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来这儿干嘛?难道京城还有这个讲究?进京的必须先拜四爷?”不至于吧,也没见一路还有其他人跟我们同方向啊!
贲来思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傻子,瞎说什么呢?这附近有如家,我听着你要来,着急也找不到住的地方,只能先开房了。”
如家?就是当初我练的那个掰腿扭脖子的那个?哦,那个是瑜伽,我老记不住。
开房?紧接着我被第二个炸弹炸晕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开房!嗷嗷,人家还没做好失身的打算内!
“是大床房吗?”我问!
“你懂的还挺多!”贲来思斜睨着我,不知道那表情代表什么。
喂喂,小孩子都知道的好不?我又不是傻子。
如家,果然和家差不多,地方不算大,接待人员同样睡眼朦胧。
交上学生证、身份证,在她们暧昧的眼神下我大喊:“要大床房!”
贲来思黑线了,使劲的捂着我嘴。
“别听她瞎说,两张单人床的就可以。”声音有点紧张。
“那你直接开俩房间多好啊!”反正也不和我一起睡。我生气!当初那个和我一起光屁股长大一起吃一起睡的贲来思不见了。
好吧,当初是我光屁股,他已经穿裤子了。但这重要么?不重要吧!重要的是贲来思不肯和我一起睡了。
“开俩房间干啥?”
贲来思反问,随即抿了抿嘴:“麻烦你,大床房。”
早这样多好,省的我浪费口舌。
进了屋子,我把自己丢在床上。咣当一下,差点给我墩出内伤来。咋不是席梦思呢?
“你傻呀!”贲来思这次见到我以后最爱说的就老是说我傻。
费力的爬起来,我是真想直接睡觉,可是不洗澡的话我也是真难受。虽说东北冬天的温度低到吓人,几乎不会出汗,但习惯就是习惯,哪怕简单的冲冲也行。因为这个我还被母后大人骂过不止一次,说我没事儿穷得瑟。我怎么得瑟了?不就是有个每天冲澡的臭毛病么?其实这个我觉的算不上毛病,只是身边不少人都是一个星期左右才会澡堂子里见一次,平时不出汗不出力的,大冬天的都懒得冲。毕竟温度在那了,即便是热水器加浴霸也无济于事。
如家的卫生间也不大,但也足够我扑腾的,等我扑腾够了出来,贲来思都睡着了。
丫来北京半年怎么就这么邋遢了呢?不洗澡也能睡觉,而且衣服裤子也不脱。
是了,我想起来,他似乎以前也不咋爱洗澡,这个到是可以理解;但你不脱衣服裤子算啥事儿?我能奸了你还是能奸了你啊?
“小思,往那边一点,给我点地方。”我推了推贲来思,没推动。死玩意,吃强大饲料长大的啊?一米八三的身高绝对够我仰视了。还好身材匀称,没到猪的地步,我最讨厌的就是挂着游泳圈的男人了。
贲来思迷迷糊糊的给我让出个位置,用着十分清醒的声音说道:“好了,来睡觉吧。”
本来迷糊的神经被这话彻底刺激清醒!睡觉?怎么睡?睡多久?除了睡觉还干什么?
忐忑不安的躺在贲来思身边,以为会发生什么山崩地裂水倒流的事件,我表情都拿捏好了,可那死猪竟然真的只是睡觉。
天都蒙蒙亮了,我掏出手机看看,六点了。就算睡也睡不了多一会儿了,可不睡又脑袋疼,半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见到贲来思对象以后该怎么进行明战、暗战、心理战,让她华丽丽的退下。
身边的猪开始打呼噜,这毛病还没改。
他一夜好梦,我一夜无眠。
尽管如此还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的,精神抖擞挽着贲来思的胳膊去见她对象。
地铁到了东直门,我们下了。贲来思的对象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看着我和贲来思纠缠在一起的胳膊,皱了皱眉。
小样的,看见没?这叫肢体语言,你俩有过这时候没?我刚想问问,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的人都开放,保不齐他俩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要是sb的问出来,伤的只有自己。
贲来思使劲挣开我,跑到他对象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亲昵的问:“等多久了?冷了吧,来,我给你暖暖。”
然后他就把他对象的手放进他的怀里。
这分明是昨天晚上我和他才做过的动作,不同的是那时候我是被插的。
我听到了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顿时扭头狂叫:“谁呀?没事儿在地铁站摔玻璃!”
对面那对狗男女吓了一跳,连忙分开四处张望,然后女的缩了缩脖子,拽了拽贲来思。
贲来思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了?哪有人摔玻璃?”
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我分明听到什么玩意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贲来思对象叫钟欣愉,一个港台味十足的名字。大概是因为贲来思之前和她说过我,她对我还算热情。
“才到吧?火车来的么?”她问我。
我nb的扬起脖子,骄傲的回答:“打飞机来的。”
贲来思和钟欣愉一起喷口水,然后嗷嗷的笑,贲来思还顺手在我脑袋瓜子上拍了一下。
笑什么啊?坐出租是打车,那坐飞机不就是打飞机么?
当天,我们三个一起回了辽宁,贲来思的对象招到了贲家前所未有的集体热烈欢迎,就连我爹娘都去了。而我在家里冷冷清清,连个搭理我的人都没有。
我咬牙,贲来思,你够狠。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怀表道人,我也要去寻找我的春天,又不是离开你活不下去。三条腿的*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吗?
正文011打扮
我被小雪阻拦在机场长达十三小时的凄惨经历被钟欣愉的出现完全冲淡,原本我还指望来一场喜儿哭杨白劳戏码呢,结果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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