边说:“她阿哥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不是妈说出来,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闹的啥矛盾,气死我了。早知道,我肯定是支持她。”
阿妈在旁边听得心焦冒火,莫名奇妙地打了汉粮一耳光。
还骂:“不中用,才寄十元给她!”
汉晨突然笑起来:“妈呢!出气找错了人,五弟人小,挣不了钱来供我,十元钱已经是他最大的支出了。”
阿妈这才回过神来,抹了两把汉粮的脸:“对不起,还以为老头子坐在旁边。”
春节刚过完,边城街上的墙上、电杆上、厕所里都贴满了广东的招工广告。
一大批招工人员四处游说、八方宣传。
他们是不久前才在中国地图上发现有这么一个人间仙境角落。
探子们前来一看,才发现边城的女人又多又漂亮。
比电视、电影里的女人强多了,于是就私谋下手。
招工的要求非常简单,年龄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之间,管她是聋子、瞎子、拐腿子,只要是女的都要。
同样,也是简简单单地在边城劳动公司签了一个什么都不重要的务工输出合同。
交了点管理费,外面的人称为人贩子费。
就把劳动公司的眼睛打瞎了,什么都不闻不问。
不出五天时间,就收到了十几车年轻姑娘,谁都明白。
真正的聋子、瞎子、拐腿子又有能力有勇气去广州深圳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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